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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斧子从一边砍了过来，陌九将面前的大汉扔了出去，挡住了砍过来的斧子，长剑从一旁像水蛇一样擦着死去的大汉的腰间刺向双手抓住斧子的男人，脚步一转，长剑从男人的身上拔了出来，横斩而出，有人的脖子多了一条血痕，有人缺少了一只手，惨叫声不绝于耳。
一根狼牙棒砸在陌九的胸口，陌九飞了出去，在地上滚了两圈，爬了起来，两把刀一左一右砍向陌九的脖子，陌九的长剑挡住右边的刀，左手抓住左边的刀，长剑抽走，右边的大刀落了下来，陌九翻身站了起来，长剑先取走了左边的人的性命，反手再次划过右边的人的脖子。
一只拳头迎面砸来，陌九横起长剑，巨大的力道震得陌九全身颤抖，不得不退了两步。一柄长枪从后面贯穿了陌九的腹部，陌九剑尖对准身后，迎着身后向前奔来的男人，飞快的向后退。长剑刺进了身后的男人的心脏。陌九拔出长枪，掷了出去，挥起拳头冲过来的男人松手右手，一把抓住飞来的长枪，退了几步，陌九轻盈的一跃，踩在长枪上，一翻身，落到了男人的身后，长剑从后面穿过了男人的胸膛。
……
陌九走出了狐帝宫，留下了一串血脚印，没有人拦着陌九的去路。
陌九没有回人界，而是去了狼族的石山，可是陌九终究撑不住了，在一片荒山脚下坐了下来，伤口不知道为什么还在流血，陌九皱了皱眉，索性不再管它，垂着头，似乎是睡着了。
月亮很淡，星星很少，夜色很沉。陌九察觉到面前的吹来的风被挡住了，开口问道：“是狐白吗？”
“你说呢？”狐白说道。
“狐绝死了，我帮你报仇了。”陌九说道。
“谢谢。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狐白说道：“因为你已经死了！”
“在你们人界的南疆有一种奇术——炼尸，将尸体炼成傀儡，也算是傀儡术的一支。”狐白继续说：“你说你不会死，是因为你已经死了，对吧？”
陌九垂着头，不说话，狐白接着说道：“据我所知，被炼成傀儡的尸体都会受到傀儡师的控制，但是你受你自己的控制，也就是说是你把你自己练成了僵尸。因为尸体是不需要进食的，别说在陌家的寒影谭六年就算是六十年你也可以不吃不喝也可以活下来。”狐白说道：“小九，为什么？”
“什么？”
“为什么把自己变成僵尸也要活着？”
“因为我没有死在乱葬岗的理由。”
“你同样没有陪我来的理由，我给了你选择，为什么要跟我来？你既然想活着，又为什么来送死？你明明什么都知道，你对自己的实力就这么有自信吗？就算是僵尸，也并不是真的不会死吧！”
“你已经问过一次了。”陌九顿了一下，说道：“因为我有必须陪你来的理由。你的计划里我是很关键的一部分，对吧？”
“对，我告诉狐绝那半张面具还在禁地里面，只是被藏了起来，而你是唯一能找到它的人，他信了，因为这是真的，他不能不信。我知道他修炼的功法有缺陷，每个月都有几天的时间异常虚弱，必须有大量的元力供他吞噬，不然他就会元力枯竭而死，我在他的平时服用的丹药里加了点别东西，让他的虚弱期提前，不得不进入禁地借用禁地里面狐帝宫的先帝们留下的元力来修炼，这件事情只有他的几个亲信知道，而那几个亲信都被我用狐绝的命令派到了人界去找你，我安排在禁地外面的刀斧手所知道的是你和狐绝达成了交易，你进入禁地里面吧圣物大爱出来交给狐绝，而狐绝让他们做的事情是在你出来之后杀了你，夺回圣物。在你出来以后，和外面埋伏的人厮杀在一起，我还把看守狐族死牢的守卫也借机统统调了过去，因为狐枫也在里面，他是前任狐帝的弟弟，没有子嗣的狐帝突然暴毙，按规矩应该由他接替狐帝的位子。我把狐枫放了出来，因为你拖住了那些人，狐帝宫里拥护狐绝的人少了一大半，狐枫很轻易的夺回了狐帝的位子，我的计划成功了。”
陌九笑了起来：“你太自负了，你是很聪明，能在狐绝的眼皮子底下玩出这么多花样来，但是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狐绝的背后是整个神族？”
“那又怎样？狐绝已经死在了禁地里面，神族已经不可能在继续控制狐族，狐族经历了这么大的一场变故也没有精力再盯着人界，这不是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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