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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把乌稚马还去了军体场。
也许是钱少少太过出名，也许是他们回来的太早，抱朴的骑兵总教官王黄都亲自过来过问。
总教官上下打量着钱少少：“怎么回事？”
“老师，你问的是什么？”
“全部，我问的是全部可以吗？”
“全部？”钱少少挠头了，“老师，这要从何说起……好像很长呀。”
“那要不要我准备桌椅茶点呀？”王黄狠狠地瞪了一眼，很是不高兴。
“不用不用，我说。”钱少少叹息一声，从接了骑兵的任务，到遇袭杀，再到脱单入莫干山，又因误会被外院追杀一通……简略地说了一遍。
当然，那些精彩的美人情节，那些与某个小娃子相处的故事，自己清理师门败类的事，那都是打死也不能说的。
“那你为什么这么早回来？为什么不跟蔡园一起回来？蔡园保护不了你？”
钱少少又挠头了：“大人，话不能这么说，这么说话可不好听了。蔡老师大公无私，众多学子一视同仁，难免会顾此失彼，我胆子小……所以，我们就先回来了。”
“那有收获吗？”
钱少少露出为难的表情：“老师，一路上的阅历算吗？”
“说清楚，别磨嘴皮子。”
钱少少是嘴货的事满院皆知，王黄当然不会上当，让某人轻易地开溜。
“如果一路上的阅历也能算是收获，那收获真是太大了。人性的丑陋，人性的贪婪，经此一趟，也算是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钱少少叹息一声，“说实话，我绝大部分时间都不敢出去采药，甚至怕碰到学院里的师兄师姐，所以灵药还真没……老师，你知道的。”
“真没什么？说清楚，别打埋伏。”
“老师，不带这样子的。这不是让人难堪吗。”
“是真没有，还是真没多少？没多少又是多少？都给我说明白。”王黄抓住某人的语病，追究了起来。
“这……”钱少少只好实话实说了，“灵药也采了几株，不过那是答应夏大主教和蔡老师要优先选择的。我不敢说出来，那也是有情可原。”
王黄指了指一边的乌稚马，说：“这马对你帮助大吧？”
“还行。”
“你这次能顺利逃回来，它出力不小吧？”
钱少少不好回答了，撇了撇嘴才说：“我……我有给它吃干粮好吗？”
“干粮？什么干粮？”王黄又好奇了，“是豆粕还是麦麸？”
钱少少很想在两者之中选一者答之，可又怕老师要看实样，只好留着头答道：“我……我哪来那些东西。”
“那你给它吃的干粮还有吗？”
上次钱少少喂枣红马吃大补丸的事，王黄事后想起来就有些不对劲，一层山的菜丹何时有这样的功效了。
“老师，能不能不要这么好奇。给彼此留点私秘空间，不是可以更好的愉快玩耍吗？”
“你说什么？”王黄对钱少少的话很是不解，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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