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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一夜无梦,翌日清晨天刚放亮老王头就出门去了,习远这才知道原来老王头下午卖茶水,这早上却是去卖点吃食。
习远这时才仔细打量了一下老王头的住处,怪不得老王头放心他和夏落待在这里,老王头这家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也不为过。
想到这里,习远摇了摇头,老人家一片好意,自己如此揣度岂不是小人之心。刚刚老王头出门时夏落迷迷糊糊地醒了一阵,这会又睡了过去,她这贪睡的样子活脱脱的是个少女。
习远心下这么想着便准备起身,他忘了自己受了伤,这一动便牵扯住了伤口疼得他直呲牙。夏落听到习远这么一哼,便一下子坐了起来。
“你,你,还没有好?”夏落说话还有些不利索。
“没事,去看看医生就好,”习远边说边招了招手,“来,你来扶我一下。”
夏落点了点头便走了过来,一下子就把习远给背了起来,就这样二人便来出了老王头的家门。
今天又是一个大晴天,路上净是趁着天气还凉爽出门采买的行人,习远一路上问着人来到一条街上,他此时站在这里有点迷惑,这街上有两家医馆紧挨着,一家门庭若市,另一家却冷清得很。
习远见旁边一个大叔刚从医馆出来,赶紧抓着他问道:“大叔,我这腿断了,请问这两家医馆哪家好?”
大叔看了看习远道:“你睁开眼瞧瞧不就好了,若是旁边这家好,为何无人上门!”
说完,大叔就径直走了,习远让落落搀扶着他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医馆。
谁知一进门就被小厮给拦住:“走走走,大清早的跑这儿来讨饭来了!”
习远赶紧说道:“小哥,我兄妹不是来讨饭的,我们来此求医的。”
小厮拦住在那里就像门神一样杵在原地,他厌恶地摆了摆手道:“看病可是要花钱的。”
“小哥,这是我们此次带来的诊金,你看是否充足?”习远掏出了之前的几粒碎银子。
小厮斜着眼看了一下习远手中的碎银,呵呵一笑道:“这点银子还不够陈大夫瞧上一眼的,你还是趁早出门左转到隔壁吧!”
习远低着头长吐了一口气,脸上恢复了平日的神情:“原来这家医馆治不了病,我们到隔壁去吧!”
说完习远就准备出门,小厮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他伸出手来就去揪习远。
结果小厮刚刚伸出手,落落就叼住了小厮手腕,只见她略一使劲小厮就跪在地上痛得龇牙咧嘴。
听见身后哎哟一声,习远回过头去,见得那小厮被落落扣着手腕半跪在地上嚎叫,他一愣之后对着落落笑着摇了摇头。
“不知这小厮哪里得罪了二位,须得下此重手?”一位大夫模样的人走了出来,这人年纪轻轻,却是小厮口中的陈大夫陈冲。
“得罪谈不上,我们二人本来是来求医,”习远说完这句突然加重了语气,“不过先生的徒儿学医不学德,我二人是断不敢在你家求医的!”
“好一个学医不学德,这句话我喜欢!”
只听得见门外传来啪啪拍手的声音,一个中年人信步迎面走了进来。
此人乃是叶士添,他跟陈冲的师傅吕朝采乃同门师兄弟,二人乃是朱明派之人,朱明以炼丹之道闻名江湖。二人同门学艺时不知为何已是不和,后来吕朝采为避开叶士添就来到青阳城开医馆。
这叶士添是个怪人,他偏偏在吕朝采隔壁另起炉灶开了一间医馆。
闻听此话,陈冲就手中的银针往衣袖里藏了藏,面上露出恭敬的神色道:“是师叔您来了,这两个小要饭的是存心来捣乱的。”
陈冲本来有心要教训教训此习远二人,但见师叔叶士添出面便作罢。
“哼,你个小兔崽子,”叶士添皱了皱眉道,“你师傅医术不咋地,可是这医德还是有的!”
陈冲知道叶士添这个师叔性情有些古怪,便笑着说:“师叔你不是不知,师娘久病未愈,也不是我们势利眼,我们这收取诊金也是为了救治师娘。”
叶士添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
接着他转过头对习远说道:“小子,我看你有点意思,不过我给人看病也是有条件的。”
习远有些摸不清情况,不过听那陈大夫叫了一声师叔,料想此人的医术定是有过人之处,想到这一茬习远赶紧说道:“叶大夫请讲?”
“叶道长!”叶士添皱了皱眉就纠正道。
“好的,叶道长,您请讲。”习远一开始也奇怪为何此人身着道服,原来还真是个道士。
“我出手,你全部的身家都必须给我,”叶士添略一沉吟道,“所以我一般不治病,我只,救命!”
习远苦笑了一下道:“可是,叶道长,我这全部身家就这几粒散碎银子,恐怕入不了您的法眼?”
“那说明你的命就值这么多钱,我当然也救,”叶士添说道,“随我来吧。”
待几人出了门,陈冲对着他们的背影小心地嗤笑了一声:“老怪物和小废物。”
跟着叶士添穿过正门来到了后院,习远瞧见一个小道士正围着一个铜鼎炉不停地加柴火,铜鼎炉不停地往外冒着白色的蒸汽,搞得整个后院烟气弥漫。
这烟气中的柴火味还夹杂着一股子沁人心脾的药味,习远不禁好奇地问道:“道长,这丹药可真香,是用来做什么的?”
“什么,你觉得这丹药是香的?”叶士添停住脚回头怔怔地看着习远。
“难道不是吗?”习远缩了缩头,他看了看落落,只见落落捏着鼻子摇了摇头。
“好,好,太好了,”叶士添突然大笑道,“小子,我不要你钱了,你就在此处替我看守丹炉,如何?”
习远这时才仔细看了看那围着丹炉的小道士,只见他额头上是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眉头却一直紧锁着,整个面色看上去萎靡不振。
“叶道长,”习远小心翼翼地问道,“这守丹炉是不是对身体不太好?”
叶士添说道:“这点你放心,绝无大碍!”
“可是我还有要事在身,没法现在就答应道长,”习远说着拿出玉扳指,“我答应了别人须得拿这个玉扳指去典当。”
“小子,你可是不老实,”叶士添大喝道,“叶某看病须得你奉上全部身家,你刚刚为何不提你有这玉扳指!”
习远没想到拿出玉扳指还惹出这么个误会,赶紧解释道:“叶道长莫生气,小子绝非故意隐瞒,可是这玉扳指绝非小子所有,乃是小子路上的救命恩人所托之事。”
习远将路上之事娓娓道来,当说道此物乃是青阳派之人所托时,叶士添眼睛一亮伸手便将玉扳指夺去。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习远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在叶士添动手一刹那,落落便闪电般地跟了上去。
叶士添本来也没把这兄妹二人放在眼里,呐知就在自己刚拿到玉扳指的时候,这小女童却如闪电般地袭来。
叶士添心下一惊一个侧步向一旁滑开,哪知这小女孩脚下一蹬,硬生生地变化了方向朝自己袭来。
叶士添情急之下手上三根银针朝着落落的飞去,落落也来不及闪避,三根银针深深地扎入了她身体。
这三针扎住人体的穴位可让人失去行动能力,但是,落落并没有如叶士添所料停了下来,仍然速度不减冲了上去。
“落落不可!”习远大声叫道。眼看落落就要冲到叶士添身上,听到习远这么一喊,她硬生生地在叶士添面前停了下来。叶士添骇得往后退了一步,看看落落脚下的石板被生生地踏裂,他心有余悸地拍拍了胸口道:“你不是人,你是妖族!”
习远脑筋急转,待落落慢慢回到身旁后他才说道:“道长受惊了,落落确实有些特殊,我二人本也不是亲兄妹,只是有人将她托付与我!”
落落能把叶士添逼得如此,倒不是她真的强于叶士添。叶士添醉心于修道炼丹,被人如此近身攻击自然是没有更多的手段使出来,再加上他也没有像落落一样时刻准备着战斗,因此才吃了大亏。
眼看落落回到习远的身边,他拍了拍道服,又恢复仙风道骨的模样道:“又是受人所托?”
习远尴尬地笑了笑道:“是的,那位姑娘姓柳,名笑笑。不知道长是否听过?”
“花魅柳笑笑,原来是花门的人,怪不得,”叶士添一听这姑娘是花门的人也就释然了,不过他转身又问道,“那她这眼睛又是怎么回事?”
习远不自觉摸了摸身后的藏锋,一个谎话需要另一个谎话来圆,这时他也只得摸了摸头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遇到她时便是这样。”
叶士添略一沉吟道:“我的条件现在变了,这个玉扳指我要了,你也要帮我看守炉鼎。”
习远一听叶士添如此要挟,扭头便往外走去。
“花门的人也是妖族,她若没有花门的庇护,一旦被人认出来,便有蜂拥而至的猎妖者来猎取她的灵丹”
就在习远要踏出门口的时候,叶士添幽幽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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