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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李老万叫我小二爷,老中也冲我直咋舌,我也懒得搭理他,不过听到李老万这么叫我,还真有种暗爽的感觉,只好客气的回应他。“嘿!差辈了叔,您可别这么叫,折我寿不是,行!跨过刚才打搅咱们的那滩屎,我继续讲。”
老中听我调侃他,坐不住了,压着声,“哎哎哎!你小子少他娘指桑骂槐,我可听的出来。”
“呦!都说你傻!这也不傻嘛!”我笑了笑,见老中翘着二郎腿,怕他急,就适可而止了。
咳!咳!清清嗓子,又是正打算继续讲,就听到一阵熟悉又粗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呦!遛鸟呢!这鸟还真不错,哪买的?”
我朝他们四个笑了笑,“行了!这故事是彻底讲不成了,老爷子回来了,你们该谈正事了。”
话刚落,老中抬起屁股一迈步,风一样,直接蹿了出去,转眼就看他扶着老爷子往屋里走,我多了几分醋意:“你爷还是我爷,好家伙你个老中怎么比我还激动。”
全屋人哄堂大笑,李老万见到我爷爷,寒暄过后,基本上也就准备谈生意了,爷爷见他来也知道有生意上门,其实换别人没准早就哄走了,因为已经收山,打算安度晚年了。
但顾忌李老万的交情,不光没轰走,还吩咐我和老中出去买点酒菜,晚上他们好好喝顿,我一点头,喊着着老中就去了,起初老中不愿意跟我去,死活要看他们谈生意,死拉硬拽才把他叫出来,爷爷让我叫老中有两种原因,一来买的东西多,他还能帮我拿,主要是第二个,这行有个规矩,谈生意只能主家和雇家商谈,要是有别人在场,有些话也不方便说。
从出门买酒菜一路上老中这家伙就没停止过他的埋怨,我一度认为自己带着只苍蝇在买东西,真恨不得把嘴给他堵上,买了些凉菜,两只烤鸭,几瓶白酒,实在受不了他的唠叨,
又随便买了点,就往回赶,一听我放口说回去,老中这孙子,撒丫子就往回跑,我连喊了四五声,这家伙就当没听见似的,别说回头看我,一溜烟儿,连人影都看不见了,本打算让他多少帮我拿些,可这孙子跑的比兔子还快,简直有苦说不出,心想老子要追上他,非得揍他丫的一个生活不能自理。
大包小包的口袋,不算多,家离小店也不远没走多久,依稀能看见胡同口了,在走到胡同口,还没拐弯,胡同喧闹声中,恍惚就听到老中毛毛躁躁的说了句话。
“万哥,不,万叔,恩老爷子年纪大,偶尔犯糊涂,你也别跟他生气,有什么生意,老头不接,我接,怎么样。”
我一听,暗骂!老中这孙子忒不地道,还没见过这么光明正大抢生意,刚准备迈步,出去给他来顿臭骂。
又听见李老万说了句,“啧!我有想到恩爷这种态度,但没想到反应这么大,这活除了恩爷别人不好办啊,怕凭你的本事接不了!毕竟你要出了点什么事,以你家和恩爷的交情,我可不好交代。”
老中顿了顿,继续说“油水多不多,万叔我还跟你说,我最近手头紧,现在这年代这种活不好接,只要油水多,老子就干,万叔,您上这几条街打听打听,您要说犯浑,闹事,玩命,还没人不知道,我林海中的。”
我藏在胡同口直想笑,心说,他娘的,你老中是有多不要脸,这种事还让人去打听,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估计除了他也没别人了。
我露出个头看见李老万瞅着天上,顿了顿无奈笑着说道“不瞒你说,我最近手头也紧,要不然,也不敢冒着挨骂的风险,来惹恩爷发这火,行,今天晚上八点,你家旁边火锅店集合,咱们边吃边聊。”
说完,李老万又冲我家屋里看了看,好像怕我爷爷听到,又冲着老中挥了挥手,老中点点头,急忙往胡同口赶来,我见他来,有点心虚,毕竟偷听了他们讲话,又拿起放下大小包,装成刚买东西回来,假装跟他打来了个照面,装做什么也不清楚的样子,问道。
“唉?万叔,您干嘛去!不吃饭了?我这都买好了。”
李老万见我回来,表现的很正常,丝毫没有被我的突然出现惊到,瞅着我说道。
“这不刚才和恩爷谈买卖吗,本来开始谈的挺好,一掏图纸放到桌上准备让恩爷细看,他才刚看了一眼,张口就是给我一顿臭骂,连哄带赶的让我滚,说只要我敢接这生意,就饶不了我,我现在得赶紧把这图纸给主家还回去,毕竟恩爷的话,咱得听不是。”
我心里有点不爽,这瞎话来的还真快,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说瞎话,还能说得这么头头是道,听他骗我,本身心里有点不爽,但还得笑着给他道歉:“行!那您慢走,我替我家老头,给您陪个不是,他年纪大了爱发脾气,您别往心里去。”
见我这样,李老万有些内疚,“生气还真不敢,要没恩爷估计我早死了,唉,我先走了,有时间再聚!”说完朝我摇摇头,带着两个跟班,往车的方向走去。
我回应着他,直到车开出我的视线。
转身看到老中还站在门口,没给他好脸色看,我摆着架子冲他问道。“你没话要跟我说吗?”
老中装着什么也没发生,回复我“我!我能有什么话,要我说啊!咱家老爷子这脾气,还真得改改,太臭,财神爷他还得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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