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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依然坐在沙发上,对面的小河也是脸色苍白,呼吸急促。在接收到林志辉的视线后,小何微微摆了下手,便开始闭目调息。
林志辉也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嘴唇绷成一条线,只觉得脑中刺痛浑身乏力,像是刚刚经过一场大战一般。
这是精神力过度透支的结果,也就是他现在的神识强度,远远超过普通人,否则此时就不是坐在沙发上,等待疼痛退去,而是抱着脑袋满地打滚儿了。
稍稍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林志辉就恢复了不少。小何似乎实力不如他,还是双目紧闭,气息不稳,显然将林志辉带入时光回溯之中,使他消耗极大。
等到小何终于睁开眼睛,林志辉已经趁着这个机会,将所遇所见用最简单的话,告诉了犴貊。
“这就是我在施展回溯之术时的经历。”小何的声音之中,还带着一丝虚弱,看着林志辉道,“每一次都是这样,不管我距离他多么近,都会在转眼之间失去目标。”
林志辉微微点头,确实是这样,每次即将接近宋宁的时候,他都会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力量,将他阻拦下来。不过这又能代表什么呢?
小何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也没有多说,只是道:“以你的观察力,稍微回想一下,应该能记起,每一个场景之中,都有一个穿着深红色长袍的人。”
林志辉微微皱眉,回想一下,发现确实是有这样一个人,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疑惑,怀疑地看向小何。
倒不是他对自己的记忆力没信心,而是在那样的环境下,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宋宁身上,其他任何事物都是一扫而过,对任何一个个体,都不应该有很深刻的印象。
注意到林志辉怀疑的目光,小何忍不住叫屈:“你不会是怀疑我做手脚吧,怎么可能,这种回溯之术我施展起来,本来就已经很勉强了。再加上一个你,几乎就是超负荷运作。”
看着面无表情的林志辉,小何急忙转头,求救地望向犴貊。
犴貊对着林志辉点了点头,刚才施法的过程中,她一直在旁边监督,看得出小何其实实力并不强,之所以能施展回溯之术,应该是借用了某种法宝或者道具,就是真有想做手脚的心,他也没有那样的能力。
犴貊的话成功打消了林志辉的怀疑,小何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接着道:“我所说的难题,就是那个红衣人。”
“你说过回溯之术,只是暂时进入那个空间,介入其中某一个人的视角。”林志辉思索了片刻,提出质疑:“也就是说,除了我拥有意识之外,其他人应该只是一种影像。那个红衣人,又怎么会出现在我的世界之中?
“红衣人,难道是红衣鬼使?”小何正要说话,犴貊忽然插嘴道,语气中带着某种莫名的情绪。
“美女果然是有见识的人。”小何露出惊喜之色,对着犴貊一挑大拇指,略显紧张的神情也终于放松了下来,点头道:“那确实是红衣鬼使。”
林志辉挑眉,伸手敲了敲桌子,看着小何道:“麻烦你解释一下。”
“红衣鬼使其实也是鬼差,专门为地府处理一些特殊事件。他们身份神秘,实力不凡。除了直属上司,没有人知道有关他们的任何信息。”犴貊低声解释道。
“对对。”小何连连点头:“就像是电影黑衣人一样,专门处理一些涉及地府,又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秘密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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