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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的媒体暂时沉默了。然而赫斯总觉得周围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怪异的气氛。他甚至专程去伦敦访问了一趟,探望了那位叫张伯伦的,明显是希特勒的受害者的英国首相。然而让他感受最深的,却是伦敦的雾气蒙蒙。
他仔细想了想,就明白了前面的回答并没有真正地向世界释疑。
他就与许世平探讨这个问题。其实许世平也非常想在这个问题上与他做一个彻底的交流,就给他看了自己写的基督教信仰作品《改变我们的心》。当然,许世平是用中文写的,他就用google翻译器,将各个章节翻译了。赫斯的时间很紧张,许世平就让他重点阅读了其中几个段落。
赫斯开始阅读第一个段落:
“这起因于我自己曾经对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伤亡最大的世界性战争——第二次世界大战进行过一定的研究。我知道研究生物物种演变过程的进化论被人们运用到了社会学上(主要体现为人种优越论和弱肉强食的征服理论),成为了一些邪恶势力发动世界性战争的理论基础。我对进化论的社会运用一直存在反感。
……。我自己也在网上做了一些研究。首先,作为一个科学工作者,我个人还是愿意赞美在进化论方面做具体研究的同仁。他们艰苦地收集各种化石证据(当我在2008年网上查询时,据说全世界鉴定过的化石证据有几十万件)。他们也在尽量地用最先进的科学方法分析其证据,如碳年龄的分析,如用计算机模拟靠骨骼还原动物的原型等。他们也在各种艰苦的自然条件下观察、分析和总结动物的活动规律,还提供了很多录像、影片类的证明。总之,他们观察到的各种现象有很高的可信度。
但同时,我发现以前我认为是‘金科玉律’的进化论,其实也在不断地受到质疑,版本也在不断地变化。‘进化论’受到的较大的证据性的冲击,是寒武纪的物种大爆发。这使得学者不得不改变以前的‘渐进进化’学说,倾向于接受进化过程中的‘跳跃式进化’,即一个特定的短暂时间内突然有大量的物种绝灭,有大量的新物种出现。我个人最近被动地跟随家人观看一些动物世界的影片时,觉得那种展现自然的壮观和大群的食草类动物自由地在大地上成群地游动的景象才能代表自然界的主体风貌。但大多数影片可能出于市场需要,过于集中于表现食肉动物偷偷摸摸地接近猎物并猎食的镜头了。
关于现代人类的历史问题,基因技术出现后,也受到了冲击。记得在2008年附近,在电视上看到了一个尚不为科学家们广泛接受的新理论。这个理论的根据是基因自然衰退有一定的规律。人类(包括各色人种)的基因离散度很小,估算出的人类年龄只有数万年。因此学者们提出了一个‘瓶颈’理论,认为以前发现的多个数十万年甚至数百万年历史的‘古人类’或‘人猿类’化石都不是现代人类的直接祖先。约4万年前的冰川纪对人类的祖先进行了一次大淘汰,最后是从非洲的一个部落发展出了现代人类。我能记得这是2008年左右的事情,是因为当时开了一个玩笑,说科学界也要讨好政治家,现在***总统当选了,连人类的祖先也都要变了。
总之,我在网上收集到一定的信息后,已经不再认为进化论是一种能够用于拒绝上帝的理论,甚至也不能算一种完美翔实的科学结论。只能算一种假设性的科学推论。
同时,我是搞计算机科学的,我发现进化论中提出的物种进化树并不足以证明“自然进化”的结论。因为搞计算机的人都知道树状设计。若分析一下人类设计的产品,大多数都具有树状的系列分布,也都有特定的目的并适应市场。物种之间特征的继承和演化也不足以证明自然形成,因为计算机设计也喜欢搞类的继承和演化。记得当时在网上写作,还以德国二战时的战斗机为例举了一个反例,说想像若干年后,二战的记录完全消失了,考古学家在一个博物馆看到了一大堆的德国战斗机,并总结出其系列,得出“德国战斗机是因为适应空战而自然进化的”这样的推论。然而德国战斗机的确是人智能设计的。
总之,我从逻辑学上挑战了进化论。我认为我们观察到的物种适应自然,背后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自然进化,一种是智能设计或创造。
记得当时有点想不清楚,就决定将这个问题提交给神。于是就做了个祷告(当时并不很清楚怎样祷告),睡一觉,期望上帝能给点什么帮助。记得当时睡梦中都在思索这个问题,但具体思索的东西却记不得了。然后有一个清晰的话语说了‘创造’二字,就醒来了。当然,当时也不知道怎样分析梦,还在网上写文章,觉得有点失望,似乎没有得到明确提示。然后又安慰自己,大意是说至少上帝是鼓励创造的,而创造力是科学界最重要的动力之一等等。”
读完这一段后,赫斯说,“其实你说这些,我也大致听说过。在我们的小学教育中,都是既介绍进化论,也介绍基督教的,很多人都认为这两者并不冲突。”
许世平笑了笑,说有些东西是个人的体验。当时那个声音清晰地告诉他“创造”。后来他几乎没有做过类似的梦。很多人说“托梦”,不信他们的人,是无法体会“托梦”和一般的因为心理压力,焦虑等形成的梦境的区别的。许世平还讲了他父亲经历的一次离奇的梦境。
许世平又让他读第二段:
“现代科学告诉我们,生命是由基因构成的,基因中含有信息。信息若自然形成,其概率是随信息量指数增长的一个巨大的数字的倒数。也就是说,信息自然形成的概率是极其微小的,以至于信息科学界认为‘信息是有源的’是一个真理。
信息的定义,是一个有意义的字符串。从简单的概率学出发,若字符集的总字符量为n,字符串长度为m,且不考虑选择该类字符来表达信息的概率和选择字符串长度m来表达该信息的概率,在限定(n,m)的条件下,随机组合字符并形成该有意义的字符串的概率为1/(n^m)。这里,n^m为n的m次方,为书写方便,符号^用于表达指数。
我们已经能大略地估算出宇宙的物质总量(3*10^55克)。我们也大略知道一对基因的平均重量为650daltons(650单位原子量)=650*3*10^(-24)克,我们也大略知道宇宙的时间,为137亿年=137*(10^9)*365(日)*24(时)*3600(秒)*10(^9)纳秒。
也就是说,如果所有的宇宙物质都是基因,每个基因每一纳秒能做一次基因组合,那么整个宇宙的历史下,我们可以做的基因组合=(宇宙总质量/单位基因质量*纳秒单位宇宙历史)=12*10^103次组合。
这么多次组合,若按合理概率自然形成一个长度为n,有4个字符的有意义的字符串。我们能够估算出n的上限,估算公式为4^n =(12*10^103)。
也就是说n =(log12103)/(log4)=172。由于基因对为4个字符的配对组合,我们可以确切地说,若按完全自然随机组合,生物的基因长度不可能超过172个。
这个长度,根本不足以形成最原始的生命。
当然,你会听到一些聪明人的反驳。这种反驳用的是一种已经发生的现象不能倒推概率的说法。比方说,如果我今日出门出了车祸,我无法估计这个概率的大小,或者我可能推算出这个概率极小。但我不能因此说,这车祸不可能是随机产生的,必然是有人特意安排的。
出车祸本身就是无特定制约的随机事件,自然不能这样倒推。但若有人告诉我,今天我定会出车祸,而且一定是车的某个特定部位被撞,这车祸又的确就此发生了。那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是阴谋,或者那人有超自然的预测能力。
换一举例,你抓一把字母随地一撒,总会出一堆乱七八糟的字符组合。你不能指着一堆乱七八糟的字符组合算概率,然后反推说这不可能是随机的,应该是特意安排的。但若你撒出来的,是一篇有意义的漂亮文章,你就可以反推算概率,说这不可能是随机产生的,应当相信这是超自然的内容了。不信的话,你可以拿一把字符撒一撒做实验。
所以我们说的,是一串有意义的,也就是说,特定的字符串。基因的组合自然是有意义的,错了一点危险都很大。很多人类的疾病都是基因缺陷造成的。
当然,相信进化论的人还会继续反驳说,进化论不是在说一种完全随机性的进化,而是在说一种条件或多种条件选择或控制下的进化。根据概率学的原则,一件完全随机的事情,当划分成条件和进程时,其概率等同于各条件和进程的随机概率的乘积。我们明确地知道,基因不可能由完全随机进程产生,也就是说,不管如何划分基因产生的条件,这中间必然有非随机的特定因素存在。这样,我们应该坦白地说,我们无法否定有特定因素参与了生命的形成。换句话说,要么在大爆炸之前就已经预定了生命的形成的各种综合条件,要么有智能因素不断地在参与生命形成的过程,或者二者都是真实的。
如果我们愿意将生命当作一件美好的事情的话,我们就无法否生命形成是一个巨大的恩典。”
赫斯这回没有笑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透彻的理论分析。而且在那个时代,他立即意识到这样的理论分析的意义。那是一个极其不尊重人类生命的时代,而纳粹党的犯罪与德国遭受的惩处,都源于不尊重生命。
看见他还在犹豫,许世平就让他读第三段。
“但我们能用一个科学的对比分析法和一个数学模型说明,随着科学奥秘的揭示,人们将更加质疑进化学说中的物种‘自然’进化的观点,而相信在这丰富多彩的世界后面有一个造物主。
在一次动物园的简单的鸟类展示中,我学习到猫头鹰的面部平坦宽大,是因为其羽毛能构成一个声音接受的平面,使得它能听到百米外的细微声音。猎鹰的眼力可以分辨一公里外的小动物,还能同时聚焦两个物体,使得它能一面追逐奔跑的兔子,一面确定自己的方位以及避免撞到树木。有的鸟类后向的视力比前向的视力还要强,使得它在空中能够灵活地躲避猎鹰。一些简单的科普学习中,我知道牛有4个胃方便它消化青草,蜻蜓有许多的眼睛并能全范围观察,蝙蝠能发出超声波并倾听回声确定自己的方位。自然的奥秘不可胜数。
在我自己看到的各类科普书中,作者往往告诉我们每一个奥秘的意义(适应自然),并因此建立了权威(知识是一种权威),并靠这种权威将我们逐渐导向到物种‘自然产生’的结论。同时,作者往往还分析一些他们认为已经‘退化’的器官,并说明这种退化是‘自然选择’的结果。
当然,有些奥秘我们并不确定其意义,比如美丽的螺纹,贝壳美丽的外壳等。还有一些‘退化’是我们的误诊。以前人得阑尾炎时,最简单的做法是将其割除了,因为科学界认为这‘盲肠’是一个退化器官。现在我们知道,当人得消化系统疾病并出现肠胃内细菌紊乱时,盲肠内储存的好细菌对人的病后恢复非常重要。就好像现代科学家收集各种自然基因储存以备大面积的基因退化或者瘟疫袭击一样。
其实一两个简单的对比分析,我们就能知道从‘适应自然’推导出‘自然产生’是没有足够的逻辑依据的。比方说,我们知道螺钉能够紧密自然地固定木板,但螺钉却不是自然产生的,也不能够靠其自身的力量进入木板并完成工作。若我们参观一个各类船舰的博物馆,我们能看到从原始的独木舟到现代的远洋巨轮,船舰越来越适应水中航行,其类型和系列也具有树状分布。但船舰有人类作为其制造者。
其实,科学界是讲究数学模型的。一个复杂的系统,其自然产生的概率,是按其复杂程度指数增长的一个巨大数字的倒数。所以我们推导出的‘自然产生’,随着科学的不断揭秘,越来越像一种错误的逻辑推论。在《圣经》的《约伯记》中,神曾经以各样的自然界的奥秘问约伯。在现代,很多这样的奥秘被解开了,如果我们使用了正确的科学逻辑和数学模型的话,这本应该使我们更相信神是造物主。
其实自然因素造成的,往往是退化而不是进化。一件衣服会越穿越旧,石头也会风沙化,热力学的熵定律更揭示了一种自然的混乱和衰退规律。在基因研究中我们也发现很多疾病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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