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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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在舆论的压力下，牛大队倍感焦急，但是这也是这件案子唯一的突破口，对于贾小宝这种在当地没有任何社会关系的人，除了去他外地的亲戚家搜寻抓捕，只能依靠群众举报来寻找其踪迹，群众路线永远是最有效的手段。
由于案子棘手，牛大队按照惯没有回家睡觉。
第二天一早，牛大队叫李小军出去一起吃早点。出市局大院时，看到一个人躺在市局门口右侧的草坪上，身上盖着一个大衣在睡觉。牛大队看了看，说道：“这一大早的就开始上访了！都不容易啊！”
李小军说道：“他们为什么不靠法律解决问题呢？非要来以这种方式？”
牛大队叹了口气，说道：“平头老百姓，有些事情，不是法律可以解决的了的！比如你不会功夫，你不是警察。一群地痞把你给打了，他还比你有钱，还比你有权，还比你有关系，你说，这个时候法律还有什么用？们这行的，有时候又要忠诚于自己的职责，有时候又确实看着很多老百姓被欺凌而没有办法。比如这个人，肯定是有冤屈吧？但是处理方法是什么？一会儿上班就开始有警察来赶走他，不会让领导看见的！”
李小军琢磨了一下，说道：“还真是，这个社会就得让自己更强，弱肉强食是永远的自然法则，牛队，既然碰上了，要不咱管管？”
牛大队笑道：“幼稚，我刚上班时候也跟你一样，幼稚！管不过来啊，有些事，不是咱们管的，咱们改变不了这个世界，咱们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抓人破案就好了！”
李小军头一次听到牛大队这么悲观的观念，平常的牛大队，都是雷厉风行的，没想到他也有感性的时候，李小军点了点头，说道：“是啊！这世界有太多无奈！我们改变不了！”
吃过早点后，当李小军和牛大队走到市局大门口，发现刚才那个人还躺在那里，不同的是，他露出了头和满脸的疲惫，牛大队大喊一声：“抓他！快抓他！”然后向躺在地上的人冲去。
李小军也紧跟着冲了上去，然而躺在地上的人并没有逃跑，也没有挣扎，还是那个姿势，被牛大队死死的坐在了下面。
李小军定睛一看，心里一惊，躺在地上的人正是贾小宝。他身材瘦小，一脸的老实面相，被牛大队下面却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有一种解脱的感觉。
李小军蹲在地上，看着贾小宝平静的眼睛说道：“贾小宝！你这是挑衅啊还是自首啊？”
贾小宝平静地说道：“自首，不用紧张，我不会跑！要跑我也不会来！”
牛大队站起来，抓着贾小宝的头发交给李小军，说道：“真他妈会玩儿，在这儿等着呢啊，我还他妈以为上访的呢，带回去！”
李小军的手抓住贾小宝的头发，然后又松开了，说道：“既然自首，就自己跟着走吧，反正你也跑不了！”
贾小宝看了看李小军，眼神里有些异样的闪烁。
李小军说道：“走吧，都到这儿了！”
审讯室里，贾小宝被带上了手铐，脚镣，上了审讯凳。
各大队同事们闻讯都来欣赏这个杀人狂魔的风采，一个个失望而归，感叹不已。
杨伟嘴里嘚嘚着：“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我请文静吃了顿饭才答应带我出去东北抓你，你可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把我的旅游给搞砸了！”说罢，解下裤带就要开始他的折磨方式。
李小军说道：“伟哥啊，这人不用动，他是自首！”
杨伟看了看李小军，说道：“小孩子，懂点儿礼貌了！还知道叫声伟哥！”说完还是举起皮带要抽下去，却被牛大队一声喝止：“滚出去！”
李小军打开讯问笔录，问了一些常规问题后，说道：“贾小宝！你的事情我们都了解了，对于事情的起因，作案的动机，都十分明确，你来自首，说明你还是有一些理智，我希望你可以如实回答问题！”
贾小宝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李小军继续问道：“为什么现在才来自首？这段时间干嘛去了？”
贾小宝回答道：“有点儿事，没办完！办了一下！”
“什么事？”李小军问道。
“杀个人！”贾小宝回答的很平静，杀个人这种事儿，在他口里，就像说杀头一样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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