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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突然响起一声尖厉的“女声”,青阳容雪眼睛猛地睁了开来,她对着习远说了声“来了”就冲出门去。
习远跟着青阳容雪循着叫声来到了一处别院,原来这叫声是正是石家的丫鬟阿花发出来的,阿花本来是来送点心的,此时却是瘫软在地语无伦次地说道:“死人了,死人了!”
习远紧张地顺着门往屋里瞧去,这院子里的人却不是石程氏,而是那发云观的道士无忧子。
也难怪阿花叫得那么凄厉,这无忧子死相着实恐怖,他此时平躺在地上,面色紫黑,淤黑的血水还在嘴角涎着。
“怎么样?”青阳容雪得意道。
“什么怎么样?”习远不解地问道。
青阳容雪用手指戳了一下习远的脑门道:“我一直有一种直觉,这石家的事背后一定有一个推手,而这个推手并不是针对石程氏的。”
习远心里嘀咕一声马后炮,但是嘴上却是附和道:“青阳姑娘高见呐!”
青阳容雪笑道:“瞧你那样,是不是不信?”
“哪里有!”习远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来问你,如果真有人要害那石程氏,直接像对付这无忧子这样不就可以了,何以弄得如此复杂?”青阳容雪一脸正色地分析道。
听青阳容雪这么一说,习远突然觉得她说得好像是有这么几分道理,他便正了正脸色问道:“青阳姑娘,你是说这背后的人目标不是石程氏?”
青阳容雪笑道:“自然不是!”
“那是谁?”习远皱着眉头想着。
青阳容雪却是双手一抱神秘一笑道:“你等着看好戏吧!”
青阳容雪话刚说完,就看见王捕头带着人匆匆赶到,只见他上前查看了一下无忧子后就来到了门前对着众人喝到:“无忧子死了!”
围在门口的石家众人哗地一下砸开了锅,王捕头却是不慌不忙地说道:“把那丫鬟给我架过来!”
几个帮闲一会的功夫就架着浑身瘫软的阿花来到跟前
“大人,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呀!”阿花吓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我自然知道不关你事,”王捕头喝到,“我来问你,谁让你送的这些点心过来!”
“是,是”阿花吞吞吐吐道。
“嗯!”王捕头睁圆了眼冷哼一声。
“是少爷,少爷刚刚叫我送些点心过来下酒!”阿花吓得脱口而出。
“快去,把那石松给也我绑过来!”王捕头对身边的几个帮闲说道。
几个帮闲如狼似虎地扑了出去,围观的人中也有人觉得大事不好差人去请石家太爷和二爷去了。
不一会的功夫,就听见院子里传来叫骂声:“你们几个狗东西,平日里谁没吃爷的拿爷的!”
一听这叫骂声就知道是石松被绑了过来,石松被捆住手一路骂骂咧咧地来到王捕头,他一抬头就色厉内荏地喝道:“姓王的,你这是要公报私仇!你别忘了,这还是在我石家村!”
王捕头走上前去就给石松一个大嘴巴:“石松,你的事犯了!”
石松被一巴掌扇得眼冒金星,半天回过神来问道:“什么,什么事犯了?”
“你给我进来!”王捕头一把将石松拽进房间里。
石松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正准备开骂但是猛然见得那无忧子七窍流血,顿时他就被吓得连连后退,结果一个站立不稳石松就一屁股跌坐在地,他嘴里连连说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你还装,”王捕头喝到,“之前是不是你跟这无忧子在此喝酒!”
“是,”石松答道,随即他失声叫到,“不对,不对,这跟我没有关系呀!”
王捕头走上前去拿起杯子道:“你约无忧子喝酒,乘机下毒杀了他!”
“不是,不是,我与他非亲非故,为何要害他性命!”石松声嘶力竭地喝到。
“王捕头,你这么说恐怕是有些武断,”二老太爷人未到声音先到,“我家石松与无忧子无冤无仇为何要加害于他?”
随着话音落地,二太老太急冲冲地赶了过来。
石松就像溺水的人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哭喊着:“二爷爷,救我!”
“那你说是何人杀了这无忧子!”王捕头斜着眼瞥了一下二太爷冷笑道,“如今,这石松嫌疑最大,你们石家村还敢包庇嫌疑,难道都想造反了不成?”
“官字两个口,真是随便怎么说都有理呀!”青阳容雪突然说道。
王捕头笑了笑道:“听说这位女侠乃是青阳派的高徒,青阳派乃是名门大派,想来也不至于要包庇这么个嫌犯。女侠如此说,难道是要掺和这等闲事不成?”
青阳容雪本来还有奚落的话要说,此时被王捕头这顶高帽子一戴反倒说不出口了,她不得不正色说道:“自然不会包庇嫌犯,只是我答应要还石程氏一个清白,所以今天这个闲事我也是要管一管的!”
“这事跟石程氏的事还有关联?”王捕头故做惊讶道,“那在下倒要听听女侠的高见!”
王捕头今次出门是得了县令的话,这次出来不但要把石程氏给带回县衙,还要好好地给石家一个下马威,所以一上来就对石松穷追猛打。
青阳容雪既然说这事跟石程氏有关,王捕头自然也不好再拿官架子。
“石松,我知道这无忧子自然不是你毒杀的。”青阳容雪说道。
石松见有人帮着自己说话,他赶紧附和道:“是呀,我与他非亲非故,无冤无仇,这事肯定与我无关!定是有人陷害!”
听到这里,青阳容雪却是话锋一转道:“我说人不是你杀的,但是要说整件事与你无关我看倒也是未必!”
石松一愣,敢情这姑奶奶也不是善茬,他心里一紧张又大呼起冤枉来。
青阳容雪却是不吃他这一套,她继续说道:“这无忧道长与你非亲非故,为何二人在夜里相约饮酒!”
“这,”石松愣了一下,然后他慌忙狡辩道,“我是主人,他是客人,夜里招待也属人之常情不是。”
青阳容雪突然脸色沉了下来:“石松,你若还是吞吞吐吐,下一个死的就是你,这毒酒可是准备让你喝下的!”
“这,这”石松一想脸都青了,他转过头对门口大声喝道,“阿花,你竟敢谋害主家!”
“不是我,不是我,我怎么会!”阿花闻听此言吓得脸刷的一下白了。
“阿花,你送酒的时候可还有遇到其他人?”王捕头眉毛一挑沉声问道,“你可得好好想想!”
“有,有,二柱子当时还闻了这酒的!”阿花猛然间脱口而出。
二柱子本来在外围看热闹呢,一听叫到自己的名字,赶紧叫道:“阿花,你怎地胡乱攀咬,这可跟我没关系!我就觉得酒香闻了一闻!”
“二太爷,这阿花估计是想嫁给少爷想疯了,这开始说胡话了!”二柱子哭丧着脸说道,“我不过是看她这几日从少爷房间出来神情有异,多说了几句俏皮话而已!”
“你胡说,我跟少爷是清白的!”阿花冲二柱子叫到。
阿花这一说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众人都拿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不过要说阿花和二柱子要毒杀石松,这石家人都是不信,这二人在石家多年,都是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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