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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轩姑娘的剑舞果然精彩绝伦,堪称第一。不过,要是没有五弟的捣乱,就更好了。”
“王爷您这就不懂了吧,五殿下这可不仅是护美心切,这套剑舞说不定原本就是双人的呢?雅轩姐姐私底下和五殿下,早就在偷偷地练习了吧!”
“哈哈哈哈!”
对于众人的调笑,林霄一律用淡然应对,而雅轩似乎有些累了,疲惫的笑了笑。
随后的宴席大家说说笑笑,虽有舞姬不断献舞,但是有雅轩和怜娇两人珠玉在前,显得他们都技艺平平。
席间偶有才子作对,引得众人叫好,但都没有闹出大的波折,只有一名新科进士,想要挑战林霄,却被林威打断,并将那人逐了出去。
夕阳渐落,酒宴也已结束,林霄一行乘着龙马返回,行至迎客斋上空,林霄亲自送雅轩回去。
迎客斋门前,雅轩和林霄并肩坐在台阶上。
“对不起。”雅轩低着头轻轻说了一句,语气中满是疲惫。
“没关系。”林霄看着远方也轻轻回答。
“我利用了你,你不怪我。”雅轩把脸埋在膝盖里,囔囔的道。
“怪?如果这也怪你,我会被气死。”笑了笑,林霄继续道。
“我这人其实很好说话的,只要你不越过底线。这一次你如果成功了,我不过落个不查之罪,都已经贬出帝都了,再严重也不过将爵位削完。再说你不是为我想好了脱身之法吗,我那杯酒力的软骨散,别说不是你安排人放的。”
“你知道了!”
雅轩抬起头笑了,不过笑容中满是凄凉,眼中有无声的泪在流动。
“能不知道吗?从第一天见面开始,就觉得你们有问题,诺大一个店,即无背景又无强援,只有三个女流,这是有多明显呀!”
林霄轻笑,笑声中有调笑更有感慨。
“又不是为了引你,装作不知道不好吗!”
嗔怪一声,雅轩流着眼泪,低声自语。
“装呀?我何尝不想,怪就怪,你们太笨了,为什么要让我看出来,既然看出来了,自然要管一管,总不能让我的财神往死路上撞吧!”
林霄以手拭泪,将雅轩流下的眼泪擦干,轻笑着低语。
“谁说是死路,我们有完全的准备了。”雅轩笑着争辩,不过那笑容中满是哀伤。
林霄笑了笑,突然严肃的问了一句。
“你信吗!”
雅轩沉默了。
“是呀!哪有什么万全的准备,不过是抱着玉石俱焚的决心罢了。”
没有管陷入沉默的雅轩,林霄望着前方悠悠的说:“那个楚南先生是聚灵巅峰的修为,二皇兄本身的实力也不低于星级境,身为封王的皇子,卫队的力量诛杀一个化灵境没什么难度,何况还有玉家。玉石俱焚?可笑。······”
林霄越说,雅轩越是沉默,头埋在膝盖中,已经能隐约听到小声的抽泣。
林霄没有继续出声安慰,而是轻轻拍着她的背,陪着她沉默。
良久,雅轩的哭声渐小,林霄捧着她的脸颊让她抬起头。
四目相对,林霄坚定地盯着她,看着她那被泪水湿润的眼眸。
“有人说不入生死便为蝼蚁,虽然入生死境很难,但它难得过你这些年忍辱偷生的活着吗?”
“你为了报仇什么苦都敢吃,为什么不敢去攀登那‘天’?”
“回去吧,记住今天的无力,它能让你更有勇气立于九天之上,当你跨过生死,封帝称尊,天下何仇不可报!”
“哇!”
雅轩一把抱住林霄,大声的哭了起来,她已经不知道为什么哭了,只知道很想哭。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被雅轩的手臂抱得生疼,修为的差距真不是盖的,林霄忍着骨头将要破碎的痛苦,默默地为她顺着后背。
……
夕阳绽放着最后的余辉,金光下少女抬头,仰视着远去的少年,水润的脸蛋上泪痕依旧,不过那双明亮的双眸,又恢复了往日的灵动。
黑影越升越高,雅轩对着天空中黑影大喊
“你真的不介意吗?”
“介意,但不在乎。”
少年的声音从远方的天空飘下,依然是那么随意淡然,雅轩流着泪笑了,笑的很灿烂。
双手放在嘴角,雅轩向着天边已经看不见的黑点,声嘶力竭的大喊。
“终于一天,我会让你在乎的。”
夕阳终究会落下,正如黑夜始终会来临,但是在那重重夜幕下,总有些少年少女,期望着明天的到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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