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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
“嘿,我当东西呢!”习远冲着他叫了一声。
“小道童,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年轻学徒屁股都没有挪一下道,“你这身破道服我们这里可是不收。”
“我当这个!”习远从怀里掏出了墨玉扳指。
学徒偏着头斜了一眼,这才慢慢伸出手来拿过玉扳指,他心里本以为是个普通货色,哪料这墨玉扳指一入手却是温润厚重,因此他便拿起来细细掂量起来。
“你可拿好了,”习远突然喝到,“这扳指可是价值万金,乃我师傅玉道人之物,坏了你可赔不起。”
在前一世里习远虽然没有跟当铺打过交道,不过电视看得多了,他也知道这当铺里的掌柜伙计坑蒙拐骗的事可是没有少做。这因为如此,习远这才吼了一嗓子虚张声势。
这学徒听得价值千金,手一抖还真差点把扳指掉了下来,他心一慌说话声音便有些发抖:“掌柜的,您给过来抬抬眼!”
掌柜的在内里其实将二人的谈话一字不落地听了过去,因此学徒话音刚落,便见一个脸黑黑的掌柜挑开竹帘子走过来。
来到跟前,掌柜的仔细瞧瞧,这扳指还真不是一般的俗物。深绿色的扳指上纹着一条黑龙,通体漆黑唯有这龙眼之处乃是一点血红。黑脸掌柜将恋恋不舍的目光从扳指上收回,然后才对习远客气笑道:“小道长,不知仙长如今何处?”
习远随口编了个玉道人,哪里会知道还真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而且看掌柜的如此认真,恐怕这玉道人名气还不小。
这时也没有其它办法,习远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师傅自有师傅的去处,我这当东西却是与此无关!”
本来黑脸掌柜只是半信半疑,但见得这小道童顾左右而言他,说不准这墨玉扳指还真有可能是玉道人的物事,只是眼前这小道童却是有些可疑。
不过,这也可能是个发财的机会,黑脸掌柜心里如此盘算着。
“当不当呢,不当我可换下一家了!”习远装着着急的样子。
“那小道长开个价?”黑脸掌柜脸上堆满了笑容。
“一千两!”习远开口道。
“死当还是活当?”眼见习远呆呆的望着他,掌柜才解释道:“死当不可赎,活当可赎。”
“那当然是活当!”习远不假思索道,那青阳容雪可没说当了不要赎回来的。
“五百两!”掌柜的笑道。
“那可不成!你这掌柜的不但脸黑,心也忒黑!”习远说完一把抓过玉扳指塞进怀里就欲往门外走。
习远这一走掌柜的可傻了眼了,他心想这小道童明显有点愣头青。
就在习远将将要绕过屏风的时候,掌柜的忙喊道:“一千两就一千两!”
习远顺利地从当铺拿到了银票和当票,他小心翼翼地把它们塞进怀里后便急冲冲地往县衙赶,他却是没有发现当铺边上酒楼里的一双眼睛从他进当铺以来便盯上了他,此时这人更是一路尾随其后来到了青阳县衙。
话说县衙那头此时正在升堂,县令端坐台上,下首正是苦主老王头和鲁员外在对质。
“大人啊,小老儿不识字也不懂算术,我只是从鲁员外借了两季的种子和半年的口粮,”老王头大着胆子说道,“可是不仅抵了鲁员外田地,还卖了女儿于他,怎么还不够抵账的!”
“大人,”鲁员外抖了抖手里的字据得意地说,“这白纸黑字写着的,可是有他的画押。”
县令姓闻,名思明,在此做县令有三载,本想做个为民做主的好官,可是在青阳此处事事被制肘,难以有所作为。
比如此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这鲁员外欺人太甚,可是黑纸白字的字据再加上地保的证词,这老王头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你对欠款一事可有异议?”闻县令看了一眼老王头见他不语,接着转向鲁员外,“鲁员外今天卖本官一个人情,老王头这房子抵债给你,从此这欠账就清了。”
鲁员外的目的本来就是要榨干老王头最后一丝血,对此事当然是求之不得,当他正准备答应的时候却听到县令后面还有话:“然则,那房便是老王头的唯一栖身之所,房子抵给你后老王头每年缴你一百文租金租住该房,租金永不涨价直到老王头不愿意住为止,你看如何?”
闻听此言,鲁员外心里冷笑一声,接下来他说话便有些生硬:“大人,那可不行,这样我不是做了赔本买卖。房子我要,以如此低价租给他我绝不可能答应!”
闻县令听到此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不过这鲁员外因为有青阳派的撑腰却是跋扈惯了,此次他本想做个和事佬没想到鲁员外一点面子都不给
这一番话把闻县令架在了火上在烤,当他在想着这事该如何收场的时候,却见老王头咚咚地磕头道:“青天大老爷,小老儿死不足惜,那一间破房小老儿也不要了,我只要我的女儿翠翠!”
“你家翠翠不是卖与鲁员外家做丫鬟了?”见老王头都已经磕破了头,闻县令忙问道。
“我家翠翠卖给鲁员外家做丫鬟不错,可那并不是死契,而且当时说好的我攒够钱便将女儿赎回来,”老王头抬起头来,额头的血却是流到满脸都是,“可是这人面兽心却是将她卖给了青楼!”
“鲁员外,这老王头的话可是当真!”闻县面色一青厉声问道。
鲁员外嘴角一阵抽动,却是半天没有吐出一个字来。
突然门外一阵骚动,原来是衙门外有人突然排开人群走了进来,门口的衙役却也不敢阻拦,看装束却是青阳派的几个弟子,为首的一人对着县令拱拱手道:“闻大人,在下青阳派姜浩,我家少爷听闻今天有个案子难以决定,特派我等来旁听,不知可否?”
这说话的人口中的少爷便是青阳派的嫡系青阳彬,这几人看似征询闻县令的意见,其实也就是随口这么一说,话音刚落这几人却是自顾自地找地方坐下了。
“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这老王头又没钱还我,他家那翠翠好吃懒做,我自然是不能养闲人,这才把他女儿卖给了青楼!”鲁员外见靠山来了,说话便有些强词夺理起来。
闻县令见青阳派的人来插手,便不欲在此事上多做纠缠,于是便换了副面孔对老王头道:“你如没有其他证据,这房子还是得赔给鲁员外的。”
“大人给小老儿做主呀!”老王头把头磕得直响。
整个衙门内外没有了先前的鼓噪,整个世界仿佛只有老王头磕头的声音,那是肉身撞击石头的声音,每一下都敲击着这世人的良心。
一旁的落落不太明白为什么老王头要不停地磕头,只是先前习远吩咐她照顾好老王头,她便走过去用手扶住了老王头的额头。
王老头此时已经血流满面,这最后一下被落落挡住没有磕下去,他整个人因为脱力只能顺势侧仰在地上。
老王头蜷缩在地上,他眼神呆滞地盯着上方,此时嘴里的话已经不成句,围观的人只是隐约听得出来“青天”、“做主”这样的词语。
“来人,把他拖下去!”闻县令这么吩咐一声就准备退堂。
哪曾想鲁员外却是不依道:“还有那个小女童,今天还伤了我的伙计,今天还必须给个说法!”
姜浩来时听说鲁员外的人被人伤了,因此才匆匆赶来救场,他们一行人到了县衙却只是看见一个老王头。
姜浩正准备问清楚原委,鲁员外却是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顺着鲁员外手指的方向,姜浩才注意到场间的小女孩,这小女孩一身道童打扮,头上扎了一个道士髻,额头前却有一小撮刘海遮住了一只眼睛。
这小女孩还能伤了鲁员外的伙计?在场的所有人都抱着怀疑的眼神看着鲁员外,但却不用等他解释,所有人都明白了他所言非虚。
原来闻县令一声令下,几个虎背熊腰的衙役就要来拖老王头。刚刚老王头自己磕头落落不明白要不要帮,现在有人近身她出手却是毫不留情,几个衙役如纸糊的小人一般被落落一下一个撂翻在地。
姜浩在落落一出手的瞬间就警惕起来,此时他已经跟另外几个青阳派的人站了起来戒备着。
姜浩眯着眼睛观察了半天,发现落落头上若隐若现的三朵花瓣,这才惊呼道:“花门的人!”
原来之前叶士添给到落落的丹药此时起了作用,落落额头上若隐若现地出现了三朵花瓣,如不是修为高深的人绝分不出来真假。
“敢问姑娘是哪位仙子的弟子?”姜浩见落落没有再出手的意思,便拱拱手假意客套地问道。
落落哪里会搭理他,她只是警惕地注视姜浩一行人。姜浩见落落不答话,正准备再开口的时候,却听见外面远远一个声音传来:“我们乃是花门花魅柳笑笑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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