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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一会。”
江离带着慕尧往外走，路过顾天琪身旁时停下脚步，看着她认真道：“你帮我看看后面的病人，让刘睿在旁边帮帮你。”
顾天琪一脸惊恐的指着自己，结结巴巴问她：“江老师您让我看？”
她会什么啊。
自己什么斤量自己心中最有数，她哪里独自处理病人。
江离点点头“大家都有事，今天实习生不多，拜托你了。”
说完微微一点头，算是感谢了，带着慕缓缓从科室门里出去，留下顾天琪一人心惊胆战。
医院食堂除了饭店人多以外平时都没什么人，他带着慕缓缓径直往食堂去。
拉开门的时候看到空荡荡的大厅没有人时，江离嘴角勾勾满意一笑，带着慕尧坐在离门口最近的椅子上。
他什么都没问什么都没说，安安静静看着面前惊慌失措的小姑娘。
忽然之间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猛地跳入灵台，那时候她也是一脸的惊慌，但是眼神悠闲丝毫不显慌乱。
明明迟到了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用心看着旁边的热闹。
那时觉得她笨演技拙劣，现在看着她真的吓的魂飞魄散的样子他又觉得还是演技拙劣的她更可爱一些。
他耐心破好，尤其是面对慕缓缓的时候，仿佛等她慌乱个几百年他都觉得很有意思。
两人面对面坐了不知道多久，直到慕缓缓的眼皮哭成四层，她才缓过劲儿来。
江离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杯热水，将被子往前挪挪放在她面前，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淡淡道：“先喝口水吧。”
她缓过劲儿来了，脸颊上一片绯红，又又又一次在他面前丢人了。
慕缓缓耷拉着脑袋，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江离都会看到她狼狈又不堪的样子。
江离不知道她在顾忌她，眼看小丫头耷拉着脑袋，只道她还处在惊慌当中，伸手拍拍她捧着杯子的手，柔声问她：“刚才怎么了？你……”他拖长了尾音，倒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形容刚才她的状态了。
慕缓缓摇摇头，低下眉眼，满脸抱歉“对不起师父，我没事，好像给你闯祸了，对不起。”
“闯祸？”他被她一提醒，忽然发现这家伙好像真的是又给他制造麻烦了，但在她使用这个词眼之前，他丝毫不觉得这件事是他得麻烦。
慕尧点点头，小声说：“真的对不起。”
“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又闯祸了？”
她不敢抬头看江离的眼睛，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鞋，慢慢说：“我也不知道，洗牙的时候突然……突然……突然有血渗出。”她闭上眼睛，水滴轻轻落在脚背上。“我眼前全是血，一望无际的血海，里面有个……人头……别着发髻……我……我……我真的害怕……”
白皙的手指握成拳，狠狠吞了一口口水，她以为她可以忘了那一幕，她以为她已经很好的度过了那件事，但是……
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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