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一节 通晓语言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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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就好像，好像橙子哥哥讲的什么《战国策》之类的东西吧。”

    “这怎么能比？”程志有些疑惑。

    “本来，橙子哥哥所谓的‘名言警句’，都是有些历史背景的，而道法的翻译，只是把历史背景重新复述了一遍——就比如，如果橙子哥哥想讲什么‘狐假虎威’，大约，他会听到这样的内容吧——”

    说到这里，栗子把两手背在身后，学着程志讲故事的样子，假装高声背诵者：“虎求百兽而得狐，狐曰，‘子无敢食我也，天帝命我长百兽，今子食我，是逆天帝命也！’”

    “所以呢？”程志问。

    “也就是，如果橙子哥哥你讲一个典故出来，或许他们会听到一个完整的故事，因为在橙子哥哥说这个典故的时候心里想的就是这个故事——然而，反过来，如果对方讲一个故事，而橙子哥哥脑海之中有一个相似的故事，那么，橙子哥哥能听到的，并不会是那一个似是而非的不完整的故事，只会听到那个故事的思想，或者说，那个人想用那个故事表述的思想，”

    说到这里，栗子笑了笑：“毕竟，整个故事，橙子哥哥在‘很久很久之后’，已经听过了。”

    “这算什么翻译原则呢？”程志问。

    “只是对应文化翻译而已，很简单的翻译原则啊。”栗子笑了笑。

    “翻译不是应当‘信’‘达’‘雅’吗？”程志问。

    “嗯。”栗子点了点头：“只是，‘道法’更注重‘信’之一字而已——翻译前是‘不通’的，翻译之后不能说‘达’；翻译前是‘俗’的，翻译之后不能称‘雅’。”

    “能具体说明一下吗？”程志问。

    “可以啊。”栗子点了点头：“就比如，橙子哥哥那些‘很久以后的故事’里面，充满了弹丸小国，而天下，暂时只有一个尚国——除尚国之外的其他部族，都应该用‘方’来进行称呼——其实道理很简单，除了尚国，其他小地方基本没有什么文化，甚至都没有自己的语言，于是被称国称方其实都没太大区别——也因此，如果从橙子哥哥口中说出来‘国’这个字，虽然的确，那时候，什么‘齐楚燕韩赵魏秦’啦，什么‘五代十六国’啦，都是称‘国’的，但在道法的翻译里，这个‘国’就应该被翻译成‘方’，毕竟那些小国不像‘汉唐’那样有着统一的疆域版图的。”

    “所以，那些国，一个个都被道法鄙视了么？”程志摇头。

    “一个个得位不正，怎么称得上‘国’？”栗子也是摇头。

    于是程志马上转移了话题：“话说，我们一直把那个人晾在这里，真的好吗？”

    “没问题的。”栗子笑了笑：“那个人应该还在组织自己的语言呢。”

    “可是明明那个人已经说完了啊。”程志有些疑惑。

    栗子笑了笑：“只是道法翻译完了而已——说不定那个人的故事才刚刚讲到一半呢？”

    “如果，”程志摇头：“如果在道法刚刚翻译完的时候，我就插话，那个人岂不是很尴尬？”

    “才不会。”栗子笑了笑：“在你讲故事的时候，对方直接给你说，那个故事我听过，然后发表自己的言论，你并不会有多么尴尬的。”

    “话说，”程志忽然想到了什么：“这个道法究竟是谁发明的？”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栗子笑了笑：“这道法，本就是自然而然的——当然啦，如果你一定要问，是谁第一个用出这个道法的，以栗子的记忆，应该栗子是第一个吧。”

    “所以，果然栗子你是天才吗？”程志又是这样感叹了一次。

    “是啊，栗子是很天才的。”栗子听了程志的夸奖，笑得很是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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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通晓语言的灵感来源是《721134》，或者说《721134》的废稿，以及，程志跟苏忆两个名字其实也是来源于同一个废稿的。

    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文笔比那时候进步了不知多少。

    外加，《狐假虎威》的故事是中子小学时候背下来的，因而颇有错漏（而且后面都忘干净了），虽不对却颇合程志的状态，因而未曾原文（想看原文的请自行百度）

    以及，翻译原则应是摘自《geb》或者《集异璧》。说“或者”只是因为，《集异璧》就是按照文中栗子的翻译方法进行翻译的……大约相当于把《geb》重写了一遍。

    最后，“齐楚燕韩赵魏秦”是中子的老娘在中子小时候教给中子的（还记得第一个故事就是韩赵魏三家分晋（而这里的“赵”就是那个豫让刺赵襄子的“赵”）），然而，在历史老师口中，战国七雄应该叫“齐秦楚燕韩赵魏，东西南北在中间”（打字时候中子差点背成“秦齐楚燕韩赵魏”……后来想起山东就是“齐鲁”……瞬间改了过来，所以顺口溜什么的最好不要记太多，太多容易混。）

    这里中子也是取“很小时候的记忆”作为程志的记忆，然后程志传给栗子，栗子又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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