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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景行摇头，脸上挂着明显的失落。
云胡笑了笑，缓解这尴尬的气氛。
电话铃声打破此时氛围，宁景行接通电话：“爷爷，什么事？我马上过去。”跟云胡打了声招呼下次再聊就离开了。
经过国家高层领导和四大军区司令员，政委的协同作战，对接触到“天网”的人员进行逐一排查。
能够复制到这么完整的“天网”，他一定经常接触，而且是掌管着核心的人物，那么符合条件的有俩人，中央情报局局长程英杰，“天网”负责人卫千青。
陆凯风接到命令迅速出击，把两人带回审讯室。
陆凯风的血狼小分队组成两组，风别审问程英杰和卫千青，高层领导们坐在屏幕前，看着审问的同步转播。
天皓，江沅，董颖，陆凯风四人进入审讯室，包子，宇文，叶新晨则留在室外，注意着实时状况。
“卫先生你好，做一下自我介绍，我叫陆凯风，旁边这位董颖。今天把你请来，是有些事情想问你。”
“这么兴师动众的请我来，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卫千青一脸疑惑的看着两人。
“天网一直都是你在负责，对吧？”
“对，一直都是我，当初是我和工程院其他一起创作的天网，从完到现在一直都是我在负责。”
“以前那些人有没有可能手上有完整的天网？”
“没有，每个人只负责天网的一部分。”
“那半成品呢？”董颖插了一句话进来。
“半成品也许会有，但主要核心在我这，不可能完善得了天网。”卫千青说这话时，显示着自己的信心满满。
“你知不知道天网被泄露出去，差点就卖给a国az公司。”陆凯风的眼睛像刀子一样盯着卫千青的眼睛，不放过任何一丝细节。
此刻，卫千青的脸上不见了自信满满的表情，眉头正拧的紧紧的。“怎么可能，我们的网是内部网，木马是进不来的，而且能接触到核心的就是我，我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情，到底是怎么泄露出去的？”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陆凯风讪笑，“这段时间有没有人进入你的工作室，或者说除你之外有没有人碰过天网核心？”
“没有，工作室的门有两重锁，一重是指纹识别，还有一重是钥匙，一直在我身上。”
“能给我看一下你的登入器？”董颖想要看看，有没有可能在登入器上做手脚。
卫千青从口袋里掏出登入器给董颖，这是一个小小的插卡，外表看上去很普通，很少有人会注意到这个东西。
“我可以把它插在我的电脑上检查一下吗？”董颖每做一步，都会先询问过卫千青。
“请便”
刚插入电脑，防火墙就发出警报，董颖破解木马，尝试追踪病毒源头，可是源头是一个浮动的ip，查不出到底在哪。董颖看着陆凯风，摇了摇头。
“这个登入器有谁碰过？”
“没有，这个东西我一直放在口袋里，除了工作都没拿出来过。”卫千青非常肯定的回答道。
“这段时间你见过哪些人？”
“这段时间工作家里两边跑，除了同时就是妻子，没见过别人了。”
卫千青眼神瞟向左上方，停顿了刚刚的话，想着这几个星期来见过哪些人，眼神突然间定住，“一个星期前褚代山来我家找过我，让我帮他保管一下私人物品，它要出国几天。期间我去了一趟洗手间，衣服好像放在沙发上，就只有这个时候东西离开身边，并且旁边还有人在。”
“褚代山是谁？”
“文物局局长”
“为什么要把私人物品放你这？私人物品是什么？”陆凯风追根究底的问着卫千青。
“我们俩是大学同学，他和他妻子近几年感情不好，都是分居，每次出差或者出国他都会把他家狗和花让我帮他照顾。”
陆凯风侧头看了一眼后上方的摄像头，示意接下来要怎么办？是不是直接区抓褚代山？
屏幕前的几人看着审讯室内的对话，整个过程下来，都觉得卫千青不像是在说假话，他不可能这么傻，“天网”出事，第一个有责任的就是他。
陆凯风耳机里传来声音，“他的审讯就到这，先把褚代山抓起来。”
“聊天就到这里，谢谢你的配合，不过你现在还不出去，48小时后我们会放了你，请理解一下我们的工作。”陆凯风起身微微点头，示意抱歉，俩人走出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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