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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的大刀阔斧是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和江离完全不一样。
慕尧埋头快速吃完饭跟着王安往诊室走去，王安看了眼外面的人群，叹口气“这里啊，什么的洗牙都用不上，过几天我带你去别的地方，那地方最实用的就是缝合。”他眼里全是不屑“还手抖，等外头排着几十个人的时候你忙死都忙不过来你就不会关心你的手抖不抖的问题了。”
说完扔给慕尧一个手机，“这里面有洗牙的教学视频，你先看一遍。然后有个收藏的文章是洗牙的十几个常见问题。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手抖啊？”
慕尧摇头，一脸认真的学习。
“因为你什么都不会啊！什么都不会自然而然心虚，心虚自然会抖了。这是在非洲，如果在中国，人家问你大夫洗牙好不好，有什么危害你回答的出来吗？人家问你大夫洗完牙觉得牙齿松动了，牙缝变大了，你会回答吗？人家问你我之前牙齿好好的怎么洗完就开始坏了这是不是你们洗牙对牙有很大的伤害啊？这些等等的问题你都能回答吗？或者说人家问你最简单的问题，为什么要洗牙？你现在回答我”
这个问题她认为她知道，理直气壮的说“为了清除牙结石啊”
“不清除牙结石会怎样？老一辈的人一辈子没洗过牙有的也好好过来了。”
“不清除就会很脏！会导致口腔异味，会……”
王安指指手机“你先认真看这个，看完把所有问题总结一下，学会了理论咱们再说上手的问题。”
慕尧点点头，人家给她指出了一条路，有人点了她一下，她必须要飞快的学习进步。
她找了书和各种公众号边学边查，总结了大概15个问题。诸如为什么要洗牙，什么是牙石，用什么设备洗牙，洗牙伤牙吗，洗过一次还需要再洗吗等等的问题。
好在这些东西比较简单，她虽然理论不扎实却也不是半路出家，好歹基础的知识还是知道的。
站在王安边上，给王安飞快的背了一遍，顺便附带背了她刚刚了解到的洁牙头的知识。
王安倒是挺满意的，虽然学生是笨了一点，好在还认学，这就还有药可救。
王安转圈看了眼，神秘兮兮带着坏笑说：“你去那边叫咱们院那几个护士过来，你给她们洗牙。”
她伸手指指自己“我？现在？不先练练？”
“练啊，不就是你先跟她们身上练嘛。”
慕缓缓往科室外面看了一圈，觉得吧这个法子不好，她甜甜笑着“我有一个更好的人选！”
“谁？”
“老师你啊！”
王安瞪圆眼睛看着她
“老师你看我理论知识背的这么好，你首先得信任我吧，不然别人怎么会让我动手！”
王安继续瞪着她
“王老师，你看嘛，你让我先试试，您躺在这里就能发现我到底洗的好不好，到底做的对不对了，给别人洗他们也不知道手法对不对啊。老师您就牺牲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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