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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小腹,她再也忍不住了,长长的叫出一声,在他的动作里久久的泄了身。
她柔软绵长的□□让华宵浑身酥麻,在她喷泄而出的甜液里,自己也达到了高.朝。
安昕喘不过气,面色忽地由红转白,顿时断了呼吸,昏倒在他身上。
“安昕……!安昕!”华宵摇晃着她,她浑身软绵,不省人事。华宵把她平放在床上,摁了摁胸口,不停的做人工呼吸,慢慢的才让她顺过气来。
她迷迷糊糊半睁开眼睛,又迷上眼睛,嘴里呢喃:“滚开,我讨厌你……”
好歹是醒过来,华宵舒一口大气。她这一昏,把他累得比在她身上苦干还要命,吓得不轻。
确定她的呼吸渐变均匀,华宵才从浴室里打了盆热水,拿毛巾给她擦洗了身子。自己洗了个澡出来,看到安昕蜷缩在被窝里,嘴里发出难受的“哼哼”。
她今晚承受了太多侵略,下.体的疼痛跟火势蔓延一样,越发强烈。此时把身子蜷得紧紧,两手重重的抚在小腹的位置,以缓轻疼痛。
华宵坐在床沿,看到她眼角带泪,枕头被打出一片潮湿的印记。她微微张嘴,睡梦中还念着“疼”,强烈的自责漫上了他。
他躺在她身边,一只胳膊垫在她脖子下,一只胳膊把她揽进怀里,修长的腿绊住她,就把她锁进身体里。她时不时身子发出一阵颤动,华宵把她环得更紧,轻轻拍打她的肩膀,温柔的吻细腻的含着她的唇,试图用爱抚减轻她的痛苦。
夜深了,她意识慢慢放松,安稳的进入深睡眠。华宵却难以安睡。
华父前不久还带着那个女人来日本旅行,从何在锡那里得知这个消息,本已平息的过往死灰复燃,重新撩拨了他的愤恨。
他的母亲和舅舅都是音乐人,年轻时候在美国受过熏陶,洒脱傥荡,在感情方面的态度更像西方人,不拘小节。冠鹰和藏了多年的小三的事,母亲刚结婚的时候没办法接受,抑郁成疾,导致心脏衰竭。这几年虽然母亲看淡了许多,但这个病却再也得不到根治。
表面无事,实则心病。
华父已有十几个年头没和家人过过春节,却和那个人去了国外旅游……
一想到那个人就是安昕的生母,华宵的神经就要崩溃炸裂,刚才把她脱光光强行暴露在自己视觉底下,她细幼得跟乳臭未干的孩子一样,眉眼和举止都能缭乱他的心神,他怎么能忍?
他把对她母亲的憎恶,强加到她的身上。
是一场报复,却惩罚了自己。
睁眼到天明,天刚鱼肚白华宵便从安昕房间离开,拨打了舅舅何在锡的电话关机,打了个的直往永田町去。
何在锡睡梦中被持续的敲门声吵醒,开门见华宵一脸肃沉的站在门口,跟鬼似的,差点没把他吓死。
“冠鹰,现在的联系方式给我。”
为了最大可能的规避家人的关联,冠鹰几乎每隔一到两年就换联系方式。唯独何在锡这个老友能找得到他。
华宵最近一次联系他还是两年前,替他还清债务,华唐刚成立之初。
那时他用事业的成就填感情的沟壑,却怎么也填不平。平生第一次跟冠鹰提条件:“前半辈子你欠了我妈,现在你又欠了我,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离开那个女人。”
“华宵……”
“我爱上一个女孩,非她不可。后来我知道,她是那个女人的孩子。”
“……怎么会这样?”
“这是你们造就的孽缘,如果你对我还有一点愧疚,就离开她,成全我们。”
不久之后,冠鹰给了他答复:“我会跟她谈谈。”
“我希望你和她之间的事,不要牵扯到第三个人,”华宵最后说,“尤其是她。我不想让她知道。”
沉默许久之后,便是冠鹰的承诺。
也就是在得到冠鹰的允诺,华宵才会认为这段有违伦理的恋情已经斩断干净,才会下定决心回国。他和安昕的隔阂,不会因为冠鹰和邱其珍恋情的结束而消失殆尽,但他愿意在以后的日子里一点点抹去,抹不去,就让他独自承担。
他没想到冠鹰不守信用,时隔两年,还要再跟他提出谈判。
然而,冠鹰给他的答复却让他难以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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