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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傍晚,柯东背着硕大的背篓,牵着萧景阳从山上回来,俊哥儿晃晃悠悠地跟在他们身后,珊瑚般的鹿角上插着几朵不知名的小花,显得滑稽可笑,不用说又是萧景阳的杰作。
晚饭间,柳英道出今日林兴逸来访一事,待她说明来龙去脉,柯伯与柯东父子俩竟不约而同地沉默了。良久,老爹才喟叹道:“城主才是真的菩萨心肠啊,东子,咱们一家普通百姓承蒙厚爱,这份恩情,万万不可轻忘啊。”说着还看了看旁边因为这一喜讯而眉开眼笑的萧景阳。柯东心领神会,应道:“爹,您放心吧。”
翌日清晨,萧景阳兄妹三人早早地便被柳英从被窝里喊了起来,吃过饭后便好一番梳洗打扮,连衣服都特意换了新的,三个孩子又惊又喜。柳英边给柯芸梳着辫子,边叮嘱道:“你们兄妹三个,今日便要进学堂读书了,可不能再像平日那般跳脱调皮。在学堂要用心读书,万万不能顶撞先生,丢了教养。景阳,你是老大,平日里要约束好弟弟妹妹,不能让他们没了规矩。”
萧景阳点点头,嘻嘻笑道:“娘,您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们的!”柯平跟着插嘴道:“娘,我一定会听话的,嘿嘿。”柳英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信你才怪,在学堂莫要调皮,不然饶不了你!”柯平撇了撇嘴,不再言语,倒是柯芸看着他偷偷笑了笑。
几人说笑着,林兴逸派来接兄妹三人的仆役已经来了,别过柳英,三人一路笑闹着朝桐桥城走去。俊哥儿本也要跟来,却被萧景阳连哄带骗打发回去了。
进了城中,街道两旁的店铺也陆陆续续热闹起来了,柯平晃着小脑袋东张西望,一幅好奇宝宝的模样,若非萧景阳瞪了他一眼,只怕又要撒欢跑开了。
学舍就设在城主府中,今天乃是首日开课,一路上也有不少城里的人家带着孩子往城主府方向走去,想来都是要送进学舍读书的。
不多时,一行四人便到了城主府所在的大街,旁边一个稍显古旧的院子,即是学舍所在了。偌大一个院子,跨进大堂便是日常读书的课堂,此时大堂里已整整齐齐摆了六列长几,地上摆着蒲团,已经有不少五六岁的半大孩子正在屋子里说笑吵闹,很是热闹。
穿过大堂,院子里种着几株老梅,两丛翠竹,一条卵石小径将花圃分成两块,花圃里种着城中常见的几种茶花,两棵枝繁叶茂的梧桐投下的树荫恰好将园子盖得严严实实。穿过小径尽头的月亮门便是城主府的后花园,门的左右两边各有一间厢房,一条抄手游廊将大堂和厢房连了起来。
时候尚早,林昭业还没来,一群半大孩子在大堂里嬉笑吵闹,甚是热闹。萧景阳看了看跟一群孩子混作一团的柯平,索性溜出了大堂,逛进了院子里。两间厢房都是门窗紧闭,此刻却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悠扬清远的琴声来。
他四下环顾,屋内的众人毫无反应,再仔细一听,隐隐约约是从东边的厢房透过来的。萧景阳好奇地走了过去,站在游廊下侧耳听了一阵,除了琴声之外再无动静。他一个半大孩子哪里懂得什么音律,但这琴声悠扬婉转,清亮明快,依旧让他听得着了迷。不知多久,一曲终了,萧景阳蓦然回过神来,顿时对屋子里抚琴之人大感兴趣,刚试探着敲了敲门,显得有些古旧的木门就吱呀一声开了,他怯生生地抬腿迈了进去。厢房比大堂小了许多,但室内陈设简单朴素,并不给人狭窄局促之感,东西两间屋子用一扇古色古香的雕花屏风隔开,上面描着如画山水,云雾缥缈不似人间之境。
萧景阳看着正对着屋门挺身跪坐的那名男子发愣,他一袭黑袍,眉宇轩昂,挺拔的身影有些凛冽的味道,眼神却深邃而柔和,像夜空中闪亮的星。但那悠扬婉转的琴声绝非出自他手,他面前的青木长几上只摆着一套青瓷茶具,再无他物。此刻他正看着闯进来的萧景阳,似笑非笑。萧景阳被他盯得有些紧张,怯生生地问道:“你是林叔叔吗?”
林枫静静地看着他,当目光落到他脖子上戴着的翡翠叶上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从长几下推给他一只蒲团,说道:“坐吧。”坐在这小小的蒲团上萧景阳很有些不习惯,扭来扭去极不自然。林枫看着他这般模样,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不急不缓地说道:“我姓林,但我不是你要找的林叔叔,我叫林枫。”萧景阳“哦”了一声,问道:“叔叔,刚才是你在弹琴吗?”
林枫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眼神却瞟向左手边的那扇屏风,微微摇头。接着,他看着萧景阳的眼睛,问道:“你愿意跟我学修真吗?”他问得太过突兀,以至于萧景阳一时间竟错愕不已,反问道:“修真是什么啊?”
林枫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有此一问,轻轻一笑:“你总该听家里说过神仙之类的故事吧,修真,其实与求仙问道是差不多的,修到了一定境界,腾云驾雾、移山填海或是长生不老都不是没有可能,这样的人,我们称之为修真者,你们大多叫他仙人。”
萧景阳的眼睛瞬间变得闪闪发亮,极为兴奋,“真的吗?那修真者是不是很厉害?我爹就很厉害,连山上的野猪都能打死,还射死过老虎,可他说山里面还有好多厉害的妖兽他也打不过,修真者能打得过那些妖兽吗?”
林枫点点头,说道:“只要修为够高,自然是可以的。但是,学修真可不是用来打架的。”“哦,那学修真是为了什么呢?”萧景阳有些迷惑。林枫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说道:“这个是因人而异的,要你自己去慢慢寻找答案。”
萧景阳听得似懂非懂,林枫也在暗自腹诽,心道自己是不是操之过急了,萧景阳他只不过是一个六岁的的娃娃,修真的理论艰深晦涩、枯燥乏味,现在给他讲这些只怕会适得其反。就在这个当口,一只小鸟竟昏头昏脑地从屋门外一头扎了进来,栽在地上胡乱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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