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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害。回头想想,谁规定了雄性动物,也包括植物,胎生、卵生、湿生、化生,众生平等,修炼成妖时一定面目可憎,尤其在流行鲜肉的年代……
“《考工记》记载,‘夏有世室,商有重屋,周有明堂’,呈现井字形构图,‘相邻为九,间隔为五’,”傅处长不急不恼:“且不说两汉辟雍究竟怎样还不好说,借您的话,刘歆的主观想象,并无根据。”
“‘夏礼吾能言之,杞不足征也;殷礼吾能言之,宋不足征也’,”汪守真摇头:“井字形构图,没有考古资料佐证,不能作数的。”
“怎么没有?陕西半坡遗址,聚落中心有被称作‘大房子’的建筑痕迹,正南正北朝向,中央四根对称立柱…… ”
两个,或者说两拨儿人,以两个人为首的两拨儿人,你来我往不亦乐乎,坐在中间的诸位领导则味如嚼蜡,听不听得懂不重要,味如嚼蜡,又不好打断。所幸长年开会,别的没有,枯等小事一桩,“性minggen本上,定性存神,在死生关里,也坐二三个年头”。
从小学直至大学,甚至工作以后,王洋担任各种宣传委员、部长,长期承包黑板报,能写会画。记来记去,兴味索然,干脆按照傅处长及汪守真的叙述,添上自己的理解和加工,当然也必须添上自己的理解和加工,试着在笔记本上素描出一圆一方,两座太室。
虽然是签字笔,还算不赖,王洋点点头,挺满意。“原是只画这园子,昨儿老太太又说,单画园子,成了房样子了,叫连人都画上,就像行乐图儿才好”,抬眼,看看正争得脸红脖子粗的两拨儿人,“人物还容易,草虫儿上不能,别的罢了,昨儿的母蝗虫不画上,岂不缺了典呢,连题跋都有了,起了名字,就叫做携蝗大嚼图”。
王洋抿起嘴想笑,赶紧将本子上这一页翻过去,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汪守真和傅处长等人,似乎已经达成了一致……
先退了一步的,好像是社科院国学中心这边:
“其实,辟雍这种事情,本就语焉不详。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元封二年,作为封禅泰山的一部分,在“岳之东北,山峪连属四里”建立明堂,根据现有的资料,可能是辟雍最早的实物证据…… ”
周敬王二十年,齐鲁“夹谷会盟”,也是孔子作为一个政治人物,而不是思想家的人生制高点,刚刚由鲁小司空(国土资源部部长,“式负版者”)升任大司寇(中央政法委书记),摄相事。诛杀少正卯,堕三都,都发生在这一时期,直至两年后被迫出走。
出任“相礼”,据理力争,诛杀齐国进献“夷狄之乐”、“优倡侏儒为戏而前”的有司,“景公俱而动,知义不若,归而大恐”,向鲁定公“谢过”,“乃归所侵鲁之郓、汶阳、龟阴之田”。事先,齐国为会盟修筑高台,“为坛位,土阶三等”,明堂就选址这座高台,也被称作“谢过城”……
“所据图纸,是山东当地,一个儒生公玊带进献的,来路不明:‘图中有一殿,四面无壁,以茅盖之,通水圜垣为复道,上有楼,从西南入,名曰昆’。”
傅处长笑笑:“所以说嘛,咱们在这里争来争去,原本就是镜花水月。听过那个寓言故事吧,祖上留下一把斧子,一直被当作传家宝,父亲换了斧头,儿子又换了斧柄…… ”
中世纪欧洲经院哲学,曾煞有介事,研究过很多荒谬,甚至搞笑的命题:上帝能否创造一块自己搬不动的石头,耶稣是不是雌雄同体,天堂里有没有排泄物,耶稣复活时头发和指甲是否变长,复活有没有可能出现在晚上,天使能否瞬间位移,能否辨别日与夜等等。其中最著名的一则:针尖上能站几个天使?
有人说一个也不行,有人说一个,有人说七个,有人说一万个,有人说三万六千个。而随着现代科学的进步,尤其量子理论问世,针尖上能站几个天使,似乎开始有了比较可信的答案:
先要弄清针尖究竟有多大,隧道扫描显微镜下,针尖面积大约是一埃见方,十的负二十次方平米。而天使又有多大呢,《神学大全》中,阿奎那明确指出,关于天使形体的三大定律,一,天使需要占据空间,二,天使占据极小,理论最小空间,三,两个天使不能同时占据同一空间。
永远有多远,极小有多小,20世纪以前,只是个哲学命题,如今已经可以作出科学回答。普朗克长度,十的负三十五次方米,“上帝单位”,再小没有意义,二次元相乘,十的负七十次方平米。前面说的一埃见方,除以普朗克长度平方,十的五十次方,针尖上能站这么多的天使。
还可以再精确些:
以上只是单纯从空间角度考察,还有个力学,或者信息问题,信息密度超过贝肯斯坦界限,空间就会坍塌成黑洞。假设针用铁制成,针尖是一个铁原子,九点五乘以十的负二十九次方千克,天使既然有体积,那么也有质量,取临界值三点八八零七乘以十的负三十四次方千克。如此一来,针尖上能站天使的确切数字,精确到八点六七六六乘以十的四十九次方,八六七六六后面四十五个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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