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屠杀与代价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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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野。”
剩下强盗们吼叫着，拿起刀剑向着祖涵冲杀过来。
祖涵看着四周冲过来的强盗们，抬起枪轻轻一挥，鲜血瞬间洒满地面。被腰斩的强盗们摔倒在地地上，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断开的身子，接着在剧痛中生命走到终点。
“你是什么人！”
剑气从天而降，劈落在祖涵身上，却未能砍下他的一缕头发。
祖涵抬头看着正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青年，抬手一抓，仿佛穿越了空间的屏障，直接抓着青年的脖子将他提起在自己面前，血红的双眼直视着青年的眼睛。一瞬间，所有事都被他知晓。
“你有份！”
祖涵将甩手将青年砸在地上，摔出一个巨大的坑。青年张口吐出一大口血，眼里写满了惊惧。
“求求你，别杀我！我给你钱！”
青年哀嚎，祈求放过。
“我不会杀你。”
祖涵看着青年求饶的模样，突然觉得一阵恶心。他伸出长枪，枪尖划破青年身上穿着的兽皮，轻轻地点在他的皮肤上。
一瞬间，撕裂灵魂的剧痛冲进脑海，巨大的惨叫声响遏云霄。
祖涵收枪转身，向向前走。但刚一转身，一柄大刀带着腥风迎面砍来。
“死！”
黄冲举着大刀砍向祖涵的头，嘴上大喊着。
“当！”
响声传来。跟随着黄冲烧杀抢掠多少年的宝刀砍在祖涵头上，断成数节掉在地上。
“怎么可能！”
巨大的恐怖在黄冲心头炸开，他一跃而起，就想远遁。
“噗。”
长枪贯穿**挑出鲜红的心脏，超越**的剧痛冲上黄冲的脑海，他抽搐着哀嚎，再没了之前的威风。
祖涵挑着黄冲扫视四方，剩下的强盗们两股战战。
“跑啊！”
不知是谁大喊一句，瞬间所有的强盗丢盔弃甲向山下跑去。
“哼！”
祖涵冷哼，长枪挑着黄冲重重的杵在地上。黑气顺着长枪钻入地下，又从地下冲出，穿透一个又一个强盗的身体，黑气收回，无数尸体软软的倒下。
祖涵挥枪，将枪尖上的黄冲甩飞，低下头看着怀里的紫薇，伸手拂过她的脸颊，帮她闭上写满绝望的疲惫双眼。
“睡一觉吧紫薇，好好的睡一觉。”
黑气一点点的从祖涵体内溢出来，重新被黑枪收回。
祖涵紧紧的搂着紫薇，无力感和困倦感一点点的袭来。祖涵眼前的世界慢慢变得模糊，他慢慢的软到在地，却一直没有松开抱着紫薇的手。
黑吧无常无声无息的显出身形，令牌飘起，带走一个又一个魂魄。
“你们来了。”
祖涵看着紫薇，却是对黑吧无常说道。
“是啊。”
白无常回应。
“换我支付代价了。带我走吧。”
祖涵说道。
“你会继续活下去。”
白无常也不看祖涵，自顾自的收起一个有一个哀嚎的魂魄。
“嗯？”
祖涵皱着眉抬起头来看向白无常。
“我说过，代价超越死亡。”
白无常也回过头看着祖涵，静静的说道。
黑色的，繁复的印记慢慢的浮现在祖涵的左额上，印记划过左眼，左耳慢慢的向下爬上左肩，左臂，左胸，最后在左脚底停下。
祖涵看着黑色的印记勾勒着繁复的图案，却未曾感到任何的痛苦。
“这就是代价吗？”
祖涵发问，却发现自己的声音似乎小了许多。但他没有在意，以为是自己太累了，没有力气了。他抬起左手，想要将那印记看的清楚，却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模糊。他抬起手蒙住自己的右眼，用力睁开左眼，看到的，却只有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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