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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看看有没有情报吧。”秦寿说着，走到个阴暗角落里打起了电话，莉莉则乘机跑到老板那里，再偷偷要了几串鸡翅——样子像偷油的老鼠似的，完全与警察的身份不搭边。
陈斌不由自主的笑了声，忽然想起，裘千仞似乎也顶了个少校身份，不由得有些好奇的问：“对了，你那个少校身份什么时候有的？上次过来的那些前辈，好像都没怎么提起你啊。”
“他们会提起我才怪，”裘千仞磕了个瓜子：“我那身份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当时我的徒弟保护的那个，姓周……”
噗！刚往嘴里倒了点酒的陈斌不由得一口喷出，好悬没把旁边一位哥们淋一身，不过陈斌完全没注意到这茬，裘千仞的消息太吓人了：“不会吧？这，这，你接触过那位？”
“这有什么奇怪的？”裘千仞淡然道：“你爷爷年轻的时候召唤了我们，我们见过他很正常吧？”
“知道是知道，但总觉得这事情实在有点不可思议。”陈斌苦笑了声：“对了，几十年前的证件跟衣服，放到现在应该都不能用了吧？你刚刚跟秦寿说你能拿出证件，难不成是忽悠他的？”
“那倒没有，这点楚留香调查过，我们的证件会自动更新，中央部队那边也有几个常驻人员记得我们，大抵是系统的手段吧。”裘千仞有些不解的道，见陈斌一脸惊喜，又给他泼了盆冷水：“想靠我们的身份捞好处你是不用想了，我们虽然有那个身份，但有且也仅仅只是身份而已，我说过的吧，认识我们的只有几个常驻人员，其它的，连本该是我们上司的人都不会对我们有印象，属于书面上有但实际上无的存在，只是用来应付检查的身份。”
“那还真是可惜……”陈斌叹了口气。
就这样，两人聊了一会，秦寿回来报告已经蹲点蹲到人了，四人收拾了一下驾车离开。
城市夜间的路面比白天清静不到哪去，反而因为多了不少出来寻求刺激的年轻人，显得越发喧嚣，一路上车水马龙的，车子宛如鱼入大海，放远了看几乎找不到谁是谁，跟踪什么的，也基本不会太容易被人发现。
“踏星逐鹿啊”裘千仞忽然感慨道，两个警察不解的看着他，陈斌倒是明白他的尿性，翻了个白眼瞪着他：“都什么时候了还玩这出，说直白点，文言文我们不懂。”
裘千仞看看两个警察，再看看陈斌，由衷的叹了口气：“……我们被人跟踪了。”
“什么？”秦寿一惊，下意识踩住刹车，差点没撞上旁边的桑塔纳，何莉莉紧张的瞪着后视镜，像是要在上面看出朵花来：“哪个？是哪个？”
“把车开到僻静处就知道了，我现在也不是很敢确定。”裘千仞直白道。
于是车子拐了个弯，驶向一条僻静的小巷，这下子追踪的人看出来了，一辆白色面包车急匆匆的跟着驶进狭窄小巷，甚至在巷子口跟楼墙刮碰了一下，在它后面还有一辆黑色的丰田，同样有序而又迅速的进入。
“该死的，什么时候？”秦寿气急的轰紧油门，车子飞快拐过又一个弯道，企图甩开身后的车辆。
何莉莉纠结的挠着后脑勺：“不会是我刚刚进去找你们的时候，被他们给盯上了吧？”
“八九不离十，那时候前台服务员就防着我们了。”陈斌点头道，裘千仞哼了一声：“这个以后再考虑吧，现在想想怎么搞定他们……你们有带枪吗？”
秦寿百忙之中回过头：“没有，怎么了？”
“哼，没什么，对面有……”裘千仞话音刚落，一阵轻微的空气撕裂声响起，紧接着，后窗玻璃被子弹穿透，径直碎裂开来，后视镜里，面包车里的人打开侧门，拿着装着消音器的枪指着他们。
“他们怎么敢？”何莉莉惊讶的捂住嘴：“他们不怕被抓吗？”
“只要我们消失了，谁知道他们有枪？”裘千仞不屑的撇了撇嘴：“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们在哪刺激到他了？一般来说不到穷途末路，这种枭雄式的人物不会出这步棋的。”
“我哪知道？”秦寿略有些气急的喊着。
话音刚落，后面就有人喊了起来：“陈校长，我们知道您在车里，现在请立刻下车，我们老板有事找您商量。”
“呃，是来找我的？”陈斌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何莉莉狠狠的瞪着他，把裘千仞的问话还了回来：“你说呢？我倒是很好奇，你在哪刺激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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