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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晃晃脑袋，努力把其中的困顿都赶走。然后拿出所有的备案资料，说干就干的投入进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野的办公室门打开，穿着暗黑色警服的副局从里头出来，程野跟在后头。
“……该说的就这些，剩下的你自己把握。”副局说着，表情严肃。
程野也表情认真，道：“您放心，是我的责任我一定会承担。”
副局赞赏的点点头，用力拍了拍程野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程野站在办公室门口目送他，见他彻底走了，也准备转身回去。
李霖突然凑上去问：“副局都跟你说什么了？”
程野上下扫他两眼，“说了什么你不是都知道吗，还问我？”
“我这不是想确定一下嘛！”
李霖：“行了别卖关子了，快说吧！他下的最后通牒是什么时候？”
程野挑眉，“谁跟你说他下通牒了？”
“没下通牒？”李霖诧异，“我去，副局改性了？”
程野伸手敲一下李霖的脑袋，“行了，不管副局说了什么，案子也不能拖。赶紧工作去！”
李霖捂着受伤的脑袋，“哦”一声，坐会了办公桌。
程野笑着扫他一眼，最后目光一移，挪到了安路身上。
此时安路也正在看他，小脸红彤彤的，眼皮像是有千斤重，不断往下压着，但却不肯合上。眼珠子还提溜的转着，混沌又清亮。
程野心里一拧，眉头皱起来，直觉她这幅样子莫不是生病了？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关心一下，安路却率先收回了目光，自己低下了头。
程野吃了个闭门羹，在心里自嘲道，算了，不关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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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尸案的线索随着一场突发的暴雨全部止步，剩下的工作就是整合分析手上现有的线索，以及排查全部嫌疑人。
刑侦队的同事分成几个小队分头行事，安路和胖子一组，程野和李霖一组。每天例行开会和汇报分析，安路和程野几乎没有独处的时间。
时间一晃过去两三天，在大家共同努力下，案子进展飞快，但却依旧没有确定嫌疑人。
经过排查，孔含玉的同学们都有不在场证据，消除嫌疑。监控也没有留下任何孔含玉和其他嫌疑人的影子，甚至也没有居民看到过孔含玉。一瞬间，孔含玉这个人如同在云城消失了一样，毫无踪迹可寻。
然而尽管如此，却也不是毫无线索。
经过李霖几个晚上的奋战和排查，发现了一辆银白色大众，曾在凶手抛尸时间，多次出现在每一个抛尸地点。这辆大众车没出现一次，就会换一个车牌号。但值得一提的是，银白色大众车出现在星光广场时，左边车门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被人用红色喷漆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这点发现，说是重大，但又不是很重要。
车牌号不确定，喷漆可以被洗掉，唯一能够确定无疑的，还是那辆全世界的银白色大众长相一致的汽车。若仅仅只是抓着这一点线索来盘查，无异于是大海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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