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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边看，边揶揄道，“真是一点都不害臊啊……”
“没办法，日子总要混下去嘛。”谢宛如毫不在意地说道，然后唤过一个小厮去请王妈。
那王妈听说有富家子弟过来，便一路摆着小碎步殷勤地走来，却看到谢宛如笑吟吟地端坐在前面，直接被吓了一跳！她那个阅人无数的眼睛，又怎看不出谢宛如其实就是谢如？
“谢公子？哦不不……谢小姐？”王妈犹犹豫豫地开口问道。
“还是叫我谢公子就好，今日出来匆忙，以后还是男装方便些。”谢宛如笑道，“王妈，天香坊最近生意如何？”
“嗨……！那可老好了！”王妈一听这话，立刻神气了起来，“公子，如今我们天香坊势头可盛，好多客人都点名要听我们姑娘唱歌呢，姑娘们啊……都忙不过来了！这都多亏了公子的小曲儿！”最后还不忘拍了拍马屁。
听的这话，谢宛如满意地点了点头:“改明儿我让毕朗再拿几首小曲，就劳烦妈妈督促这些姑娘多学习。”
“公子放心！老奴一定尽力完成！”王妈打了个包票，如果说，之前她对谢宛如的本事还存疑的话，如今她可是对这个谢公子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不过，老奴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公子。”王妈说道。
“请问。”
“为什么遣散了不会唱小曲的姑娘们后，我们的生意反倒比原来更好了呢？”王妈疑惑不解，虽然这其中肯定有那几首曲子的功劳，然而，毕竟青楼性质特殊，若无多样的技艺，只怕恩客们很快便会腻烦。可是看如今这情景，不但没有厌烦，反而客人更多了起来！
“有个词叫——差异化竞争。”谢宛如微微一笑，旁边的陆离眼睛一亮，他是现代人，自然知道其中的关窍，可王妈却还是一脸迷茫的样子。
只听谢宛如继续说下去:“王妈你看，虽然我们损失了一些跳舞的姑娘，然而，我们也招揽了别的青楼唱曲的姑娘，我们的曲子还这样动听——这就是我们区别于别的青楼最主要的一个特征。现在京都的喜欢听小曲的客人，头一个想到的便会是我天香坊。虽然失去了一些看舞蹈的客人，然而我们却迎来了全京都喜欢听小曲的客人！这二者，孰轻孰重，王妈肯定一点就透。”
听了这番话，王妈才如梦初醒！是了，现在只要说到唱小曲，所有人想到的都会是天香坊——这谢公子，果然厉害！天香坊有他的带领，难道还会不火吗？王妈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连连点头，不住地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干！
一旁的陆离也用钦佩的眼光看着谢宛如，把自己现代的知识带过来还用得如鱼得水……这小丫头还真是不可小觑，自己当时怎么没想到也这样开店呢？
仿佛知道了他的心思一般，谢宛如侧过头，对着陆离俏皮地眨了眨眼睛:“陆公子，有兴趣投资开一家酒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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