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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游击队战士们一见老廉队被打的如此狼狈,更来了劲,李再德不知什么时候也摸了上来,他推开躲在大石头后面,正在打枪的高双,拿过他手里的枪,嘴里喊着:“狗汉奸,狗汉奸!”骂一声打一枪,骂一声打一枪。
宋瀛洲隐蔽在一棵大树后面,向战士们喊着:“瞄准廉仲平,为于合报仇,狠狠地打!”边喊边向他瞄准。
李银根吊着一支受伤的胳膊也从山下爬上来,他来到王占甲的身边,冲王占甲说:“快,把廉仲平给我放倒,狗娘养的廉仲平,决不能让他再活着回去了。”
王占甲和身边的几个战士站起身,举枪向廉仲平瞄准。沟里,廉仲平身前一匹马被打倒了,他旁边的另一匹也因为枪打在脊背上,而受惊尥蹶子跑了,廉仲平躲到了死马的后边,挥着枪喊着:“快,机枪给我压住,快压住他们的火力。”
“乒”一颗枪子正好打在廉仲平的手枪把上,廉仲平握枪的手指顿时少了一截。他抱着自己的手:“唉哟,唉哟”的叫着,滚到了一边。身体刚滚开,两颗子弹就打在了他刚才藏身的位置。团丁们扶起廉仲平,拉上他们的马,连滚带爬的往山上逃去。
山梁远处的树木中,冯治纲、王明贵还有郭福东,正在观察着战场上发生的情况。王明贵捅了捅身边的郭福东说:“郭福东,怎么样,够过瘾的吧?”郭福东不高兴地说:“过什么瘾,打了半天都是中国人。”
旁边的冯治纲生气地说:“你们懂什么?这帮混蛋愿意当汉奸,日本人不来,他们倒来了,他们是自作自受。”
这时郭福东伸手,指着战场的方向说道:“你们快看!顺着郭福东指的方向他们看到宋瀛洲、戴鸿宾及十几个战士已冲向沟底,同时撂倒了十几个团丁,接着他们又迅速地在翻动着所有的尸体,在捡枪和子弹带及手榴弹。有几个伤兵跪在地上,嘴里哭咧咧地求饶:“长官饶命,长官饶命!”
沟里,王钧一边从伤兵身上摘枪、子弹及手榴弹,嘴里愤愤地骂着:“娘的,饶你,你抓住我也能饶我吗?”
团丁跪在地上磕头。旁边的孙少青接上说:“可惜你也是个中国人,自己没骨头投降日本人,当汉奸,我们抗日,你还帮着日本人进山来打我们,像你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把大枪顺过来装作要打的样子,伤兵可怜巴巴的看着孙少青指向他脑门的枪口,浑身颤抖成一团。而且腿上的伤口依然在流血。王钧拉了孙少青一把说:“孙哥,别吓他了,咱们差不多了,快走吧。”
孙少青踢了伤兵一脚,嘴里说着:“妈的,解开你的腿绑,把伤口扎上,回去吧!”
伤兵看着孙少青和王钧,眼里突然涌出泪花,王钧和孙少青跟宋瀛洲,戴鸿宾及其他战士一起快速撤回山顶。
廉仲平被手下抬进葫芦脖子沟外的林子里,他躺在雪地上,嘴里发出一声声哀叫,团丁们围着他。其中一个团丁抱着他的头,还有两个团丁正用绳子勒他的胳膊在止血。有个团丁从怀里掏出个小纸包,凑过来说:“队长,队长,快,把这个大烟吃了,吃了就不疼了。”
廉仲平张开嘴,团丁把大烟倒进他嘴里,大烟一进廉仲平肚子,他马上换了个人似的,把自己的伤手举起来看,中指、无名指、小指都少了两节。廉仲平狠狠的骂:“游击队,夏云阶,他娘的,只要我廉仲平不死,你们就别想消停!”
正当廉仲平为受伤而嚎叫的时候,杜伯华和他的警察听见前边的枪声,知道是打上了,杜伯华急了赶紧催促他的手下说:“快点,快点,好事不能让老廉队独自吞了,来一趟咱们怎么的也得沾点边。快,快,晚了就什么也没有了。”杜伯华的警察大队在他的命令下,也快速赶到山口处的树林。老廉队已经狼狈地撤到了这里。看到老廉队的狼狈样,杜伯华带有嘲笑的口吻问:“这是怎么搞的,怎么回事呀?”
廉仲平一看见杜伯华,就如见了救星,赶紧说:“杜大队长,快,游击队都在两侧的山头上,快给弟兄们报仇,报仇啊!”那说话的声音带着哭腔。
杜伯华拉出手枪骂道:“妈的,几个山野毛贼也能成气候。”
“一中队、二中队从两侧山的后面包上去,三中队跟我从正面吸引住他们。今天我要让他们认识认识,马王爷三只眼。”
有了队长虎假虎威,不知深浅的警察们,踏着雪跑步冲出去,杜伯华也跟上去。
此时山上的游击队员早已跟着夏云阶离开了战场,走得无影无踪。
杜伯华的警察们爬上了山梁连只鸟都没找到。看到沟里十几具团丁的尸体难免兔死狐悲。
警察甲说:“大哥,老廉队这回可是够惨的,游击队没打着,倒让人家给好顿揍。”
警察乙应合着说:“唉,可怜这些兄弟们,家里人要是知道了,不知该怎么伤心呢?”
警察丙说:“我说老弟,你们不知道,游击队那个叫夏云阶的头可不是一般人,前些日子我让北胡同的李半仙给算了一卦,他说咱们的对手是兴安岭的山大神转世。还说让我多做善事,积累功德,贵人会现身保我平安无事。”
日本宪兵队队部,廉仲平吊着手,杜伯华垂丧着头,腾原穷凶极恶地来回走着,嘴里还不停地骂着:“游击队的,夏云阶的八格牙路--------”
廉仲平走上前,毕恭毕敬地对腾原说“兴安岭的山林太大了,我们的去,他们的兜圈子的干活,现在只有封锁他们的山路,让他们没有吃的用的,等到他们出来时,我们在剿灭他们。”
腾原两眼盯着廉仲平问:“你的说,封锁的,出来的干活?”
廉仲平赶紧点头说:“对,对对,正是如此,正是如此。”
腾原转回身走向自己的椅子,边走边说:“兴安岭,大大的,大大的,树木海洋的一样。”无可奈何地晃了晃自己的脑袋。意思好像说廉仲平计策不行,无法实施。
那天在葫芦沟与廉交火后,保安队的虾兵蟹将惨遭失败,当杜伯华赶到时,夏云阶却把游击队又拉回了三号木营。这一点是敌人万万不会想到的。夏云阶的队伍,在刘当家的和冯治纲的眼中,也高大了许多。刘当家认识到了这支抗日队伍的能量,于是他向夏云阶发出邀请,主动地要为他们庆功。夏云阶和戴鸿宾接受了邀请。
在护矿队的大厅里,桌上摆满了酒菜、野味,首先冯治纲为夏云阶等几个人倒满了酒后,他自己端起酒杯说:“夏队长,戴队长,我们刘当家敬重你们是真正抗日,让我张罗了点酒菜,请你们过来聚一聚,我提意,为了你们打败老廉队,也为了我们的交情,干杯!”
夏云阶知道这杯酒的意思,他先举了杯,其他几个人跟着举起酒杯,干了。刘纪山、刘当家的为了显示主人的诚意也主动让菜:“大伙吃菜,来来,别看着。一边吃着一边唠着。”
夏云阶:“刘当家,现在国难当头,正是英雄用武之时,将来胜利了,历史也会为抗日的英雄们记下一笔。再说,我们生为男子汉大丈夫,在这民族危亡的关键时刻,我们不冲在前边,谁冲在前边。”
刘纪山:“蒋总统八百万军队,要是真拉出来抗日,打小日本这十万、二十万的算个啥。”而蒋介石不抗日,这在当时全国的老百姓都知道。
戴鸿宾:“刘当家,听人家说咱这的东北军正是那个蒋总统下令撤走的,关内的老百姓为这事天天在他家门前游行抗议呢!”
冯治纲笑一笑说:“戴队长,人家蒋总统那叫官邸,不能叫家。
戴鸿宾也感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老土,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皮换了一种口气:“我琢磨着蒋总统手下那么多军队,说不定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开始打小日本,小日本就那几个,不扛打,没咱们的份了。我看不如咱们两家先联合起来,然后再联合其他山林中的队伍,先下手,打出一块地盘来,将来蒋总统的大军一到,咱们不也是个功臣吗?”
刘当家一直对抗联不冷不热,不温不火,听了这话,他慢条斯理地:“两位队长,我说了不怕你们见怪,我也想抗日,自打小鬼子占了咱东北,我这心里就憋着一股火。可眼下这形势,正规军撤进了关里,反攻出来的迹向一点都没有,剩下的军队,投降当汉奸的比抗日的还多。在咱东北真正和小鬼子干的,就那么几只队伍,武器弹药还个没着落。你说这不是拿着鸡蛋往石头上碰吗?”
夏云阶:“刘当家,真正的铁杆汉奸不是太多,大多数投靠的都是为保全自己性命的全益之计,只要关内反攻开始,他们绝大多数都会倒戈起义。得人心者得天下,失人心者,失天下,蒋总统身为一国之君他不会不明白这一点,关内反攻的日子不会太久。”
刘当家:“蒋总统怎么想的咱不知道,只是他现在他还没有和小日本动真格的。小日本刚来时,马占山,苏丙文十来万的正规部队,都让人给打散了。”说着长叹一声:“唉-------
夏云阶对抗日的前景充满信心。要想抗日就不能怕牺牲。夏云阶:“日本鬼子是凶了点,但那是表面上的凶,他也是人,子弹打中了他不也得倒下死掉吗!前些日子,我们队上的李参谋长和宋教官就放倒了他们十几个。日本鬼子也是害怕的,他们躲回老窝,有一阵不敢轻易出来。他想打咱们,咱就给他在大山林子里转圈子,因为咱们是在这土生土长的,熟悉这里的山山水水。日本子是外来的,地形不熟,全佳木斯地区小日本才几千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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