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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都僵硬起来了，虽然只有短暂的几秒就恢复了正常，但外面那个说话的人，应该和赵清言有关系。
“可以的，不过要等到两小时后，您来得及等吗？”店员礼貌地回答。
“外卖到这个地址。”男人回答道，而后声音明显压低了，“那边员工室的小房间，还开放着吗？我女朋友一直都很想在里面吃。”
店员有些诧异地问道：“那边只对几个人开放，您也在里面吃过吧？”
“对，在里面吃过，拍了照片，被女朋友看见了，心心念念一直想来，我又没时间，好不容易来了一次。”
“抱歉，真的不开放的。”店员歉意地回答，声线里带着羡慕，“您女朋友好幸福。”
甜美的女声响起：“不用为我做这么多啦，不开放就不开放，有的时候，遗憾也是一种美啊。”
“你啊。那我们可以进去，哪怕是看看吗？”男人宠溺道，随后礼貌地询问店员。
“啊……这个……我需要问一问里面的客人。”店员起身，掀开帘子。
是个圆脸的女店员，有些稚嫩，一看就是涉世未深的女大学生，脸上带着红晕，看到赵清言和楚衿差点惊呼出来，又硬生生咬断了那声呼叫。
“是外面的客人想进来看看？让他们进来吧。”赵清言的笑意像是很很复杂的线条编制而成，丝丝缕缕以一种僵硬的方式缠绕着，而后转过头询问，“你们不介意吧？”
“没事的。”
店员强忍着激动转身出去：“请进。”
“清言？”
“言言？”
两道询问声重叠在一起，站在门口的男子眉目英气挺拔，怀中搂着娇娇小小看起来很精致可爱的女子。
女子娇憨地微张口，细看眉目竟是与赵清言有几分相似，她有些惊喜地开口：“言言姐，好久没看到你。”
“打扰了。”男子对着楚衿三人笑道，“真的好久没有见了，清言。”
“是很久了。”赵清言浅浅一笑，优雅中又带着些疏离的意味，“你们不是想看这间屋子吗？”
“看完就走吧。”陈衣婉接过话头，感受到赵清言和刚才相比的不对劲，颇有几分不客气道。
“姐……你不会还生我气吧？你连话都不想和我说了吗？”女子有些受伤道，但脸上的明媚笑意有些挂不住了。
男子心疼地搂紧怀中的女子，道：“清言，明言真的很想你。”
“那是我的表妹，赵明言，那边是她的男朋友，陈氏集团的总经理陈木。衿衿，你不是最近在忙和傅氏的合约吗，我记得陈氏是傅氏的子公司，你们之间会有合作吗？”
赵清言依旧是那样的笑，对楚衿介绍道，而后有些诧异地挑眉：“年代那么久远的事情，哪里还记得，你们想多了。”
“姐……”赵明言看着赵清言云淡风轻的模样，眼底掠过不甘，然后低下头啜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而陈木听到赵清言的话语，看向楚衿，很快就反应过来总部的人最近总在议论的“少女总裁”就是眼前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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