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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洁娜有味道吗？”
“没有。但是她旁边的两个保镖……”
“说到底你还是不服。初代敦照子爵可不像你这么挑食。那个叫秋梦的夫人不仅饱受他的宠爱，丈夫离世后，她是直接服毒自杀，自愿给丈夫陪葬。”
“这个子爵大人有病吧？他鼻子不是坏掉了吧？色目人的体味……”
“听着。色目人如果是混血程度较深，你是闻不到他们身上的气味。而且你这话要是给这位子爵大人听见，他保证把你的牙齿全部打烂。当年的他可是饱受像你这样讨厌、歧视色目人的家伙诟病。结果人家一个字都不听，于是乎有一些人就向这个叫秋梦的夫人动手。接下来，你猜猜发生什么？”
“骂一通。”
“你想得简单。这位子爵大人是战士出身，他的组合式棍刀砍了七颗试图骚扰，甚至是绑架自己夫人的混蛋脑袋下来，给自己的金发夫人当尿壶。而作为补偿，秋梦夫人则是把这些人的经济收入控制在自己手里。就像我们家现在一样，有意见的，到外面桥底下乞讨。15年之后，敦照没有一个人像你这样说话。知道为什么吗？”
“他们通通死了。”
“错！是全部跪下来向秋梦夫人求饶，并且把自己的脸皮割下来，将猪皮缝上去！所以，你好好想想。再给人家脸色……咱们家对面可是枪行！你不想一出门就给人打碎天灵盖吧？怡然温泉现在可是游家的地盘，你只是一个代理老板而已。”
“是。”
“我给你戴上你爸的黑色戒指可是希望你能把这个家给守护好。你爸的遗言可是说得非常明白，杨家已经不复存在。明白没？”
“是。”
“在这个异国他乡的国度，我们人生地不熟。就连这里的大多数工作人员都是联邦出身，不是铁拳帝国的人。他们对我们的忠诚度也仅仅是看在我们包吃包住的份上而已，事实上对我们母子几个最忠诚的……你知道是谁吧？”
“戴特与艾米。”
“他们两个是你爸专门买给我的。而他们也没有辜负你爸还有我的期望。如果可以，我是想培养一支豺狼人仆从，专门维持这里的经营。”
“问题是外面的人……”
“你管他们去死！自己都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你有什么精力管他人的态度？莫忧、莫愁上个学，外面隔三差五地械斗、火拼。就连戴特与艾米两个自己都是提心吊胆，形影不离地陪在你弟弟妹妹的身边。给我记住一件事！他人的态度对于现在的我们没有任何意义，他们还恨不得咱们家煮一口大锅的开水，让咱们家一起跳进去熬成人肉汤呢！”
“没那么夸张吧？”
“莫荣，我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联邦人。联邦这个国家也只是看在我们有点钱的份上才允许我们在这里定居！要是我们一分钱都没，看到外面的帮派分子没？我们就得拜码头，给他们当差！然后你就在某条小巷子里头拿着刀，或者拿着枪，把对面的家伙通通打翻。搞得不好……其实也一样，游家是这里的老大，你迟早也得跪在他们面前。”
汤贝雅说完这些自己也是非常无奈，自己老大不长进，搞得游家的钳子越钳越紧。
要不……换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