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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此石承山依然汗流不止。
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将他们惊得一跳,石承山下意识的抓起衣服惊慌地望着少妇,少妇安慰说;“别怕,不是老警,要是老警老板娘会提前说。”
两人慌忙穿好衣服,少妇谨慎的将门打开,只见一个醉汉左手提着一瓶酒右手拿着个大杯子,踉踉跄跄的撞进门来,见了少妇含糊不清地说:“操,几天都……都……不见你,陪我喝一杯。”
男子满满地倒上,少妇陪着笑脸说:“不知道六哥找我,我先喝一杯赔个礼。”说完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醉汉接过酒杯再次倒上,少妇眉头紧皱勉强的喝下,满满两杯酒让石承山看着吃惊。当醉汉又倒了一杯递给少妇时,只见她面露难色一脸苦相,无论醉汉说什么她都不沾唇,醉汉看少妇不喝,放下酒瓶抓住头发硬往嘴里灌,老板娘走过来陪着笑脸,低声下气的乞求醉汉放过少妇,醉汉吹胡子瞪眼硬是不依不饶,老板娘也无可奈何地愣在那儿。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石承山怕事情闹大惊动派出所,便走上前陪着笑脸说:“兄弟,这杯酒我替她喝了吧。”醉汉转脸看看石承山说:“你…你喝?你知道…这酒多少钱一瓶?八…八十块,你喝得起吗?”
生意场摸爬滚打几十年,石承山心里完全明白,碰上这种地痞无赖,最好的办法是快刀斩乱麻及早摆脱,不然会越来越难缠。听到醉汉说出了价钱,他掏出一百元塞进醉汉的衣袋说:“好说,今儿个就算我请客。”醉汉看到钱愣了愣神,口气有些缓和的嘟囔道:“中,哦中,会说……会说话,酒钱你掏,这酒……你也得喝了。”说完拿起酒瓶递了过来,石承山为难的用手推开,醉汉便瞪着眼说:“不…不喝是吧……”
没等醉汉说完,石承山拿过酒瓶将剩余的酒一饮而尽,醉汉看着他呆呆的愣在那儿,老板娘顺势将醉汉拉向楼下。
石承山关上房门醉倒在床上,这是他有生以来喝得最多的一次酒,并且是一饮而尽。他觉得头上像有千万缕丝线正一匝一匝的往上绕,越绕越多越绕越紧,脸部也随着心跳慢慢膨胀开来,肚子里像点了一团火,不大一会儿就醉得不省人事。
直到第二天中午石承山才慢慢醒来,酒好像吸干了体内的所有水分,口干得能听到舌头“嚓嚓”的搅动声,嘴唇也翘起了干皮,后脑勺像被撬开了一样疼痛欲裂。他想喝水,可怎么用力都爬不起来,胳膊沉重得像一段木头,怎么举也举不起来,浑身难受得要死,他提醒自己一定要打起精神活下去,江南的美食美景还没有享受。他努力抬起头清醒一下意识,拼尽最后一把力气将桌子上的暖壶和其他物品扒翻在地,身体也由于用力过猛而失去平衡栽下床去,响声惊动了整个楼房。
老板娘打开房门,石承山面如死灰的趴在地下,他费力地说出‘想喝水’,老板娘拿来水送到嘴边他一饮而尽。一杯水下肚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张大了嘴吐得满地都是,老板娘在他后背用力拍打,他瞪大眼睛不停的干呕,最后吐的是黄色黏液和着红色的血丝,吐完之后他强撑着坐起来,直到后半夜才感觉好受一点。
石承山背上背包离开旅馆,几天来的经历恍如隔世,刚离开家门时心头萌生的重生**,又突然因为这意外遭遇而变得暗淡灰蒙,他坐在火车站广场像迷路的孩子,眼神充满了无助和茫然,几天来被快活掏虚了的身体像灌铅一样沉重,感冒让鼻子透不过气来,只得张着嘴呼吸,身上不出一点汗,却比先前的虚汗淋漓更加难受,后背憋胀得像被乱棒敲打一样,头痛得像戴了紧箍咒,脚步也抬不起来,他担心随时都有死去的可能,痛苦和孤独让他忽然想起儿子,要是他在跟前扶自己一把该多好啊!儿啊,你现在在哪里?老爹好想你呀。
回想起与两个女人昏天黑地的一时之快,莫不是真应了瓢嘴儿客的话沾上了晦气?唉!什么玩乐玩乐放松放松,分明是掏钱买罪受,这样找快乐就像蹲在火盆边烤痔疮,痔疮没治好又险些把自己烤成烂屁股,如果再让女人扒光了衣服站在面前,自己再也不会有那种激情冲动。那看似诱人的躯体,只不过是一堆拼组成不同形状的肉,曾经让自己神魂颠倒想来,跟田埂上老农**皴裂的脚后跟没什么区别,自己怎么糊里糊涂干出这种荒唐事儿呢?看来做人还是要本本分分的好。
想到这儿,石承山立刻打消了去江南享受美女的念头,眼前的天气都让自己热得受不了,江南加倍的炎热自己还能活吗,也许癌症还没发作自己就已提前热死在了那里,考虑再三,他最终决定去山西省繁峙县的砂河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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