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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浑圆,被他含在口中,而他的舌,则有规律地撩拨着她的粉色蓓蕾,轻轻地吮吸,遍遍的纠缠。那带着微微摩擦的舌,沿着她蓓蕾的形状慢慢划着圈。留下暖热,潮湿的痕迹。一下一下,是蛊惑的姿态。木鱼的身体.开始颤抖,开始发烫,也开始高涨。他的手,不愿厚此薄彼,也抚上她另一边的胸。
金熙带着电流的手指拨动着那抹粉色,直到它们开始娇泣地挺立起来。她的浑圆,掌握在他的手下,掌握在他的唇舌中。变得嚣张,失去了拉制,成为燎原大火。
木鱼白皙的双手,也环上了他优雅光滑的颈脖,开始插入他那墨色的带着淡淡清香的发中。黑黑长长的发,绕在她的指尖,不知是谁缠绕了谁。他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游移。
想要得更多,更多。
指尖带电流与酥麻,轻轻地在木鱼的腿上滑动着,慢慢地来到大腿根部,在那薄而敏感的肌肤上流连肆虐着。
木鱼浑身一颤,差点笑场:“我怕痒。”
“听说怕痒的女人,很宠自已的男人。”
他拉住她的手,轻亲着。
那双染上的双眼看着她,恨不得把她整个都拆吃入腹。
她家亲戚一走,二人都迫不及待地滚上床去。
她就要去香海山,他哪舍得啊,恨不得要把她离开十多天的份,都讨到手上。
“悠着点来,年轻人啊。”她笑得像狐狸。
他一笑:“跟你废话这么多作什么呢。”
手指又不安份地在她身上动来动去,最终,隔着布料,抚上了她的私密之处,井轻轻地撩拔着。
敏感的下体,忽然传来混合着愉悦与难耐的快感,疯狂地吞噬着木鱼全部的理智。那猛烈的刺激.如蚀骨的毒,撤满了她的全身,让她兴奋,让她颤栗。
她开始躲闪.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却依旧抑制不住那阵阵呻吟。
他却把她压得紧,不许她闪一分。
他的手,继续地抚弄着,那微凉的手指,滋生了晶亮的,浸湿了布料,成为一副靡乱的情景。
被袭击的不止是她一人,他的身体,也开始变得炙热,而他那坚挺的男望,也在开始挺立地顶着她。
他将唇凑在她耳边,用慵懒而性感的声音说道:“那么,前戏就到这里为止吧。”说完,他的手,开始褪下她身上所有的布料。
木鱼下身忽然一阵冰凉,但紧接着,便有一个灼热的巨大轻触着,堆备着进入。
她有些颤抖,可是看着他,又是这样的相信他,他会带给她很多的快乐,他是不会伤害她的。
抱住他的脖子,轻轻在他耳边一吻。
他吻她,吻得很用力,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就如他的情,不想藏住半分,要她知道,要她这样的明白着。
他一个挺身,进入了她。
那种厚重的充实感,让她浑身一颤。
木鱼紧紧地攀附着他,他紧紧地拥抱着她,贯穿着,律动着。他的唇,摩挲着她的脸颊,他的手,抚摸着她胸前的蓓蕾,他的唇又再滑下垂边舔舐着木鱼敏感的耳廊。
每当这样的时候,她都是情难自禁,都会压仰不住地呻吟出声。
他多喜欢这个时候的她啊,那么的诱人,那么的美。
肌肤相贴,汗水互融,热度蔓延着。
他的眼里,只有她。
她的心里,只有他。
这样的爱,才是完美,才是圆满的。
一场欢爱,用尽了她的体力,喉咙有些嘶哑干燥着。
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那样眼巴巴地看着他,他差点又想再收拾她了,得让她休息一会,不然明儿个一早,她又会责怪他不知节制的了。
起身倒了杯水抱住她的脖子,让她小口小口地喝着。
木鱼一边喝水,一边看着他。
金熙坐在床上,在淡黄色的火光下,他的脸部轮廓,是不可思议的柔和,温暖,实在。
这么一个出色的男人,是她的。
他放下水,躺在她的身边,木鱼依了过去,轻轻在他脸上亲吻着:“金熙,我挺爱你的。”
他笑,十分的满意,伸手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那这二天,你把朕喂饱点才去香海山。要不然朕会想死你这个磨人精的。”
她轻柔地说:“好啊,我也要把你榨干,让你不能去找别的女人。”
金熙有些不悦了,手在她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你怎么还是不愿意相信朕呢,朕跟你发誓,这十多天里,朕守身如玉。”
“呵呵。”她只是低低地笑着。
“怎么,你不相信朕。”他是一脸的受伤啊:“朕说的话,就是圣旨。”
“我相信。”她下巴在他胸上搁着抬头看他:“金熙,呵呵,我相信你。”
“这才乖嘛。”他笑了,又轻轻地抚着她的背:“朕不是孩子,不要把朕当成孩子,虽然朕年纪比你小,可是朕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她笑着蹭蹭他的怀:“金熙,我想睡了。”
一早上他就把她给亲醒,木鱼迷蒙地睁开眼:“天亮了么?”这么今晚过得这么快啊。
金熙的吻,在脸上如细雨:“没有。”
“那你叫醒我作什么,我还困着。” 她慵懒地朝他一笑:“你自个叫人侍候,别吵我了。”
每次看她露出这样的笑,他想吞掉她的就要加深一些。
握了她的手,放在他的下身:“你摸摸,它又想运动一下了。”
“你这个色胚。”一大早把她忧醒。
“乖,你说的,你去云海山你也得满足朕啊,对不对。”亲吻热情如火,吻着她还软糊糊的脑袋。
等到清醒的时候,早也已经让他得了手。
一早上的剧烈运动,下场就是某人神清气爽地去上朝,她又继续在床上补眠了。
他下朝下得早,一回来看到她还在床上躺着,乐呵呵地说:“木鱼,朕发现了,要是每天早上运动一下,格外的精神啊。”
“我的老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我得泡泡澡,你快去换衣服。”
他扶她起来,偷了几个香吻:“去吧,估计你梳洗之后,你的疲劳就会飞走了。”
“为什么?”
他却狡猾地笑:“ 你一会出来,不就知道了。”
木鱼赶紧地就去泡泡身子,再梳洗穿戴好出去,这花园可真不是一般的热闹啊,几乎所有的妃嫔级别的人都到了。略略地看了看,都是祈福上的妃嫔名单。
向昭仪虽然不是妃,但是在宫里也是处事的,想来想去,木鱼还是加上了她的名单,毕竟训练的时候,这向晚可也不是个软弱的主,安知道她到底人还是鬼呢。
她写的名册,金熙只瞧了一眼就给批了。
不过当时就有点儿幸灾乐祸地:“木鱼,你确定啊,你真的确定啊。”
她当然是确定无比,但是他却含蓄地笑:“到时你可是自个去搞定,别哭着来找朕。”
开玩笑,她哭着找他,他是不是把他自个给看得太高了点。
原来金熙早就料以,这些娇滴滴的妃子是不愿意去的。
倒也是啊,她一去,人家还松了口气,想着有接近皇上呢,可是这倒好,她们也得去。这些人选,只有她和金熙知道,也是今早上他才让人过去传达的。
她觉得太早了不好,就怕别人暗中早先动手,所以这事就保密着。
金熙也随得她去,木鱼做事,有木鱼的原则,也有她的道理,他相当的信任她。
木鱼笑容可掬地下去,她也有心理准备了,不管她们怎么说,都微笑以对,反正盖了金熙的玉玺,是不能改变的事了。
“各位娘娘早安,一早上到乾清里,是来见皇上吗?”
“你不是很清楚,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吗?木才人,本妃问你,为什么让我们都去香海山?”
推出来说话的,是一个她也不太记得名字的妃嫔,木鱼微笑地解释:“这是皇上的意思,如果各位娘娘实在是不想去,那也只能去跟皇上说,我只不过是给皇上办事而已,皇上说了,祈福是一件大事,定是要有身份,有地位,有肆望的娘娘过去。”
找金熙诉苦,不要让金熙骂得狗血淋头才好。
这之中,最不怕死,也最搞不清楚状况的就是乔淑妃了。
木鱼也考虑过她的反对,但是乔玉雪,她想她还是可以应付得了的,乔玉雪这人,最怕就是让皇上责怪,一翻恐吓只怕会哇呜哭二声就跑开了。
众妃嫔的反应,她一一看在眼里,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妃子反对的最厉害,其实吧,也并不是不反对,就不怀疑了,对手可不是能小看的人,潜伏在宫里这么久,有着相当强悍的心理,也有着很多的想法了,更会小心翼翼的。
乔玉雪放下镜子:“哎,怎么办啊?”
“淑妃娘娘,你着实不想去,一个小小的才人,也能耐得你何?”
耸俑着让乔玉雪出头呢,可是乔玉雪却是摇摇头:“怎么办啊怎么办啊,你们还要不要活,我一不小心,今天又漂亮了不少。”
闻之,所有的妃嫔差点站不住。
木鱼忍住了笑:“淑妃娘娘,你有什么意见么?”
“我啊,我没啥意见,不过的说香海山那儿风水好,我最近总是做梦梦到我起了个小豆子,怪吓人的啊,去祈个福不让它长出也好。”
好吧,这可以当作是理由。
冷倾城上前二步,一脸都是温和的笑,可是贴近木鱼的跟前,却冷声地说:“你真是恶心,你在做着戏。”
木鱼笑笑:“贵妃娘娘多想了。”
冷倾城对她,真的是挺恨的了呢,姐妹情,这么短啊。
她现在也不是做戏,也不是想出风头包揽宫里的这些事,她不过是想借机避开昊,而且带走妃嫔可以确保宫里的一些安宁。
直到现在,她还是相信云美人的话,和她交过手的黑衣人,就是这妃子间的一人。
她也怀疑冷倾城,在边关莫名而死的将军,还有她在无非城里差点给人杀的种种事,叫她不疑也难啊。
冷倾城对夜非倾的喜欢,岂可轻易说变就变呢,指不定也是潜伏着,就是为夜非倾做事。
但是怀疑,只能是怀疑,想要揪出来还得证据的。
“贵妃娘娘若是有什么意见,可以跟皇上说的,皇上现在就在御书房里。”
冷倾城依然笑着,声音依然冰冷:“如今你是伏着他给你仗腰,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东,风水会轮流转的,你站得这么高,摔起来可会很痛。”
“不劳贵妃娘娘指教,木鱼明白。”
她坦坦荡荡的,不怕她威胁什么。
几个宫妃没敢去见金熙,还是回去了。
木鱼叫公公去传话给御林军,叫他们小东宫,还有昊王那儿加强守护,过二天才离开,这些防守,万万不可轻视了,不能在这节内眼上出事。
端了茶去御书房给金熙喝,金熙问她:“刚才倾城和你说什么呢,她笑得这么开心,朕看她现在倒是好些了,去年是没点儿精神。”
“没什么事呢。”
跟他说冷倾城是两面派吗?没劲,她不喜欢告小状。
把茶给他:“我跟她们说,有什么意见就找你,结果你的声名真不好,没人敢来找你了。”
“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就等日子到了就出发,中午我去看看晨晨,要是我去香海山了,你就常去看看他。”
他叹口气,将笔搁下:“还以为日子挺长的,可是看着看着,马上你就要出发,忽然的就不想你离开了。”
木鱼取笑他:“变得多愁善感了啊,我又不是一去不回来,不过是十几天的时间而已。”
“你不知道,一日不见,如嫩三秋吗?十几天,都快一辈子了。”
好重的怨气,不过她喜欢。
日子,还是到了,她都有一种想逃的冲动了。
幸好要离开了啊,她的腰,快直不起来了。
金熙的腰,也得扶着。
这二天,就总厮混在床上,差点就没死在他身下,纵欲,要不得要不得,瞧着她,水灵灵的一个人,现在像是昨日黄花菜一样。
金熙依依不舍地送别到宫门,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离开才回头,扶着高公公的手往乾清宫里走。
脚底有些飘浮啊,不是高贵得让公公扶着走路,而是的确是腰酸脚软的,木鱼说得对,以后真得悠着点了。
不过要够了她,总是觉得心里满满的。
香海山名如其实,满山的香花开着,白色的花海,绿色的林海,几一吹就呼呼作响,教人看得心旷神怡。
木鱼在轿子坐着也忍不住掀了帘子来看,一出这里,感觉所有的烦心事儿都没有了。
舒服啊,要是以后老了,在这里住,也塞神仙。没有房价的压力,生活的压力也挺低的。
“木才人。”李公公在轿子外面请示:“到云海山脚下了,山路难行,轿子不能上去,只能坐滑轿到山顶。”
“嗯。”这个她知道。
她还没有出发的时候,就把这云海山的各种交通,安全,还有用食等都知道得清楚了。
身子还困倦得紧,却不能和别的妃嫔一样等着被人抬上去就好了,吸口气然后下了轿子。
抬滑竹轿的人早就候着了,此次来的妃嫔,共计十一人,向晚负责细碎之事,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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