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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济于事。面前的男人还在奋力耸动着腰,喉间被顶得一阵发麻,速度快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残酷的刑罚不知过了多久才结束,我猛喘了两口气,顾不得从衣摆下嗖嗖灌进的冷风,从床上跳了下去,在屋角干呕起来,嘴巴里都是杜云卿的味道,他也太狠了,时间要是再长一点,我恐怕就要断气了。
肩上被一只手轻拍了一下,一盏茶已经递到了面前,身后传来的声音温润而低沉,还带着几分沙哑:“要不要喝口水?”
这茶当然是有用,但却不是用来喝的,我好好地漱了几口,直到嘴巴里只剩下茶味方才罢休,居然把我的嘴巴当成。。。真是太过分了!
正当我气恼之时,一双长长的手臂又圈住了腰际,身后的男人将脑袋搁在我肩膀上,耳垂被人轻轻啃噬着,身上又泛起了一阵酥麻,尤其是腰部以下的地方,腿根处好像有湿液不断沁出,连大腿内侧都被沾湿了。
“走开!”我连忙捏了自己一把,掰着他扣在我腰间的手指,居然还来求欢,杜云卿的脸皮真是一年比一年厚了。
“别生气嘛,这只是很普通的一招,得了你七年今日竟然还是第一次试,真是太可惜了”,杜云卿的声音里颇带了几分快意,“等咱们回了暮云宫,就把所有的招式挨个试一遍。”
“要试你自己试去!”我气呼呼地骂了一句,可天旋地转,眨眼间已被人扔到了床上。
“我一个人怎么试?”杜云卿笑着反问了一句,压了上来。
黑袍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弧线,很快便与其余衣服在地上一道唱着挽歌,而它们的主人现在好像一条光溜溜的鱼,任人宰割。
杜云卿的兴致很高,高得让我有些害怕,下身不停地被人开凿着,会不会凿出一个闭合不拢的空洞来?这样的忧虑又在我心头拂过,尽管有成千上百次的经验告诉我,这事不可能发生。我牢牢地攀着杜云卿,在这颠狂的风浪中,他好像是我唯一一块能够抓住的浮木。
“乖依依,你放松些。”杜云卿喘着气,抚了抚腰上那双有些僵硬的腿,想把它们掰得更开些。
“轻。。。轻一点”,他眼中的女人哀求着,声音里夹杂着哭意,突如其来的几下深抵很快便将她推到了极限。
可身上的男人似乎还觉得不够过瘾,他抓着我的胳膊,两个人便对调了一个位置。我跨坐在他腰间,一双手撑在他胸口,好像占据着主导地位。可实际上这一切还是由杜云卿来掌控着,灼热的烙铁在腹内不停地向上顶动着,而我只负责随着它的节奏哀鸣,直到嗓子都哑了,杜云卿方才尽兴,终于可以睡觉了。
也许是白天睡了太久,晚上虽然狠狠折腾了一番,可只睡到了半夜,人又醒了,杜云卿也已经醒了一会。
只要低头看一看在胸口轻抚的那双手就知道了,我原以为他只是随便摸两下,可过了一会,他竟然越摸越来劲了,我不耐烦地提起那两只手朝身后甩去。
“你醒了?”杜云卿问了一句,随后又把手搁了上来,这次好像黏在上面了,怎么拉都拉不下来。
“这样要我怎么睡?”我瞥了瞥胸口的那张手,语气里已有些不快。
“我就放一放,你睡你的。”,杜云卿抬起身子在我侧脸上亲了一口,又在我胸口揉了揉,“赶紧睡罢,明天要早起,我叫你。”
明天要早起?既然知道明天要早起,还这么折腾我。
还我叫你?这话说得也太没有诚意了。
“早起干什么?”杜云卿这人神神叨叨的事情真是太多了。
我翻了个身,正对着他,那只顽固的手现在贴到了背上。
“你还记得我和你提过的那个大夫朋友么?”,杜云卿望着我,表情又变得十分正经,尽管他另一只手正在往我怀里钻,“他就在这庙中出家为僧。每日清早他都会按时去山中采药,不早起怎么让他给你瞧病。”
“我没病!”,我终于捉住了那只手,将它从怀里扔了出去,“你那徒弟才有病,宫主还是先找着她,让她先治吧。”
“你都知道了?”,杜云卿面上的表情并不十分诧异,显然我是和那赛门一起来的,总也该知道个几分。
“我亲眼看到的。”我叹了口气,将脑袋贴到他胸口,杜云卿啊杜云卿,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呢?
“那她有没有。。。”杜云卿没有问下去,但我知道他想问什么?
“没有,不然我还能好好地在这和你说话,她后来自己跑了,追都追不上。”
杜云卿嘴角带笑,语气里却带着十分的感慨与无奈,似是劝我道:“那丫头终究还是和你有些情份的,她一直都把你当姐姐,你也别老和她过不去。”
我和杜铮铮过不去?我到底是做了多少和她过不去的事情,不就是小小地利用了她一下。哦,对了,还给她和秦久下药,可那秦久也算是一表人才,而且杜铮铮好像是有些喜欢他,我要是没看出那个苗头,也绝对想不到那上面去。
“我可没和她过不去”,我哼了一声,翻了一个身,用后脑勺对这杜云卿,“倒是宫主,宫主既是有这样的事情要管,那便该一心一意将徒弟的事管好,管好了也算是功德一件。老是来盯着依依做什么?”
窗户还透着一条缝,我将被子掖了掖,以免冷风灌进来,抬头却望见月色皎白,昨夜那弯红月牙仿佛只是一场梦魇,杜铮铮现在又在哪呢?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而我和杜云卿更是没法只为对方而活。他有他的徒弟,我有我的唐门,这样的两个人为什么还硬要凑在一起呢?
“这是两码事”,杜云卿沉思了一会才开口,显然他始终是没法和我想到一块去,所以也没有办法理解我的忧虑。
那双手又揽了上来,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他的声音却很轻,仿佛只是要说给自己听:“我既是做了她师父,总不能不管她。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也是要照顾你一辈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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