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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他爹则抱着已经开始抽条的宝贝儿子,身着庄严的迷彩服,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幸福的微笑,面向大海,春暖花开!
(全书完)
番外:
吉祥最近接手了一个很棘手的官司,是一起车祸致死案,案子本来已经由交警部门认定了,撞人的司机也已经开始了服刑,但受害人却从一个目击者那里听到了不同的说法,正在服刑的根本就不是撞人的司机,而是个顶包的,可因为证据不足,出事路段没有监控,这个说法交警部门并不认可,受害人家属气不过,只好找到了律事事务所,求助于法律的公正裁决,而吉祥正好就是受害方的代理律师,这些日子她每天都要在外奔波,四处寻找目击证人,回到家里都累得不想动。
而夏阳晨也已经从北市军区调进了军委,这也算是达到夏阳晨这些年奋斗的终级目标了。
凌晨两点,吉祥躺在沙发上看完了《真正男子汉》的重播又把各类资料全都翻过一遍了,某位大首长的书房门仍旧紧闭着。
他们俩人白天就够忙的了,到了晚上,自己都开始尽量减少工作量想多陪陪他,谁知道他居然还把工作带回了家,吉祥扁嘴,从上回什刹海听戏回来到现在,一个多月了,三人就没好好在一起吃顿饭,主要是新的项目开始了,忙,不过夏阳晨已经尽量把工作拿回来做了,不再像过去那样天天睡办公室,哪怕不干点别的,就是看着妻儿都很满足,当然了,别的方面想肯定是很想的,但,主要是,忙!
吉祥趴在沙发上双手撑着脑袋,翘着腿,不行,今晚她一定要得到他,必须要得到,她当然知道,尽管夏阳晨快四十了,可还有不少小MM惦记着呢,这个年纪的男人,面容仍旧年青,但气质更加沉稳,又处在事业的最高峰,可谓要什么有什么,那方面更是如狼似虎,但是家里的糟糠之妻却已经变成了黄脸婆,这种时候是男人外遇的高发期,她得要看好了,不过吉祥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还有哪个对手能强得过安宁?就连安宁,不也是她的手下败将了么。
吉祥自己得意的咯咯笑起来,拜托妞,有什么好得意的,主要是人家夏首长自身定力不错好不好。
特意挑了件粉色蕾丝边睡裙,轻轻推开了书房的门,书桌前,日光灯清冷的光打在夏阳晨凝眉沉思的面容上,如同一幅工笔水墨画,寂寂而幽远。
军人的耳朵是很敏锐的,尽管吉祥已经将脚步放得很轻了,但夏阳晨还是被开门声惊动,他转过头来,浅笑,“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吉祥扁嘴,“你也知道很晚了啊?”
“还有些资料没找全,可能还得要一会了。”夏阳晨抬手揉了揉眉峰,唇边漾出一丝无奈的淡笑。
早已经对帅男免疫的某女还是又很不争气的沦陷进了人家根本不是对着她的笑容里,顿时什么闺怨都化开了,声音都软得快滴出水来,“有什么我能帮得上的吗?”
夏阳晨哑然失笑,“好啊,求之不得,不过你知道什么是制弹,弹体结构,推进和弹上电源吗?知道阻燃片的基础材料是什么吗?”
吉祥抓头。
夏阳晨抬手理顺被她扯成鸡窝的发丝,淡淡开口:“隔行如隔山,我们做好各自的工作就行了,去睡吧,国家要打造远航导弹,我刚过去就遇到这个事,时间紧,任务重,没办法。”
“夏首长,乃泄密了哟,我可录下了,乃等着军法处置吧,我看好你哟!”吉祥眯着眼一脸坏笑。
“美女特工,开出你的条件吧。”夏阳晨将双手枕在脑后,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吉祥一只手勾起了他略尖的下颚,用一口泛着薄荷牙膏的香气喷到他脸上,顺便色迷迷开口:“让本姑娘轻薄完了再议!
切!被某大首长狠狠BS。
吉祥收起笑,幽幽抬眼,望着眼前这个已经无比熟悉了的男人,她的老公,越发觉得军官这两个字像顶桂冠,用在夏阳晨身上,恰到好处。
“嗯呐……国家没再给你配个女科学家当助手吗?”吉祥小声说。
夏阳晨放在键盘上的手一僵,然后很随意的接口:“我倒是没有意见,不过你以为科学家满大街都是呢,女科学家更是稀世之宝,就算有,人家也不会来我们这和尚庙不是。”
说完他清透的目光久久凝视着电脑。
吉祥也住了口,那两个字,似乎已经成了禁区,如果不是因为夏阳晨的绝决,她当初也不会在肝病还没好透的情况下就去了大沙漠,后来才听送她回来的人说她在那边自暴自弃,常常抽烟喝酒糟蹋自己,毕竟是曾经相恋过六年的初恋,她知道夏阳晨的心里一定很不好受,无论那人生前做过什么,已经不在这个圈子了,所有的恩怨也就都随风而逝了,想必安宁寄给她的信,信里她详细写了当年的DNA事什,夏阳晨一定也收到了,尽管夏阳晨从来都没有和她提过,她也没有告诉夏阳晨自己也收到了安宁的道歉信,就连林希尧当初被老白首长暗渡陈仓的事她也没说,因为每个人的心里都会珍藏着一些属于自己的小秘密来偶尔回忆,没有必要非得让对方在自己眼中变得透明,那样的生活也会很没趣味,这与信任无关。
吉祥沉思的时候,夏阳晨已经将目光移到了她的脸上,“在想什么?这就吃醋了?”
吉祥没说话,手碰掉了桌上的一本书,她弯下腰去捡。
夏阳晨垂目,眼睛立即直了,看看电脑上未完成的资料,再看看身前慢吞吞弯腰捡书,喉结耸动,艰难取舍。
“我……拒绝潜规则。”夏首长端过桌上半杯冷茶,抿了一口。
“亲,你说什么?”色爪已经袭上他胸口。
某无比正直的首长开始深呼吸。
“亲,我今天用的是熏衣草香型的沐浴露喔,要不要闻闻。”睡裙轻拉,小露香肩。
某正直无比的首长开始眼光迷离。
话还没完,嘴就被堵住了,他的背抵着门,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扯进他怀里,低头就吻下来。他吻得急切而疯狂,嘴唇上有些麻麻的痛,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走,吉祥身上发软,有些招架不住,他们两个都像是沙漠中的旅人,对方就是自己的水源。他已在扒拉着她的睡裙,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便跳了出来,夏阳晨眸子一热,眼里像着了火似的,扶着她腰,已俯下了头去。
吉祥咯咯笑:“首长你堕落了。”
“你这一晚上不都是在勾引我吗?我现在就让你如愿。”
“我哪有啊?”这个可是太冤枉了,她可没有说过什么吧,亲们可以做证。
“不要狡辩,否则罪加一等。”都快一个月没碰过她了,她想,他也早就想这样做了。
军装衬衫从他身上脱落下来,匀称结实的线条展露在她面前。
吉祥闭上眼,咬住了唇,无力的说了一句:“书房震啊?”
夏阳晨语音不清的回答她:“周周在床上睡着呢,将就下吧。”说话的当口抓着她一只手向自己身体摸去,
声音喑哑低沉,“想我吗?”
“还用问吗……”她难受地咬紧下唇。
夏阳晨低叹,下巴搁在她肩窝,“我想你,每晚都想得睡不着觉。”
他的眸色里似乎染了疯狂,湿热的吻从她锁骨蔓延至耳根,在她耳边呢语,“吉祥,想死我了,要不是这些该死的任务,我我……对,用点力,你摸到的东西也想疯了,它想爱你,已经忍不住了……”
高压的电流从胸口传遍全身,她眷念的触摸着他的背脊,忽然有些失神,在香港的四年,无论学习到多晚,她都一定会在临睡前登陆上中华军事网,记不清有多少次的失望,才终于在某一天看到了一张军官培训的集体照,他就站在一排人的中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仍旧是那样的出挑,那天她不停的亲吻着电脑屏幕,曾经都以为……以为自己再也抱不到这具温热的躯体了,很多个梦里,她都梦到被这个男人敞开军装压在身下,不是生理需要,不是发泄欲望,而是一种爱和欲交织而成的情,是最真最纯的爱情!
她都以为再也不会有机会了,好几次她都想干脆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夏阳晨为之奉献的导弹事业,跑回去将这个男人拐跑算了。
他的指尖抚上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打断了她的思想,每一个他的手指滑过的地方,都诚实的绽放出对他的渴望。
“看,嘴上再倔,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他嘴角扯出得意的笑。
书房不大,一线灯光,照在幽闭的室内,不明不暗,空气中氤氲出情欲的气息,似乎有诱人的体香在窄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她伏在他肩上,眼前是夏阳晨肌理分明,强健有力的肩背,他窄窄的臀不停的向她冲击着,夹着她一条腿,他恨不得把自己种进她身体里,熟悉的快感传遍全身,她什么都顾不上再去回想,紧紧的搂着他律动的身体。
进入得再深,都似乎填不满她曾经疯狂思念的空洞,不够,还是要不够,桌面是冰冷的,她身体里却有夏阳晨燃起的一团火,冰与火的滋味,一如那清晰的昨日旧梦。
夏阳晨终于搂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吟出声,两人身上都出了细密的汗,他吻她脸颊,等她脸上的红霞退去,他的吻又热热的覆了过来,盈满的爱又一次填充进她的身体。
她也撑着身体,用她的唇舌去细诉对他的爱,对他的思念,对他的等待,在他坚实的身躯上,烙下她爱的证据,再抬起脸时,才发现已是满脸清泪。
不用说,其实彼此都知道,此刻两个人的脑海中,一定有溪市,有北市,有坦克,有向日葵,还有他们一起沐浴,一起倒在那张大床上的,翻云覆雨。
那花地里缠绵的第一次热吻,那坦克里羞怯的第一次落红,那欢笑,那泪水,此刻再回想,忧若已从前世穿越至此,他捏着那张旧船票,再次登上了她这艘小船,涛声依旧!
她抱住他,紧紧抱住,细密的吻源源不断,身体在渴望中继续沉沦,刚刚平息的热度,又开始升温。
其实吉祥早该知道,夏阳晨这个人是非常小肚鸡肠的,敢去招惹他,就没那好过关,吉祥被蹂躏的浑身大汗淋漓,还要咬着嘴唇,不能发出太大声音,可是你越是怕出声,那个坏蛋就越是折磨你,代价是惨痛的,得,又可以顶上一个月了。
一夜抵死缠绵,倦极而眠,沉沉睡去,再醒来时日上三竿,洋洋洒洒的阳光漫了一屋子,满眼的光辉。
睁开眼睛时,身边已经没有了人,只余一抹柠檬的清香在温暖的被子里回荡,吉祥把被子扯过头顶,回味再回味。
夏阳晨给她留了字条:儿子我送去幼儿园了,紧接着就要下地方部队考察,预计一周,记着按时接送孩子,不许趁我不在就惯着他,回来我要检查,还有,早餐我炸了你最爱吃的韭菜盒子,乖儿子说,如果我不炸就让小姨给你找个有钱的老头子嫁。
泛着墨香的A4纸,虽然不会说话,但上面却有他无微不至的爱。
秋三月,木叶落,云淡天高。
一切都渐渐地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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