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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和尚分坐四个蒲团。
三僧进外,其中二僧容色枯槁,另一个半大魁梧。
东首的一个和尚脸朝里壁,一动不动。
其中两个枯黄精瘦的僧人法名本观、本相,都是本因方丈的师兄,那魁梧的僧人法名本参,是本因的师弟。
我眉头一挑,没想到这天龙寺中的和尚,一个个竟都是江湖上罕见的好手,屋内的几个和尚,一身气机都不在保定帝之下,放眼江湖,都是横着走的人物。
比起一等一的高手,号称四大恶人之首,横行天下的段延庆,这些和尚怕也只是稍逊一筹,要是两个一起上,段延庆也得掂量掂量。
看来天龙寺也是有货的,转念一想,这些人都是段延庆与段正明的叔父辈,多练了十几二十年,已经被后辈迎头赶上,也不算出类拔萃。
东首朝里面壁,一动不动的和尚,一身气机更是若有若无,明显是内功练到了极为精深的地步,四大恶人之首的段延庆,怕也不是对手。
此时段延庆正恨恨的看向那面壁和尚,以腹语术道:“枯荣大师的枯荣禅功,是愈发精进了!”
三位和尚已经起身,那面壁和尚却一动不动,此刻屋内众人都没有出声,显然是不想打断那面壁和尚的功课。
段延庆这一出声,让三位起身的和尚眉头皱起。
那面壁和尚却依旧一动不动,好似没有听到。
本因方丈看着延庆侄儿这番模样,就知道他对当年来天龙寺求助,枯荣大师不管不顾有怨气,此刻不愿大家起了冲突,站出来道:“正明,此番请你来,是为了大雪山大轮明王之约,你先参详参详。”
“大雪山大轮明王佛法渊深,跟咱们有何瓜葛?”保定帝不解,见本因方丈从怀中取出一封金光灿烂的住来,递了过来,伸手接住。
着手重甸甸地,但见这信奇异之极,是用黄金打成极薄的封皮,上用白金嵌出文字,乃是梵文。
保定帝识得写的是:“书呈崇圣寺住侍”
众人目光所及,我、木婉清、岳老三顿时成了文盲,段誉小声道:“书呈崇圣寺住侍。”
说着,只见保定帝从金套中抽出信笺,也是一张极薄的金笺,上用梵文书写,大意说:
“当年与姑苏慕容博先生相会,订交结友,谈论当世武功。慕容先生言下对贵寺‘六脉神剑’备致推崇,深以未得拜观为憾。近闻慕容先生仙逝,哀痛无已,为报知己,拟向贵寺讨求该经,焚化于慕容先生墓前,日内来取,勿却为幸。贫僧自当以贵重礼物还报,未敢空手妄取也。”
信末署名‘大雪山大轮寺释子鸠摩智合十百拜。’
众人目光所及,又是段誉为我三个文盲,小声解说起来。
我只觉得这金笺造型精致,笺上梵文也以白金镶嵌而成,镶工极尽精细,显是高手匠人花费了无数心血方始制成,上面的字符却一个也不认识。
“没想到这鸠摩智也挺奢侈的,这玩意要是拿到现代去,就算不是古董,也能卖不少钱。”我笑了笑,单是一个信封、一张信笺,就是两件弥足珍贵的宝物,这大轮明王的豪奢,可想而知。
事情却如他所料的那样,果然是鸠摩智那厮来了。
保定帝素知大轮明王鸠摩智是吐蕃国的护国法王,但只听说他具大智慧,精通佛法,每隔五年,开坛讲经说法,西域天竺各地的高僧大德,云集大雪山大轮寺,执经问难,研讨内典,闻法既毕,无不欢喜赞叹而去。
就连保定帝也曾动过前去听经之念,这信中说与姑苏慕容博谈论武功,结为知己,然则也是一位武学高手。这等大智大慧之人,不学武则已,既为此道中人,定然非同小可。
“六脉神剑?”想起信中提及的武学,保定帝不禁问出了声,此等武学他也是第一次听。
屋内众人提起心神,除了我与几个和尚外,段延庆这位昔年太子,也是第一次听说。
本因方丈道:“‘六脉神剑经’乃本寺镇寺之宝,大理段氏武学的至高法要。正明,我大理段氏最高深的武学是在天龙寺,你是世俗之人,虽是自己子侄,许多武学的秘奥,亦不能向你泄漏……”
猛听得“呜哗--”一声大喝,各人耳中均震得嗡嗡作响。
正是佛门中一门极上乘的功夫,叫作‘狮子吼’,一声断喝中蕴蓄深厚内力,大有慑敌警友之效。
只听那面壁而坐的僧人说道:“我大理段氏的事情,岂容外人知道?”
说着,站起转身,目光炯炯的盯住我、木婉清、岳老三,还有段延庆。
第一百零一章借来看看
……
……
我、木婉清、段延庆、段誉、岳老三被赶到了屋外。
保定帝留在屋内,与几个和尚商议大雪山大轮明王之约的事情。
我摸了摸鼻子,他对那六脉神剑很是心痒,那是一门称不上剑法,却又号称天下第一剑的武学。
这种武学神功,凡是习武之人,哪个不想一观?
奈何那是段氏的东西,我也不好下手,好吧,其实是因为屋里那些人一起上,他也没有把握拿下。
这一对一与一对六,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何况对方六人一个个都是高手,那枯荣大师一身内功更是极为精深。
至于抢人家的东西?我觉得自己只是借来看看而已,嗯,就是这样。
就是段延庆这位段氏正宗也被赶了出来,延庆太子被枯荣禅师喝斥,本想翻脸,但是看了看一旁的段誉,为了亲儿子终究是忍了下来。
饶是如此,段延庆也是心绪难平。
“大哥,我们去上香祈福?”段誉对甚么六脉神剑倒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根本就没放在心上,笑着说道。
我挑了挑眉,终究难抵六脉神剑的诱.惑,这武学神功就在眼前,却不能一窥究竟=长=风=文学=,实在是心痒难耐。
“段先生,那‘六脉神剑经’乃大理段氏武学的至高法要,先生不想一睹真容?”我看向段延庆,笑着开口,他相信以延庆太子的聪明,不难理解他的意思。
言下之意,两人联手,去‘借’经一看。
段延庆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立即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略一沉吟,以腹语术问道:“林少侠也想见识一下那六脉神剑经?”
我笑着点了点头,身为习武之人,他不信段延庆能抵得住武学神功的诱.惑,更何况那本就是属于段延庆的东西,这位延庆太子可是段氏正宗。
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却成了别人的,段延庆岂会服气,要知道聪明绝顶的人物,那也是心高气傲的。
段延庆沉吟片刻,我于他有再造之恩,既然开口,他自是不好拒绝。他也想看一看那‘六脉神剑经’,如何能称得上大理段氏武学的至高法要!
段延庆以腹语术道:“好!”
段誉看着两人打哑谜,有些不明所以,还不知道两人已经打定主意,进去抢东西。
木婉清倒是反应了过来,林郎见识一下那‘六脉神剑经’,这是要与段先生硬枪了。
岳老三也是没有反应过来,我与段延庆已经推门而入。
只听枯荣大师道:“咱们倘若分别练那六脉神剑,不论是谁,终究内力不足,都是练不成的。我也曾想到一个取巧的法子,各人修习一脉,六人一齐出手。虽然以六敌一,胜之不武,但我们并非和他单独比武争雄,而是保经护寺,就算一百人斗他一人,却也说不得了。只是算来算去,天龙寺中再也寻不出第六个指力相当的好手来,所以请正明来凑凑数。只不过你须得剃个光头,改穿僧装才……”
枯荣大师越说越快,似乎颇为兴奋,但语气仍是冷冰冰地,与他所练的枯荣禅功有关。就是他的一张脸,也是奇特之极,左边的一半脸色红润,皮光柔滑,犹如婴儿,右边的一半却如枯骨,除了一张焦黄的面皮之外全无肌肉,骨头突了出来,宛然便是半个骷髅骨头。
随着屋门被推开,声音戛然而止。
枯荣大师看着走进来的我与段延庆,冷冰冰地喝道:“放肆!”
本因方丈疑声道:“延庆?”
“两位这是何意?”保定帝看着走进来的两人,也有些纳闷。
段延庆以腹语术道:“‘六脉神剑经’既为我大理段氏武学的至高法要,我乃段氏正宗,也想借来一观。”
“我是来助拳的。”我无耻的笑了笑,似乎之前主动找段延庆联手的人不是他。
此言一出,屋内六人都变了脸色,都不是傻子,哪能听不出对方是要强取?
枯荣大师冷冷的盯着段延庆,一抬手,双手拇指同时按出,“嗤嗤”两声急响,两道一阳指力向段延庆右胸左肩袭来。
枯荣大师本就是一方高手,闭门苦修枯荣禅功数十载后,虽然未将枯荣禅功修至大成,一身功力也是大进。若是将枯荣禅功修至大成,足以位列世之顶尖。
段延庆位列四大恶人之首,横行天下,一身武功也不是白给的,虽然尚不如枯荣大师,那是因为对方比他多练了几十年的缘故。
蕴含着一阳指力的铁杖扬起,挡住了刺向自己右胸而来的一道指力,跟着另一只拐杖在地上一点,向右急射而出,避开了袭向左肩的一道指力。
枯荣大师与段延庆动起了手,我也没有闲着。
迈着凌波微步,只是两步,就来到一个魁梧和尚身前,正是本因方丈的师弟,本参。
手中重剑一抬,又是他极为熟练的一招力劈华山,带着凌冽的劲风,当头罩下!
本参被我诡异迅捷的身法一惊,待反应过来,那怪模怪样的剑已经带着凌冽的劲风劈下,唯有并起双指,一道一阳指力激射,迎了上去。
本参虽也是一方高手,与段延庆还是有些差距的,段延庆以蕴含一阳指力的铁杖能堪堪接住我一记重剑,本参这一道一阳指力却是不行。
“噗!”的一声响,一阳指力与重剑相交,被毫无悬念的劈散,重剑顺势落下!
“师弟小心!”
“师兄小心!”
几声惊呼同时想起,本因、本观、本相、保定帝等人本来还有顾忌,又对本参有信心,这才没有出手。
谁想到这个年轻后生竟然如此厉害?
此时四人也不怕一阳指力误伤交手中的本参,本参命在旦夕,四人纷纷施展一阳指,往我激射了过去。
第一百零二章六脉神剑经
我手中重剑一停,头也不回,脚步微挪,身子在原地打转,留下一串残影。
本因、本观、本相、保定帝四人发出的一阳指力,从残影中穿插了过去,没有伤到我分毫,却激射在他身前的本参身上。
四道情急而发的一阳指力,顿时将本参击成重伤,魁梧的身子倒地不起。
我本就没有杀人的意思,此举正在他的意料之中,就是四人不出手,他也不准备要了本参性命,只准备让他失去行动能力而已。
本因、本观、本相、保定帝皆是又惊又怒,既惊诧于对方那神鬼莫测的身法,又为重伤的本参而怒。
就是一旁正在交手的枯荣大师与段延庆,也难掩震惊,枯荣大师震惊之极,段延庆哪怕与我交过手,第二次见他出手,还是难免惊叹。
有段延庆拖住让我最为忌惮的枯荣大师,他对付剩下几人就方便多了,以他的功力兼之凌波微波,这几个人也就是送菜的份。
我转过身来,脚步一挪,左迈一步,右跨一步,化作一串残影欺身而上,本因、本观、本相、保定帝四人压下震惊,纷纷出手,一阳指力乱飞,笼罩我周身。
然而这些乱飞的一阳指力,在我左摇右晃,留下一串:长:风:文学串残影的身形下,好似商量好的一般,纷纷穿插了过去,没有伤到他哪怕分毫。
我避过一道道一阳指力,欺身来到四人身前,左手带着雄厚的内劲,往刚刚施展完一阳指力,来不及变招的保定帝拍了过去。
保定帝竭力闪避,还是被拍在左肩,身子往后倒飞,撞在木屋内的墙壁上,让整座木屋都晃了一晃。
“好雄厚的内力…”保定帝从墙壁上落下,已是受了不轻的内伤,为我刚刚那一掌的内劲而震惊,怕是枯荣大师也没有这份功力!
失去了行动能力的保定帝震惊之极,对方年纪轻轻,这还是人吗?练的是什么神功?
与保定帝落得同样下场的还有本因方丈,我欺身后,一掌拍向保定帝,手中重剑则向本因方丈一个直刺。
本因方丈亦是刚刚施展完一阳指力,来不及变招,见这把粗大黝黑,钝头无锋的怪剑刺来,连忙足下一点,飞身而退。
奈何动作不够快,剑头正中胸口,本因也如保定帝一样飞了出去,落在地上,受了不轻的内伤,失去了反抗能力。
这还是我收了七八分力道,不然五分力道就能要了本因的性命。
本因方丈亦是面色震惊之极,实难相信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有如此雄厚的内劲,一身武功堪称冠绝天下!
想来那‘北乔峰,南慕容’也不过如此,甚至有所不如!
保定帝与本因方丈失去了反抗能力,震惊之极,还站着的本观与本相面面相窥,两人经验丰富,已经知道不是对方的对手。
两人所料不差,我再次出手,他们就与保定帝、本因方丈落得一个同样的下场,这还是我手下留情的结果。
后边跟着进屋的木婉清、岳老三、段誉,虽然早已见识过我的神奇,还是有些目瞪口呆。
段誉更是变了脸色,大哥好端端的怎么与伯父他们动起了手?自己这位结拜大哥可是天上的神仙下凡,惹到了可如何是好?怕是整个大理国都会有难!
段誉这边脑洞大开,我却上前与枯荣大师交起了手。
“段先生且退开!”这是我自段延庆之后,见到的又一个高手,比段延庆还要厉害几分,自然是见猎心喜。
自从武功精进后,他就想效仿独孤求败,拜尽天下高手,这才不枉江湖走一遭!
枯荣大师见本因、本观、本相、本参、保定帝五人的惨状,又惊又怒,此刻也动了真火,哪怕知道自己的武功怕是不如对方,却也不憷。
段延庆刚刚退开,还没等我上前,枯荣大师已飞身而来,身法十分精妙迅捷,大理段氏也是有货的。
身在半空,枯荣大师双手拇指一按,“嗤嗤!”两声急响,两道极快的一阳指力往我身上两个要害袭来。
我也不躲避,一抬手,重剑斜横在胸前,两道一阳指力一上一下,分别射在剑身的两端,“噗噗!”两声,带起强烈的气劲后,消散不见。
此刻枯荣大师已经来到我身前,一掌当头拍下,没有丝毫留情。
我双眼一眯,也有些动怒,不就是想看看六脉神剑经吗?哥已经手下留情,这老和尚却想要他的命!
殊不知六脉神剑经在枯荣大师眼中,那是比性命还重要的东西,两人的想法与看法,那是隔着千年时光与一个位面的。
我动怒,也不退避,斜横在胸前的重剑一个转折,剑头往枯荣大师胸前直刺。
剑长手短。
枯荣大师一掌尚未拍到我头颅,剑头距他胸口已不到一寸,枯荣大师立时后退,上前时固然迅疾,后退也是快速绝伦。
也不见他如何跨步,已向左后侧斜退数尺。
在这关口直趋斜退,确是武林中罕见的轻功,与他那一身精深无比的功力打底,脱不了干系。
在枯荣大师飞身斜退时,我已迈着凌波微步快速赶上,手中重剑直直的往枯荣大师胸口砸去!
枯荣大师身在半空,已来不及闪避,只得运起全身功力于双掌,向重剑迎去。
两人功力相仿,我以数十年功力以及后来菩斯曲蛇蛇胆奇效,内功稍胜一筹,但是以肉掌硬接玄铁重剑,结果只有一个。
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枯荣大师的一双手掌算是彻底废了,落地后,他面色灰白,发怔的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情。
只是一招!他就败给了一个年轻后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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