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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旺总是觉得在他面前没有感到恐惧是对他很失礼的,他扭着臃肿肥胖的身体,慢慢走了过来,心里气得快要冒烟,故作平静地说:“你要怎么感谢我呢?让你这么痛痛快快地死掉我真的觉得可惜。”宙海说:“你说的话算数么?绝不用第二招,即便我有一丝气在,就算没死。”王富旺说:“我们做生意的说话最算话,你就放心好了。”只见他手上泛起微微白光,呼的一声手一挥,不远处一块巨石被平平切下,绝不用第二道。他呵呵笑着说:“这只是用了三层的力量,对于你,我也不敢大意,得用上十成。看不起人的后果是很严重的,你看不起我,总会让你后悔。”他手上的白光越来越浓,空气中都迷茫着刀一样锋利的气氛,这时另外十几人手中也现出光来,都在聚集力量,他们将王富旺围在了中心,力量慢慢射出聚集在王富旺手中,现在他的力量可想而知有多么可怕。宙海也慌了神,如果单他一个人的力量应该能承受的下来,但是也不知道王富旺是什么功夫竟然能聚集其他人的力量,这一点实在令人可怕。
白光照着王富旺的脸,更显得面目狰狞野兽一般,他缓缓举起手来嘿嘿地笑着。宙海突然觉得两脚发麻,十几人传完力量又分开来用绳索把宙海双腿绑得牢牢实实,生怕他会逃走。宙海既然已经答应了就绝对不会跑,非得挨上一招,他将所有力量浮于表面用于护身,更多的希望寄托在光之装上面,听天由命了。
王富旺闪电一样地速度跳起,掌峰斜批下去砍在宙海脖子上,两股力量相抵触激起能量波将那十几人推出数十米,他的力量远在宙海之上,自身防御完全被击破,当深入下去遇到光之装抵触时又激起更大的能量波,威力太强,双双被击飞出老远。
十几人本躲得很远,见能量过了忙跑了过来,扶起躺在地上的王富旺,这时他已经筋疲力尽,看着远处躺着的宙海,喘着粗气,说:“我早说过小看人会很惨,看来大名鼎鼎的宙海也是浪得虚名而已,杀了他我们以后就不要躲躲藏藏的过日子,我们的好日子也终于来了。”没等他们高兴三秒钟,忽然有人说:“王富旺,消失这么多年功夫倒是增进不少,还好我没遇见你,不然也不知道要死得多惨。”王富旺脸色变得惨白,所有人循声望去,一人不知什么时候来的,躺在削了一半的巨石上,似很悠闲的样子,话正是他说的。王富旺鼓足了力气站起,说:“我还以为你死了,总是最关键的时候你就出现,我这辈子怎么就遇上你这种冤家。”他说完竟像小孩似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捶胸大哭起来。那人嘿嘿笑着说:“劫魂者都退隐了,我如果不跟着退那不是找死?不是饿死就是被别人杀死。”说完坐了起来,身上衣服又旧又破瘦瘦高高有几分帅气,就是不修边幅。
王富旺哭完后,说:“王修平,你要你就拿去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你还没死?”王修平三步一扭地走了过来,说:“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就我这么一个弟弟,怎么就这么希望我死呢?我可是每天都祈祷我的哥哥能长命百岁的。”王富旺又哭了一阵,说:“为什么生了我还要生你?世界太不公平。。。。。。”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了什么,立刻停止了哭,说:“每次我拼得筋疲力尽而对方没死你都会出现,难道宙海这小子没死?这不可能。”王修平笑着说:“到现在你还怀疑我的觉察吗?”王富旺说:“这不可能,现在世界上能挨上我这一招的绝对没有人,这不可能,你一定错了。”王修平说:“别人不知道我还会不知道吗?你虽然说一招不死就绕了他,但是一招不死你肯定会再补上一招,不然你的仇人会多一个,你杀了这么多人,哥,我救几个一招没死的人也是为你积点德。”王富旺说:“这个人你却不能救,他是武林头号通缉犯,你救了他,所有人都要你的命。”王修平说:“这个我自然知道,可惜我说过要帮你坚守信义,从小你说话就没算数过,而我正好相反,你既然答应了人家,我就应该让人家得到你的承诺。”王富旺恨不得一掌批死他但是气力有限,恨恨地说:“你真的要救他?”王修平说:“没错,既然你一招没要了他的命,这人现在就不应该你来杀,下次再来吧。”说完他背起宙海。王富旺气地哇哇大叫:“杀死他,杀死他。”身边十几人都跳到王修平面前挡住了去路,王修平只用一只手刷刷地飞出十余招,十几人躲得躲闪得闪让开了一条路来,王修平一步步走了过去,十几人又冲了上来,他又是十余掌飞去,招招打往要害令人不得不躲。如此十余回合那些人还是没放弃追了几里路,王修平也没了耐心,几招下来已经杀了五人,剩下的六七人见状也不敢再追去。王富旺跌跌倒倒地也跟了过来,咬牙切齿地大喊:“我要杀了你。”六七人忙过来扶着他紧紧跟着王修平。他不慌不忙一步步慢慢走,如果在平时,人被他救走王富旺顶多一顿大骂,这次却一直跟着,可见宙海有多重要。
没走两里路,有大队人马挡住了去路,为首的是罗莎帮司角夫,王修平和王富旺都停了下来,司角夫说:“我在这里等了很久。”王修平正要开口,王富旺加快脚步喘着粗气跟了上来,说:“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来?”司角夫说:“现在全国都是我们这些帮派的眼线,你真以为宙海躲在哪里我会不知道?只是想让你们这些三教九流想出风头的人和他斗上一斗,想不到你王富旺也会垂涎这块肥肉。”王富旺大骂:“果然卑鄙无耻,看你这个架势,来者不善。”司角夫说:“正好将你这个魔头和宙海这个通缉犯一网打尽。”王富旺说:“如果我不是用尽了力气你绝不是我对手。”司角夫说:“都说你深不可测,我倒想领教领教。”他盛气凌人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王修平放下了宙海,说:“对付你也不需要我哥动手,我来跟你比比。”王富旺拦住他,说:“我了解他,你不是他的对手。”他的身高比王修平矮了一截,这时跳了起来靠近耳朵,说:“你快走吧。”说完将王修平往后轻轻一推,走了上去,说:“你有什么绝招都使出来吧,即使是现在,你也不一定是我对手。”司角夫说:“是吗?我真想试试,你们一个人都别想逃走。”王修平哪里肯走,也迎了上来,说:“我们兄弟联手,你不要猖狂。”司角夫冷笑着,二话不说哗哗地就拍出了两掌,王富旺根本没有力气抵抗,王修平闪了上去接下了两股力量,司角夫的力量确实在自己之上,不输已经很困难了,要胜他怕没有一点把握。
王修平知道他哥哥没任何抵抗力气,因此一步也不能离开他,司角夫的力量浑厚狠恶,王修平的力量灵巧有力,两人来来往往对了三十几招觉得十分吃力,司角夫一掌猛过一掌袭来,打散了王修平的力量直击过来已经没有躲得余地了,王富旺临敌经验丰富已经能判断出这一招的凶险,正在这时将王修平身子一转自己背部迎了上去接下这掌,打得他眼冒金星晕死过去。王修平呆呆地看着,哥哥的举动实在在他意外之外,平日喊着要杀死自己,今天却救了他,忽然间脑海如闪电划过,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以前救了人王富旺都嘴里骂骂,这次却要追着要人,并不是宙海对他有多重要,而是自己有宙海在身边处境十分危险,做哥哥的怎么能眼看着弟弟陷入险境?只是内心里的这份兄弟情感一直没表达出来,王修平这时终于知道哥哥的心了,同时泪花从男儿的眼中洒出滴滴入土,祭奠以前误解的兄弟情感。
但是这里不是他们的二人世界,司角夫哼哼地笑了一声,一掌又跟了过去,这时侧面飞出一股力量打散了司角夫的一掌,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连王修平都不敢相信,那人就是宙海。
司角夫像见了鬼一样,他透过眼线已经看到宙海接下王富旺的一掌,现在竟然安然无恙,这种力量才是深不可测,即使这里所有人加起来也不是对手。光之装的防御力绝对在人的常规想象之外,只可惜这件良品研发出来后没有经过任何科学测试,因此能承受多少力量的打击至今也没有一个很具体的参数。宙海假装晕死过去只是想和王富旺开个玩笑,后来王修平来了他就更想看看两人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这时他看清,像司角夫这样正派的人许多时候都是用的卑鄙的手段,对无力还手的人也下杀手,而且因为追杀自己,武林已经放弃所有通缉,因此他要杀王兄弟两人无疑就是想独吞成果,王兄弟的做法倒是另他感动不已。他算是看透了司角夫一行人,这时再也没什么顾虑,大开杀戒,人人都想杀他,他又何必忍让手软呢?一动身就像狂风巨浪似得冲杀上去,一股股力量飞去就像砍瓜切菜似得势不可挡,惨叫声一片。百余人已经无心抵抗玩命地逃。
宙海杀得正性起,听到传来呼喊声一片,看见远处黑压压一片不知多少人漫山遍野而来,敌方的救兵到了。只见四个白影如鬼如魅闪了过来围住宙海,四人都骨瘦如柴脸色苍白,像死人一样。宙海停住了手,能感觉到一股透骨的寒意袭来。右手一人冷冷地说:“你就是宙海?”宙海已经猜出四人来历,说:“没错,正是。四位一定就是极地四杰。”左手一人说:“没错,正是。”这话另周围人全身一阵发凉,绝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见过他们,四人在北极极寒之地生活修炼三十几年,在武林中也是神一样的人物,据说三十年来这是第三次出山,前两次都是追杀武林上十分棘手的通缉犯,只要他们兄弟出手没有对付不了的敌人。
四人的出现出乎所有人意料,在人群中没人在意他们,这时来的三千多人都觉得像是来看一场戏,而不是来捉拿罪犯的了。大家都安安静静地不敢发出稍大的声响,所有人都想看看传说中的四杰和传说中的宙海会有怎么样一个精彩绝伦的对决。
宙海所有神经都保持警惕,四人阴森森的眼睛,看上去虽然无光但是却透着一股令人发颤的杀气,空气好像要结冰似的,寒流一阵阵袭来,他催动身体阳明之脉抵御寒冷,要尽快想办法摆脱四人,他们看上去虽然没有出手但是寒流正是他们身上发出的极强的力量,功力弱的现在已经被冻成冰块了。宙海奋力一登跳到空中,四人立刻将手向上一扬,唰唰四道白光冲了上去,他早已经想到会有这一招,猛地将身体望下一沉又出手飞快拍出四掌都是无比炙热的阳刚力量正好破解冰冻寒冷。这一招出乎四人意料,但功力比宙海高许多,每人虽然中了一掌也无大碍,只是向后退了两步又站稳了脚,一人猛地朝宙海击出一掌,宙海一跃躲开但是另一人的一掌已经来到,砰地一声正中胸口,他们的力量不比一般,穿透力十分强,也是功力到了炉火纯青的才能达到这种地步。
这一掌虽然被装备抵御掉,但是他就像大自然的力量,寒冷穿透软甲直逼肌肤,全身好像要结了冰似得奇冷无比。光之装在他们面前毫无用处,这无疑是最大的危险。一般人的或冷或热的力量都十分生硬,杀气十足,正好激发光之装的属性,他们的量虽然十分强大但是却十分柔和,软绵绵地不知不觉地就穿过了光之装。
宙海移动一步都觉得十分困难,五脏六腑都好像被冰住了似得,吐出的气都起了白霜。他忙运起各阳脉的力量排除冷气,依照旧法隐了身从一人身体穿过,逃出了圈外。四人虽不知道他是怎么逃的,但是经验老道迅速地四散跳开拉大圈子,宙海又被围在当中,在这样高手面前隐身等于白费劲,于是马上就现了身,正面相对。左手一人悄无声息地飞出一拳,冰冷的力量像雨点似得从四面八方袭来无处可躲,只能硬接。宙海摆开阵势飞出左手大开太阴肺经少商穴接下了这一招,又将袭来的力量聚在涌泉,如泉水细流注入大海,全都导入大地,全身冰冷难耐十分痛苦。
右手一人见状也飞出一掌,宙海如法炮制接了下来,余下两人脸色变得更苍白好似带有恐惧,各都出了一掌,宙海都强忍着接了下来,这时几乎要失去了知觉,全身都挂满了霜花,血液都像要被冻住了似得。四人都呆了片刻,右手那人说:“怎么可能?”左手一人脸色十分难看,呼地一声又飞出一掌,宙海本能地抬出左手依旧从少商接入,由于四招致命的力量两招从涌泉导出两招从百汇导出两处已经受了极重的伤如果再一次打击非得丧命,身体智能的自我保护闭了经门,这股寒力在身体窜了一会,宙海尽力引导,右手猛地一抬,呼呼声骤起,力量原原本本地从右侧太阴肺经大拇指端少商穴喷涌而出,抽走了体内不少寒气,痛苦也减轻了些许。右手一人措手不及好在反应极快慌忙出手化解了这招。左手那人因为有些气躁出手时力量减弱了不少,不然以宙海现在的体力接过力量已经一命呜呼了哪里还有余力去控制筋脉的流向。
四人目瞪口呆了,他们虽然武功强的令人害怕,但是绝大多数高手都会自傲,他们在四年前就以为天下无敌,无论是谁跟他们有多大的仇恨,只要能接住他们每人最强的一招不管死活都不在追究,左手那人又性情最暴躁,见宙海还没死显然是侮辱了自己,因此怒火冲天又补了一招,万没想到这一招反而使得右手那人不得不出手救急,因为他们四人力量相当,这招虽稍弱点但是化解起来也十分吃力。
他们闭上眼睛沉默了一会,不愧是高手,虚心接受失败。后一人说:“之难,既然输了我们也就认了。”对面一人嗯了声,说:“我是之坏,你是之破。”后面一人说:“不对,我怎么会是之难呢?”前一人皱了皱眉,对着宙海右手边的那人说:“大哥,你再来分分我们谁是谁。”那人低估着:“其实我也忘记谁是谁。”想了想提高了嗓门,对宙海前面的说:“你就叫胥之难。”左边的胥之破,后边的胥之杰,他就叫胥之坏。取名完毕,四人乐呵呵地说:“千万别忘记了,取个名字好麻烦的。”围观的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之见宙海已经半跪在地上似乎已经快要倒下,四人却迟迟不动手结束他的性命,有不少人看的颇为不耐烦了。
宙海默默地在驱赶体内的寒气,但是受伤过重寒气又像生了根似得在身体结了冰,身体越来越难受,之前接了胥之破的一招左进右出减轻了不少寒气,因此他现在急需四人出手一丝丝抽掉寒气,才能保命。他强称着声音十分微弱,说:“你们是杀不了我的,还有什么招数都使出来吧。”四人听地清清楚楚,胥之坏说:“你的武功我们十分佩服,再打下去说不定我们会输,之破多出了一招我替他道个歉。”之破苍白的脸竟然有些红晕,说:“大哥我错了,他现在这样的状态非被人杀死不可,我们既然佩服他也因该保护他,至少不能死在我们面前,否则怎么会让我们佩服。”他们四人常年在北极极少有人到的地方,和外界交流十分少,因此名字对于他们来说真的只是称呼时常还会忘记,更没有江湖上的险恶,如婴儿一样单纯。胥之坏点点头,之杰之难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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