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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太丢面子？太丢节操？
付贵心里闪过一丝犹豫，但他眼珠子只是一转，就已拿定主意。
特么的，面子是什么鬼东西，能当饭吃么？
节操？这稀奇玩意老早就被客人操没了。
片刻之后，柒北这边尚在忙碌，付贵这里已经暂时闲了下来。
左右一张望，他就屁颠屁颠地不请自来。
腆着脸，付贵走近身来，媚笑道：“柒公子，刚才您未进来之前，我便忽然心血来潮，今日会有喜事临门，果然！”
柒北眼角一斜，心中暗道一声，‘还真是个贱人，认灵晶不认人是吧，行，老子今天尿你一身骚。’
他冷笑一声，道：“本公子今日囊中依然羞涩，你这飞来之喜断然是与我无关的。”
付贵脸不红，心不跳，继续媚笑不已：“有关，有关，这是必须的。首先恭喜柒公子成为一名灵师，顺便也给您陪个不是，昨日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狗嘴吐不出象牙，实在是错得离谱，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一次。”
“原谅？我这人，只看实际，不看面子，习惯了，没办法。”柒北面露讥笑。
“柒公子放心，下次如果您来找我，我保证给您折扣，绝不虚言。”付贵凑脸上来，悄声低语。
这人不要脸，还真是无敌了。柒北心中感叹，彻底无语。
“柒公子，您要的那些东西，全都给您准备好了，您看还有哪些需要的，我立刻给您拾掇。”那马脸伙计已经忙活完，拎着一堆包裹走过来。
“暂时够了，结账吧。”柒北面无表情道。
“八种源药，一共是六百五十五块下品灵晶，掌柜的说了，昨日付贵待客不周，这五块零头就免了，算是给您陪个不是。”
“五块下品灵晶买个脸？嘿嘿，贵店这脸可真便宜。”柒北讽笑起来，故意提高嗓门。
闻言，大堂中众人顿时一阵轰然大笑。
“伙计，我的脸比他的大，便宜卖给你们，就折扣个十块下品灵晶吧，如何？”一个充满调侃之意的粗旷声音突然响起。
“对，说得对！老子的脸也不小，便宜卖给你们好了，哈哈……”
……
付贵和马脸伙计不由一脸尴尬，相视无语。
懒得再罗嗦，柒北从储物袋中倒出一堆灵晶，数了数，大手一拨，准确地将六百五十五块下品灵晶摊在柜台上。
那马脸伙计一脸媚笑，探出手来，正欲把灵晶收起。
“慢着，本公子要先验过货色再说。”柒北伸手挡住，冷冷道。
说罢，他迅速将马脸伙计摆放在柜台的六大包灵药全部打开，在柜台上一摊，像模像样地检查起来。
“瞧瞧，这是什么鬼东西，品质如此差，明显以次充好，这是欺负我不懂么？亏我还是个熟客，特么的，真是越熟越黑。”柒北突然脸色一变，大声骂了起来。
他话语有点夸张，但也不算冤枉对方。
桌上那些灵药的成色，的确有些参差不齐。
不过，好中掺次，原本就是这类商铺的惯用经营手法，大家也早就被迫习以为常。
买的不如卖的精，说的就是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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