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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陈浩天清醒了。他的手术非常成功,头脑清楚语言流利四肢都能活动。大家都很高兴,陈惠萍更高兴。田静忙着给陈浩天熬粥炖鸡汤补养身体,陈惠萍和周长江寸步不离在身边伺候。
五天后,陈浩天转入高干病房。三河市市委市政府市政协的领导们得到陈浩天遇难的消息纷纷赶到京都大学附属医院探视慰问。宽敞的高干病房被鲜花水果营养品占满。陈惠萍不得不将这些东西转移到我家里。
陈浩天本来是中组部干部处的副处长,由于清高耿直不善于左右逢源奉承领导和处长关系很僵。为了躲避官场的内斗,主动申请外放基层任职。当时三河市官场复杂市委书记难以把握局势,处长就派陈浩天到三河市接任市委书记的职务让他在官场斗争中自生自灭。没有想到陈浩天快刀斩乱麻重组三河市的领导班子使三河市市委市政府的派系斗争暂时平静下来。可是官场的旧势力推波助澜兴风作浪使三河市官场斗争愈演愈烈。陈浩天大刀阔斧的改革行为触及到省里一些官员的利益,省委省政府的官老爷们暗地里操纵三河市的一些官员和陈浩天作对。陈浩天忍受不了错综复杂的官场内斗,52岁就辞退市委书记的职务,到市政协当政协主席。政协是一个没有实权的部门,陈浩天从此退隐江湖过着逍遥自在与世无争的生活。
陈浩天有一个哥哥在美国经商多年没有回国探亲,十天前给陈浩天打电话相约在京都见面。弟兄两个亲切交谈了三天后告别。返回三河市途中遇到一个醉汉驾驶一辆崭新的高级轿车歪歪斜斜地从对面冲过来。陈浩天的汽车躲闪不及被醉汉的汽车迎头撞上,一场灾难从天而降。
我看见陈浩天的病房里人满为患热闹非凡就不愿意病房久留。送了饭之后就回家休息,趁机和老婆孩子团聚享受天伦之乐。由于工作繁忙我很少回京都探亲,老婆孩子对我的意见可大了。
陈浩天的伤口恢复得很快,不到半个月时间就能坐起来吃饭了。他喝了一碗乌鸡汤说:“这鸡汤真好喝!”
陈惠萍说:“好喝你就多喝点儿,再来一碗吧!”
田静说:“伯父的身体正需要营养,再喝一碗吧!”
陈浩天摸摸自己的肚子说:“肚子已经饱了,等一会儿饿了再喝。”
陈惠萍把保温瓶盖好说:“对,慢慢喝凉不了。”
我说:“不要紧,凉了可以拿回家热热,我们家离这里很近。”
正当我和田静告别回家的时候,陈浩天指指身边的椅子说:“别走啊!过来坐一会儿。”
我说:“伯父需要休息静养我们就不打扰了。”
陈浩天说:“今天我的精神很好,想和救命恩人多说几句话,坐下来聊聊吧!”
我拘谨地坐在椅子上说:“我和陈惠萍是京都大学的校友,帮助您老人家是应该的,千万不要客气。”
陈浩天说:“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如果没有你们的及时救助我早就上西天了。”
我说:“别客气,危险时刻出手相助是应该的。如果我遭了难你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出手相帮,不会见死不久的。”
陈浩天问:“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里工作?”
我说:“我叫苏醒,在丰阳县顺河乡工作。”
陈浩天问:“你是京都大学的高材生,为什么放弃大城市的舒适工作到贫穷落后的家乡艰苦创业?”
我说:“我出生在顺河乡农村,我的祖祖辈辈都在贫穷落后的农村生活。我从小就立志改变家乡的贫困面貌,让家乡的父老乡亲过上富裕幸福的生活。大学毕业后我放弃了留校任教搞科研的工作到丰阳县去拼搏奋斗。”
田静说:“他是个书呆子,适合搞科研不适合官场。我劝他,同学们都劝他,他就是不听。他认准的事儿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十几年过去了,同学们都事业有成,他至今还是个科级小干部。”
陈惠萍说:“我看苏醒干得很好!三年时间改变了顺河乡的贫困面貌太了不起了!”
我说:“我也是被逼无奈啊!县委书记赵青山给我一顶乡长的乌纱帽,让我立下军令状三年内改变顺河乡的贫困面貌。我不得不拼命了!”
陈浩天说:“听说顺河乡通过干部制度改革促进了经济发展,成了干部制度改革的试点。你真行!”
我说:“干部制度改革有利于顺河乡的经济发展,但是要使顺河乡迅速脱贫还需要解决很多难题。”
陈浩天说:“很多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很难。你这个文弱书生也吃了很多苦头吧?”
田静说:“他根本不是当官的材料,在官场上四处碰壁连连遭殃被人搞得狼狈不堪。伯父劝劝他离开官场吧!也许他听你的。”
陈惠萍说:“他这个小官儿当得太不容易了,多次被人陷害差一点丢了性命。”
陈浩天说:“想不到萍萍对他也非常了解,怎么没有听你说过呢?”
陈惠萍说:“爸爸,你忘了?三年前我写过一篇《京都大学毕业生立志回乡改变贫困面貌》的报道,介绍苏醒在家乡带领人民脱贫致富的感人事迹。你还夸奖我写得好讷!”
陈浩天恍然大悟说:“对对对!那一次他被洪水冲走差一点丢了性命。”
田静说:“幸亏临河乡查看灾情的干部救了他,才捡了一条小命儿。”
陈浩天说:“以后要小心不要再冒险了,家乡的人民需要你。”
田静说:“那一次被洪水卷走是有人蓄意谋害,不是一次普通的灾难。”
陈慧萍说:“他们事先谋划好了,趁洪水泛滥之机将他推入水中企图杀人灭口。”
田静说:“后来又给苏醒下毒差一点害死他。”
陈浩天急忙说:“是谁干的?你为什么不告他?”
田静说:“谋害他的主谋就是他的顶头上司乡党委书记赵沧海。”
陈慧萍说:“这个赵沧海非常厉害,把持顺河乡党政大权十多年把顺河乡经营得针插不进水泼不进铁通一般。听说三年间换了四任乡长,谁当这个乡长都干不到一年,其下场都狼狈不堪。”
陈浩天问道:“是嘛!你到顺河乡是怎么站住脚的?”
田静说:“他上任第一年遭受打击陷害九死一生苦不堪言。我劝他放弃,他不甘心就此罢手。”田静把我在生死线上拼搏的情况向陈浩天说了一遍。
我向田静使眼色不让她多说,田静却说:“伯父不是外人,即使说错了也没有关系。”
陈浩天说:“田静说得很对,我们是私下聊天儿,畅所欲言不必介意。
我说:“说他们杀人灭口也没有确凿证据,也许他们没有害我的意思。”
陈浩天说:“你可以把情况向县委书记汇报让纪委立案调查嘛!为什么隐忍不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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