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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看啥时候排污水。”
“这没个准，他们就像小偷一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摸摸地干。”乌龟正说着，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一股臭味袭来，他接连咳嗽两声。
小雪忙问：“老人家，怎么啦？“
“又开始排放污水了。”老乌龟气愤地说。
“还真是，好大的味！我来取个样。”小雪说，“老人家，你赶紧躲躲吧，身体要紧。”
“好，那就辛苦你了！”老乌龟说，“忙完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小黑在一旁好生奇怪，这主人和这老乌龟说啥呀，一个字都没有听懂。但他很羡慕小雪，同任何动物都能通话。下一辈子，如果有来生，就投胎做一个人，做一个像主人这样的人。小黑这么想着。
小雪用夜视红外摄像机取了证，又用一只瓶子取了污水，准备打道回府。走了几步，发现河边一个灯前出现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干啥好事儿。
小雪调皮劲上来了，让小黑过去把那个家伙吓唬一下，并附在小黑的耳边说了几句。
小黑按照主人的指示，悄悄地走到那人身旁。突然汪汪地叫了两声。
那人正在全神贯注地拆卸东西，突然听到叫声，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见是一只狗，又忙站起来，拿起工具，朝小黑打去。
小黑退后几步，又冲那人狂叫着，那人虽说手上拿着工具，但还是对狗有些恐惧，再加上狗的狂叫，会招来其他人，便想溜走，他对狗进行威胁，边退边喝住狗。突然，他觉得碰到一个东西，扭头一看，面前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人，看不见头，惊恐万分，大喊鬼鬼！扔掉东西就跑1
“站住！”小雪大喝一声。
那人乖乖地站住，浑身发抖：“鬼，鬼美女，求求你别害我，你放过我吧！”
“哪来的鬼？这世上哪有鬼呀？都是你做了亏心事，才怕鬼惹你！”小雪说，“说，你在干啥？”
“我，我啥也没干！”
“不说实说是吧？”小雪冲小黑说：“小黑，你说怎么办？”
小黑又冲那人汪汪叫，佯装扑上去。
“别别别，我说我说！”那人说，“我是想，拿一点这东东，弄点废铜卖。”
“拿？说得真好听，为啥不说偷？”
“说偷，不好听……”
“知道不好听，为啥还要干？这些设施，安装一个得好几百，可是当做废品卖，就值几块钱，值得吗？”小雪气愤地说，“你特么的这是破坏，你知道吗？”
“我知道，知道。”
“知道还要做？”小雪厉声地说，“你把灯破坏了，行人看不清楚路，不小心掉进江里淹死，你特么的就是杀人犯！你知道吗？”
“我没有杀人，也不想杀人呀！”
“你这样和杀人有啥区别？为了蝇头小利，你当了杀人犯！”
“那我以后不干了。”说着，这人就要走。
“你走，以为你走得了吗？”小雪说，“你做了坏事，就应当受到惩罚。一会儿，就让你和警察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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