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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很早之前就领略过了。”
听到这话，系统回想起九岁那年，楚衿初见季卿止。
彼时颠倒众生容华缭乱的老妖，虽然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却也足够撩动人心头的一汪水。
春水泛滥那种。
饶是来自千年后高科技信息化时代的系统，也被惊了一惊。
美到窒息，惊人的少年。
一举一动，都可以撩起人最原始的。
但身上的那股戾气，绝对不比它把从灼灼火海里捞出来的宿主少。
足够妖娆也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少年，一个登徒子伸出手想要撩拨他，被泛着寒光的刀刃硬生生削去了半根指头。
血花在空中划出很美的弧度，那样浓郁的血腥气，高档酒吧醇厚的酒香，男人的惨叫声，优雅女郎大惊失色的容色，和……被飞溅上血液的宿主的脸。
一切都是糜烂到了极点。
这个少年的身份很高，有顶尖的暗卫护着，很多人都跑了出去。
偌大的厅里，只剩下宿主，和那个被削去手指的男人。
宿主依旧是纯洁不沾染凡尘的模样，在意识海里的它却察觉到她对血腥的那种渴望，还有共存的复杂到了极点的厌恶。
对面削去人手指的少年声音也好听的不可思议，淡淡地瞥了一眼周围的一切，目光落到宿主身上。
他缓缓地朝着宿主走过来。
眼底浮现的光，和傅潋的，那么像，却少了一份暗沉逼仄，漫漫都是盎然的让人后背发寒的兴味。
这让它感到很不妙。
果不其然。
那个少年身子，前倾身子，伸出刀刃，上面还淌着血。
那刀刃，里宿主那张脸也只有不到五毫米的距离。
少年无所谓地轻笑几声，转身走向那个男人。
……
血色弥漫。
它的多次警告宿主都是像没听见一样，嘴角的微笑一如前世的散漫不经心。
“小天使，给你的见面礼。”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系统都无法直视眼前的景象。
那个男人……
被解剖了。
手法极其精准。
宿主很开心的样子，一点点高的小人眉眼弯弯，最是可爱。
然后宿主说：“既然是见面礼，就要给全套呀。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哥哥。”
变态对上变态，天雷勾动地火，被收拾的就是那个男人了。
它隔着意识海，都能感受到那种残暴的优雅。简直是让人精神崩溃的画面，于是它彻底沦为陪衬，放弃警告。
在宿主和季卿止组队成了师徒后，它经过了无数次比上述还恐怖一千倍一万倍的磨炼。
现在还来个傅潋……
本来两个就够头疼的了，现在还要二与一为三么！
“现在这个，可能抵上两个季卿止。”楚衿好心地提醒道，“季清止到现在还被他整在军区里。”
系统：“……”
麻麻，我现在回火星还……哦不，现在塞回你肚子里来得及吗？
系统觉得，搭上这么一个宿主，是它上辈子享福太多，这辈子全得还回去？
楚衿摇头叹息：“恶人自有恶人磨。”
系统：“……”
心被扎成了渣渣。
宿主这是要送它下地狱啊！
楚衿慈悲脸：“佛曰：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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