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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说他的瓷罐品质不比李三叔差,那么他的价钱比李三叔差不差?若是价格一样,买李三叔的更稳妥,若是价钱不一样……我倒要问问六堂兄了,凭什么品质一样,他却要少要钱?”
叶靖进来就认罪不假,可他只说他是被蒙蔽的,是丁大年说他的罐好;实际上却是他叶靖吃了差价中饱私囊,这事儿就是秃头上的虱明摆着,他凭什么不认,还将她叶蕙看成眼中钉肉中刺!
“你也别怪是我想到瓷罐出了问题。三堂伯做着酿酒坊的总管事,几千坛葡萄酒都酸了,找不出缘故来今儿就过不去这关,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这酿酒坊也不分给我红利,还不是三伯父求我想一想?”
“再者说了,就算那葡萄酒白酸了,缘故不找了,三堂伯平白背了这么个监管不力的黑锅,他心中能好受么?我替他找一找原因怎么就不对了,倒叫你恨不得杀了我!”叶蕙厉声道。
叶靖眼中的怒火却有增无减。那丁大年一定是被这丫头片收买了,一定是!
这么想罢,他立刻冲着叶蕙扑过来,伸着巴掌就要抽她,殊不知叶蕙身后的梅更快,几步绕到前面来,抬腿便要将他踢飞。
叶蕙匆匆喊了声住手,梅立刻收脚,手却飞快抬起,一把便叨住叶靖的腕,任凭他如何拧动,都动弹不得。
“放了他吧。” 叶蕙苦笑着摆摆手,转头问叶天元:“族长堂伯,我方才说的事儿您怎么看?”
叶天元沉吟了片刻,伸手招呼福叔:“将账册拿来我看看。”
叶天祁却从叶靖要对叶蕙动手中看出了些什么,立刻叱问她道:“是不是你在缸窑村动了手脚,才令小六儿上了当?!”
“哈!” 叶蕙怒极反笑:“不知道三堂伯听说过没有,这世上有一种骗,拿着镀金的铜疙瘩当真金卖,卖的价格却比真金便宜三四成;按说这镀了金的铜疙瘩,跟真金还是有区别的,可是上当的人却不少,只因他们无一例外都是贪财的。”
“六堂兄贪财才上了当,关我底事!”
议事厅中的众人哄堂而笑,五老太爷更是垂头笑到胡乱颤。八娘这丫头说话太有条理了,别看叶天祁四十来岁的人了,还真是应付不来!
叶天祁才不管别人如何笑,依旧黑着脸继续追问——若不是这丫头设下的局,为何一问她,她就知道是坛坛罐罐出了毛病!
“若不是三堂伯您早就夸下了海口,说那些学徒都将本事学到了十成十,我怎么会想到是储存这道工序上出了毛病呢?其实这个缘故就算我不提,恐怕三堂伯自己也早想到了吧,只是为了掩饰六堂兄做下的事儿……才非得追问我,好反咬一口赖上我对不对?”叶蕙冷笑着回他。
“或者说,六堂兄吃差价本就是三堂伯您授意的,只因您嫌做这个大管事太没油水又太过劳累,不多捞些就对不住自己付出的辛苦?”
叶天元此时也将账册看罢,黑着脸敲了敲身边的小几,待众人鸦雀无声后,他高高举起账册:“大伙儿都瞧瞧吧,这上面写得清楚,今年采买瓷罐的价格与去年一样。”
议事厅中立刻响起七嘴八舌的各种声音。
“若是那姓丁的罐便宜也就罢了,为何还是一样的价格!这里头有鬼!”
“怪不得酒都酿酸了,原来是为了贪污罐钱!怪不得二房争着抢着想做这个大管事,原来有这么大的油水可捞!”
“这酿酒坊的大管事真得换了,否则不是拿着银打水漂!那可都是大伙儿的银啊!”
叶天祁父俩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叶天祁反诬叶蕙不成,反被她又咬了一口,说他也是采买罐吃差价的一个参与者,只恨叶蕙牙尖嘴利;叶靖却被众人的话吓愣了,他不过是吃点差价而已,怎么连累得父亲做不成总管事了?
“这事情与我父亲无关,都是我……是我财迷心窍,他什么都不知道!” 叶靖又上前几步,这次终于很是利落的认了,他采买的时候确实吃了差价,每个罐比李三家的罐要便宜三十个大钱。
一个罐便宜三十个大钱,十个就是三百,一百个就是三千,也就是三两银,那么几千个罐赚得的差价确实也不少了。
叶天元心头算罢这笔账,怒火腾腾的顶上了脑门儿:“你……你叫我说你什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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