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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我是记不得了,只记得外号叫小兔子,是我们从小到大的伙伴。我从读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就认识这位姚伯伯,和他在一起谈话,思想上就一点儿也感觉不到有什么压力,当然谈话也就无拘无束。特别当聊起我和他的儿子的过去和近况等,我们这一老一少还不时地发出爽朗的笑声。
我这时候似乎察觉到,站在姚书记旁边的林副指导员,他的神情表现得相当不自然,从面目表情上已经流露出非常担心的模样。
没想到姚伯伯就在这时候,突然问了我这么一句话:“进厂当工人快两年了吧?”
我顺口答道:“马上就两年了,学徒津贴都涨到二十块零五毛了”
姚伯伯笑了,
他接着又问了一句:“入团了没有?”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我脑子太笨了,还没有。”
姚伯伯转过头,他带着非常不满地口吻,斥问站在旁边的林副指导员:“这是怎么搞的?这样的年轻人为什么不能入团?”
此刻的林副指导员毫无思想准备,只得在口中喃喃有词地低声辩解道:“我们车间里要求入团的年轻人太多,总得要排个具体计划,小石还是挺不错的,我们已经有了安排。”
姚伯伯皱着眉头看了看林副指导员,一甩胳膊,转身扭头就离开了模型房,林副指导员也紧跟在姚伯伯的身后,一直喋喋不休地解释着什么,我远远地只看见,伯伯向这位林副指导员挥了挥手,便向厂部走去。
不一会儿,林副指导员又转过身,匆忙返回到模型房里,径直找到我,把我带到一个没有人的僻静角落,没等我收住脚步,他便急火火地小声问道:“你和总公司党委的姚书记,到底是啥关系?怎么会那么熟悉?”
此时的我,微笑着望着他那张布满紧张和诧异的面容。总算亲身体会到:他站在我这个学徒工的面前,陪着小心在跟我说着话,我心里那个得意劲儿滕然而起,伴随着一种那么解恨的心情,多种感觉交织在一起,那些个舒坦的滋味就别提有多开心了。
俗话说“小人得志”嘛。
这时候,我可能有些得意洋洋而忘乎所以,大大咧咧地信口开河了:“林指导员,你就别拿我开涮了,在工厂里,我不过就是一个最基层的小小学徒工,怎么会有可能认识总公司党委的姚书记?不会是你搞错了吧。”
林副指导员非常急切地继续问道:“那姚书记怎么会主动和你说话?而且在你们的谈话中,相互之间又都是那么熟悉?”
林副指导员把话说到这儿了,我也觉得好像有哪一点儿不对劲儿,突然意识到在这里面,真的出了什么状况;
总公司的党高官姓姚,这我们当年在华阳培训班学习的时候,就听说过的。
小兔子的父亲姚伯伯就在总公司机关大楼上班,这我早在12、13岁,上小学五、六年级就知道。小兔子的家我也曾经去过好多次。见过这个姚伯伯也是有好多回了。
这个姚伯伯和总公司党委的姚书记莫非真的是一个人?俗话常说无巧不成书,这世界上的事情,难道说真的就会那么巧吗?那万一就有那么巧,这位姚伯伯就是总公司的党高官呢?
可要真是那样呢,哎呀,遭了遭了,天呐,我的脑海里顿时一片空白,刚才我和姚伯伯站在一起,都说了一些什么话。反正,现在我可是一句都想不起来了,也难怪林副指导员的神情那么紧张。
此刻,我赶紧一个劲地向林副指导员声明,我的确不知道姚伯伯就是总公司的党高官,而且据我当时的记忆里,的确也没有说过半句对林副指导员有任何不好的话呀,何况当时的谈话,林副指导员至始至终他都在场,我说了些什么,他都是完全清楚的啊。
可问题是在这儿,我无论再向林副指导员做出什么样的解释,此刻我所做的任何解释,都会被他看做是越描越黑,已经是于事无补了。此时此刻的林副指导员,就听不进我所做的任何解释,我在他心目中的印象已经定性了,石建华这个小子,肯定与总公司党高官,二者之间一定有着某种非同一般的关系。而且认定小石已经向总公司党委的姚书记告状了。
到了1972年年底,冬天的风雪席卷着大地,凛冽的东北风把车间办公室的玻璃吹得啪啦、啪啦地直响,办公室里正在召开团支部大会。
在这次大会上,车间全体团员围坐在熊熊的火盆边,经过两个多小时的热烈讨论,支部大会正式通过了我的入团申请,我终于成为了一个光荣的共青团员。
为了提高我们模型工段的生产能力,厂里的领导到总公司经过多次申请,费尽周折历经磨难,终于在今天,一台崭新的木工万能铣床拉进我们的模型房,停在过道里了。
请看下一节《木工万能铣床到车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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