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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开口,罗恩就急匆匆的替他回答:“他能召唤守护神!这个暑假他就召唤了守护神驱赶了摄魂怪!”
玛丽埃达脸上的怀疑稍稍退去一些——能够召唤守护神的学生非常少。赫敏紧接着补充:“他曾经在密室里斩杀过蛇怪!”
金妮连忙帮腔:“我可以作证!”
我看着他们三个,悄悄对布兰琪和艾米丽说:“他们三个人简直最绝妙的组合,哈利坚定,总能做出正确的决定,赫敏聪慧,没有她解决不了的问题,罗恩虽然有点傻,但是总能支持两位朋友的决定。”
布兰琪撇撇嘴:“我们三个也不差啊。”
我还准备说话,突然听到哈利把话题引到我身上:“不止是我,我们可以互相学习!比如说,克莱尔就也可以召唤守护神!我见过!而且克莱尔是弗立维教授邀请进决斗俱乐部过的!你们见过去年她和呃....穆迪教授的较量的!”
那是个冒牌货好吗!我尴尬地冲扭过头看我的人笑一笑。
哈利像是找到一个人帮他分担这种紧迫,还在说:“当时在密室里,克莱尔自己一个人和蛇怪周旋了很久!她还会无杖魔法!”
他眼睛发亮的看着我,迫切希望我能赶紧做点什么证明。
我无奈地站起来,瞪了一眼哈利,迅速抽出魔杖:“除你武器!”
哈利的魔杖“刷”地一下飞到我的手中,他自己还被弹着往后连退几步,坐在了板凳上。
叫你拉我下水!我将魔杖甩回他手上,干脆地问道:“我加入了,怎么报名?”
赫敏连忙拿出一张羊皮纸摆在桌子上:“大家如果想要加入,就请在这上面签名。”
我拿起笔,在顶头签下我的名字,艾米丽和布兰琪也紧跟着过来签名。赫敏冲我感激的笑了笑,我耸耸肩。
问道:“咱们在哪训练?我之前看中了一个空教室。”
赫敏沉吟道:“那并不安全,我们要找一个别人看不见进不去的地方才好。”
这时正在签字的玛丽埃达狐疑地问:“如果我们被抓住了怎么办?我们真的有必要这样做吗?”
布兰琪一向和她不对付,斜了她一眼说道:“没有人逼你,玛丽,你要不想大可以不签。”
艾米丽在一旁补充道:“你不想签现在就可以离开,但是你要是敢去告密,我会让你一个星期回不去休息室。”
没有人敢质疑艾米丽的威胁,玛丽埃达瑟缩了一下,最终还是签了名字。
签完字的迈克尔.科納抬起头问:“那咱们去哪里训练呢?什么时间?谁通知?”
我突然想起一个地方,笑道:“有一个地方,绝对安全,除了我们谁都进不去。”
一个星期后,即使乌姆里奇联合魔法部颁布了第二十四号法令,第一期聚会仍然如期在那个绝妙的地点——有求必应屋举行了。
我与其说是去学习,还不如说是去给哈利当助手——除了艾米丽,没几个人愿意和搭伙练习。
史密斯在第五次被我一个昏昏倒地摔倒地上去以后,就跑去找玛丽埃达搭档了。
乌姆里奇对我们的追查也越来越严,但是随着大家所学增多,每个人都更加积极地在维护这个小小的地下组织的安全。哈利也开始教大家守护神咒,我第一次婉拒了他希望我为大家示范教学的请求。
我不想用守护神咒,我不希望很多人看到我的守护神是一只美丽、闪闪发光的银蛇。
即使在深夜很多无人时刻,我会在窗边默默召唤出他,感受他带来的丝丝暖意。
一次晚饭过后,德拉科终于在图书馆前把我堵住。他用力的把我拽到角落里,几乎是将我甩在墙壁上。
他恶狠狠地问:“你是不是参加了波特的那个组织?”
我撇过头:“这不关你的事。”
德拉科气得像是要暴走了,他气汹汹的说:“你根本没把我的话听进去是不是!克莱尔!不管你心里有多讨厌,别去跟乌姆里奇作对,别去跟魔法部作对!你这是给自己找麻烦!”
我冷笑一声,挑衅地看着他:“你话大概是没有说全吧,德拉科,你真正想说的,大概是别和黑魔王作对才对吧?对,我加入了哈利的组织,我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你大可以把我带去给乌姆里奇,逼问我,把我挂在你的荣誉勋章上。”
我讽刺的撇了一眼他校袍上的风纪稽查勋章。
德拉科苍白的脸上涌现出愤怒的红晕,他低声喝到:“你明明知道我不会那样做!你就是要气死我!克莱尔!你告诉我他们在哪,我去告诉乌姆里奇,你不会有一点儿麻烦,克莱尔。”
我几乎是要笑出声来:“哈!你这是来策反我吗?德拉科,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了不了解我了,你难道真的觉得我会告诉你?听着,我不管你是不是真的傻到去跟着那个乌姆里奇,我也不在乎你会不会把我告到乌姆里奇那里去,我问心无愧,被退学我也认了,大不了我转学去布斯巴顿......”
——再也不回来了。德拉科重重地咬住我的唇,这不能称为一个吻,更像是撕咬,我甚至闻到了血腥味。
双手被他扣在身后,只能用小腿不停踢他,却又被他压住,挣扎不得。
最后实在是没法呼吸了,他才堪堪松开我,趴在我耳边一喘一喘的呼气。嘴巴上传来破皮的刺疼,我气喘吁吁的说:“放开!德拉科!你给我放开!”
“不放!就不放!”他有点自暴自弃的耍赖:“一放手你就又跑了,从小就是,不抓你紧点,你就像只鸟儿,扑哧着翅膀总是说走就走.......”
德拉科反而委屈起来:“我好累呀,克莱尔,每天我都在挣扎......你还不乖,不听话,我早就该把你拴在身边,让你再讨厌我都跑不了。”
该说的话我早就和他说尽了,我心里同样无奈和难过,此时却说不出任何劝慰他的话。
我知道我再说什么都不是真心话了,我不会改变和妥协,德拉科也不会。
德拉科也只是又沉默的趴在我的肩头几分钟左右,就慢慢支起身子。
他伸出手,擦掉了我嘴巴上的血迹,低声说:“别从四楼左边走,别星期五晚上出来。”
又用食指背轻轻地在我脸上刮蹭两下,有些狼狈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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