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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承强占了身子,因此今日她早就生了寻死之心,此时被石松这么一激便一头磕在墙角处。
“她,她这是羞愧难当,”石松手指着石程氏战战巍巍地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是以为死人都不会说话了吗?”郭归承哈哈笑道,“我把那吴寡妇叫出来与你对质如何?”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只听见郭归承单手一挥便有个人影从他背后慢慢走了出来,且听见郭归承说道:“他说的话你可听到了!”
“奴家听到了,”吴寡妇微微一福道,“奴家当时并无身孕!”
“你个骗子,那你为何要骗无忧子,害得我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来!”石松怒骂道,“你个水性杨花的婊子!”
郭归承此时心里也是恼怒不已,在他看来“吴寡妇”背后那人修为平平,要找出来只是手到擒来的事。
可是在这石家村耽误了大半天,这背后的人却是半点尾巴都没露,此人心机之深倒是让人觉得可怕。
到底谁在说真话谁在说假话,郭归承也分不清,他猛地一拍椅子道:“把石松家的人都给我拎出来,我一个一个宰掉,我看到底是谁给我捣乱!”
“郭真人,我说的句句属实呀,我说的句句属实呀!”石松哭嚎着。
“郭真人,你如此可是顺了背后那人的心了!”习远突然走上起来说道。
郭归承一看是个小小少年便不免有些好奇道:“哪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习远却并不答话,他再上前一步道:“郭真人,这吴寡妇背后之人的目的就是石家,你如今杀了石松一家,不正是帮了他的大忙吗?”
不等郭归承反应,习远继续说道:“若我今日帮郭真人找到这背后之人,郭真人是否可以高抬贵手放过石家村这一次!”
郭归承笑了笑道:“有些意思,你还有半柱香的时间!”
“这个人就是,”习远转过身来指着身后的人群,他的手左右来回晃动着,然后定在一人的位置上大声喝道:“是你!”
人群之中一个家丁打扮的人面露惶恐道:“不是我,不是我,怎么会是我呢?”
“二柱子,居然是你干的好事!”刘先生一把揪住二柱子往前拽。
要说这事儿是二柱子干的刘先生心里也没底,不过此时哪怕有一线希望他也不会放过,因此他不分青红皂白便将二柱子从人群中拽了出来。
“刘先生,冤枉啊!”二柱子哭丧着脸,“各位叔伯,你们都是看着二柱长大的,你们给我说句公道话呀!”
人群中开始一阵哑然,接着便七嘴八舌地说道诸如“知人知面不知心”之类落井下石的话。
二柱子听闻此言自然是面如死灰,他恶狠狠地盯着习远道:“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何要血口喷人!”
习远冷冷地盯着二柱子道:“我早就怀疑你了,刚刚郭真人说要杀了石松全家,我看见你嘴角往上不可觉察地往上翘了一下。”
听到少年居然如此草率地下了这个结论,郭归承真要发火,然而习远却抢着说道:“整件事我一直想不通,为何吴寡妇偏偏要找上无忧子,而石家却在请了郭真人后还要去请无忧子来驱邪!石松,我来问你,这无忧子可是你去请的?”
石松猛然间听到自己名字,赶紧应到:“不是我,不是我,那天见到无忧子的时候我还有些奇怪,明明我让家里人去请了西山观的郭真人,那无忧子为何又来凑热闹!”
“那我来问你,那一日,你第一眼看到无忧子时,谁在他身旁!”习远接着问道。
石松猛然间想起来,他跳起来指着二柱子说道:“是他,是他,是二柱子!”
“冤枉呀,是那无忧子自己来的,我只是在村口遇见他领他进村!”二柱子大呼冤枉道。
“你要狡辩也无妨,无忧子死无对证,”习远说着转过头对刘先生说道,“刘先生,当日你想出了让石程氏祭湖神的法子,我来问你,当日可有谁提醒你如此,比如提到这事应当交给县衙来审之类的?”
“老夫记不太清了,当日确实是二太爷和大太爷僵持不下,在情急之下隐约有个后生提了一句去县衙搬救兵,我这才和二太爷商量了出了祭湖神那个荒唐的法子来拖延时间!”刘先生回忆道。
“刘先生可记得是哪个后生说的?”习远追问道。
刘先生此时本想一口咬定是二柱子,可是当时人多嘴杂他却是记不起来是谁提醒的他,他看了看二柱子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记不起来不要紧,但是刘先生肯定记得是谁在需要去县衙报信的时候刚刚好出现在你的面前!”习远继续说道。
刘先生猛然一拍额头道:”是二柱子,果然是你!”
习远兴奋地说道:“果然不出所料,想必二柱子带着王班头定是错过了营救那石程氏的最佳时机!”
郭归承听到这里更是一头雾水,但见习远自信满满他便从心里信了几分,他此时便有了听下去的兴趣。
习远见郭归承示意自己往下说,他便将前前后后所有的线索窜起来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二柱早就有害石松一家之心,前几日的石家的事正是他策划的,我相信他就是那“侍鬼人”。郭真人你别急,听我慢慢说来,整件事看起来扑朔迷离,其实说破了也简单,整件事就是针对石家,而不仅仅是针对石程氏。因为如果只是吴寡妇向石程氏寻仇,这件事不会这么错综复杂!整件事策划者便是让吴寡妇冤魂先找上石程氏,然后便请那无忧子下山来驱邪,紧接着便制造无忧子与石程氏通奸的假象,最后怂恿石家太爷主持那石程氏沉塘。冬雲城的县令乃石程氏的亲舅舅,焉有让石程氏如此蒙上不白之冤的道理。这石家这么做是把县令往死里得罪了,此后但凡有人抓住石家的把柄往县令跟前一送,这县令还不把石家往死里整。你说,二柱,这是不是你打好的如意算盘!”
刘先生恍然大悟道:“所以让你去县衙请救兵,你磨磨蹭蹭到第二日中午才把人请到,原来你安的是这个坏心!”
二柱子一脸的惶恐道:“刘先生,你怎么听一个外人信口雌黄,我为什么要这般做,我从小生在石家村,与石松无冤无仇为何要这么做?”
众人又把目光聚焦在了习远身上,只听见他咳了一声继续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有一个人肯定知道!”
“是谁?”刘先生问道。
“石松!”习远斩钉截铁地说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石松连连摆手道。
“石松,我来问你,你为何当日要陷害吴寡妇与那长工偷情?”习远冷不丁地问道。
石松愣了一下:“我,不是我,是石程氏做的呀!”
“人家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石松你果然是个凉薄入骨之人,你这话听起来倒是合情合理,但是,”习远厌恶地皱了一下眉头道,“你却是有一个非杀吴寡妇不可的理由!”
“你胡说!”石松色厉内荏地说道。
“你与那柳吴氏合谋杀了她公公柳唯铁!”习远一语惊人道,“石程氏在湖中曾说过,那柳唯铁曾经托梦与她,说是柳吴氏与你勾搭成奸。
石程氏还曾让人跟踪你与柳吴氏,果然发现了你们的奸情,不久之后便有了柳吴氏被沉塘一事!
当然这件事你全部推到了石程氏的头上,但是这件事也可以有其他解释,那就是你本与柳吴氏合谋害死了她公公柳唯铁,那柳唯铁托梦于石程氏,你便一不做二不休设计害死了柳吴氏!”
“胡说,胡说,一派胡言!”石松语无伦次道。
“这也是为什么无忧子如此荒唐的建议,你却欣然接受的原因。石程氏成了这个世上唯一知道你丑事的人,你早就容不下她的存在,因此无忧子那建议看似荒唐,却正是满足了你的心意。只是最后恐怕无忧子做了你的替死鬼也想不到你有如此心机!”习远说完这句话就彻底松了一口气。
“石松,你这个负心汉,果然是你害了我性命!”那寡妇柳吴氏凄厉地叫着,扑上去对着石松就撕咬起来,奈何她如今只是一缕残魂,若不是郭归承替她输入灵力,她连显露在众人面前的机会都没有,如今的她对石松的撕咬也不过是泄恨而已。
“你与他之事为何不说!”郭归承冷冷地说道。
柳吴氏颤抖着,她带着仅存的希望求饶道:“我,我,我不敢说。”
“灭!”郭归承轻喝一声。
那柳吴氏都还没有来得及叫出一声,随着郭归承的一个“灭”字便烟消云散了。
郭归承哈哈大笑起来,他指着二柱大笑道:“来来来,谢必安,你倒是给我说说看这一世你的爱恨情仇!哈哈哈!”
“谢必安!”郭归承突然这么叫到,这人明明就是二柱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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