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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去公司看一下。
将几件事嘱咐给张妈后，尤其是嘱咐过对戚雨柔一举一动的监视。
“好，知道了，先生。”张妈没有多问什么，多年的工作经验告诉她，少说话多做事永远错不了。
“恩。”司南渊拿了钥匙之后转身走了。
公司果然炸了，原本今天休假的员工们，都被老板喊回来了加班，一个个黑着脸的员工都在心里吐槽，大老板这是严重剥削劳动力，抗议！
当然抗议只是美好的夙愿，班是永远加不完的，就像钱永远也挣不完，苦命啊。
“司总，电话。”王秘书将电话转到司南渊办公室的内线。
司南渊看了一眼电话号码，不认识，这时候会是谁？
“喂，你好。”司南渊虽然心里不高兴，但语气还是尽量客气，这陌生的号码后面没准是媒体记者，他可不想这时候让媒体抓自己的小辫子。
“喂，是司南渊吗？”电话那头出现一个经过变声器处理过的女声，听起来让人头皮发麻。
司南渊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不寻常处，立马警惕道，“你是谁？”
那边仍是机械的女声，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事情。”
司南渊不知道她要说什么，但是肯定不是一般的事情，他起身过去看了一眼办公室外的情况，看大家都在寻常工作后，又嘱咐小王暂时不会客。
拉死窗帘后，才拿起桌上那支电话，说道，“你说。”
“我是谁你不要猜，我将要告诉你关于戚少威和戚雨柔的秘密。”电话那边的女声顿了顿。可能是在考虑措辞。
“什么秘密？”司南渊有些好奇。
女声这才开口，说，“你知道戚少威的老婆吗？”
司南渊好像记起上次卢父说过，模模糊糊每一个具体的印象，说道，“没见过，只是听说过。”
那边接着说道，“戚少威是不是说他老婆死了。”
司南渊回答道，“恩，他是这么说的。”
电话那边爆出一阵大笑，接着说道，“戚少威这个骗子，他老婆的死跟他有关系，是他把他老婆害死的。”
司南渊有些不敢相信，他有些怀疑这电话那头的人是不是个疯子，说道，“不可能，你别瞎说。”
电话那边的人仿佛也察觉到他的意思，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你难道就不想听听他老婆是怎么死的吗？”
司南渊顿了顿，决定还是听她说下去，于是说道，“你说，我听着呢。”
“那年戚少威还是一穷二白的穷光蛋，勾搭上了卢芳，两个人就这么好上了。”
那边声音顿了顿，像是陷入一段遥远的回忆。
司南渊知道这个时候逼不得，戚少威之前的事情自己也听说过一些，只不过那时年幼，对这种男欢女爱的事情不感兴趣。后来也是过了很长时间，才有些后知后觉问戚阮和戚雨柔，他们怎么没有妈妈。
当时，戚雨柔是一问三不知，可戚阮却听到这个问题，生气的跑掉了，司南渊看着戚阮愤怒的背影，从此知道了，那是戚阮的雷区，不能踩，便再没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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