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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琴心生恼怒, 上前一步, 用力的叩了叩门,黝黑的嘴角不悦的上翘着, 她们主子是受人景仰的公主, 倾国倾城, 竟被个少年郎当作驿站的粗使丫鬟, 欺人太甚。

    灰褐色的木门被她叩得咚咚作响, 门缝最大限度的裂开了缝隙, 依稀可见屋里的情形。

    顾越流背朝着她们站在桌前,弯腰好像在桌上找什么,文琴眼睛贴至门缝, 继续大力敲门。

    “别敲了,朝廷的东西, 敲坏了要赔的。”说话间,顾越流转过身来,三步并两步走到门前,啪的声将门拉开, 略微不舍的掷出两个花生形状的银子,“你们盯着我没啥用,小爷我的钱另有用途,不会多赏,你们还是多去梁少爷, 秦少爷跟前露露脸吧, 不用再来了。”

    语落, 再次关上了门。

    任塞婉来时有过暗示,诸如长宁侯府少爷会嫌弃她黑之类的,但即使如此,这会看顾越流像打发叫花子似的打发她,脸上的笑极为勉强,开口道,“顾六少,我是南蛮的塞婉,来找你有事说。”

    话说到一半,门就被人从里拉开了,一双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文琴手里的银子抢了回去。

    “早说嘛,这些银子我留着有用处呢。”

    驿站的人惯会看菜下碟,顾越泽提醒他要打点,给她们些甜头,这样需要她们的时候才跑得快,且还能博得个好名声。

    秦落和梁冲离京后出手阔绰,驿站的官吏们见了二人就跟见了香饽饽似的,后来二人输得身无分文,再到驿站,官吏们态度就变了,不爱缠着秦洛,而爱围着他们打转了,用顾越泽的话说,谁有钱他们围着谁,别把当官的看得太清高,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世上,就没人跟钱过不去。

    所以,顾越泽该掏钱的时候不会手软,但他不一样,他没顾越泽的好运气,能自己挣钱。

    几个碎银子,在他眼里能买许多鸡鸭兔子肉了,更能为他打听到许多消息,关于他亲爹的消息。

    塞婉嘴角微抽,语气不太好,“天下人,不是谁都缺钱的。”

    真不知安宁国的人怎如此穷困潦倒,为了几个碎银子斤斤计较到这份上,也不怕丢脸?

    “但不会有人跟钱过不去。”顾越流收了银子,心情颇好,抬头看着眼前人,妈呀声惊叫起来,“这,这也太黑了,比顾泊远都黑,姑娘,你脸上不会敷了什么吧?”

    人真长这样子,可怎么活下去啊。

    塞婉剜了他一眼,须臾,敛了眼睑,不再看顾越流,以免她忍不住冲动打人,果然是长宁侯的儿子,说话跟他老子一样难听,她不得不怀疑她来是不是自讨苦吃。

    顾越流活了十二年,可以说除了顾泊远就没见过这么黑的人,皮肤黑就算了,眼睛狭长黯然无光,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丑,实在是丑,他生生打个哆嗦,不禁问道,“姑娘,你哪儿的。”

    这黑不啦叽的肤色和平平无奇的长相,连侯府的粗使丫鬟都比不过,她是怎么活到这个岁数没被人打死的?

    换作他娘,见一次打一次吧。

    边上的文琴听不下去了,她们南蛮国的公主,竟被人污言秽语奚落嘲笑,传到南蛮还有何脸面?

    “顾六少,你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公主身材娇小,身轻如燕,是我南蛮国第一美人,你若再出言不逊,休怪我......”说话间,但看顾越流竖起食指,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嘘,别说了,再说下去,不是她丑不丑的问题,而是你们南蛮人眼神的问题了。”

    看年纪,这姑娘起码比他大七八岁,瘦则瘦矣,肩细腰窄,胸脯平坦如腹,没有女儿家的凹凸,无论搁谁眼里,都是奇丑无比的人,南蛮人竟推崇这种姑娘为天下第一美人,只能说,南蛮人对“美”字怕是有什么误解。

    文琴被他挑剔嫌弃的眼神激怒,扬起手,耳光毫不犹豫扇向他脸颊,冒犯公主,必诛。

    顾越流出自长宁侯府,对危险极为敏锐,文琴扬手的瞬间他几乎同时迈腿侧身躲开了去,倒是文琴,力道大,没有落处,整个人重心不稳,扑倒在地。

    塞婉隐忍不发,暗暗端详着顾越流眉眼,南蛮人说长宁侯生得高大伟岸,英勇不凡,其次子如谪仙,眉眼深邃厚重,令见过他的姑娘们花枝乱颤,芳心暗许,她觉得下边人夸大其词,顾泊远獐头鼠目,阴险狡诈,杀人不眨眼,子随父,他儿子必然不会好看到哪儿去。

    但此时看着顾越流,唇红齿白,剪水秋瞳,俊逸飘然,让她有些回不过神来,她父皇常说她是整个南蛮最好看的人,连她母妃年轻时都比不上她,蛾眉皓齿,花容月貌,谁娶了她是谁的幸事,眼下来看,分明是父皇宽慰她的话,她连安宁国的男儿尚且不如,更别论和姑娘比了。

    顾越流没说错,她确实丑,非常丑。

    文琴爬起身,双眼鼓鼓得瞪着顾越流,要是眼神能杀死人,顾越流早就被千刀万锅了。

    “文琴,回吧。”

    塞婉垂头丧气唤了句,抬脚走了,文琴心头不解,顾越流口无遮拦,该好好教训一顿才是,挖苦嘲笑公主,在南蛮是砍头的大罪,她张了张嘴,不服气道,“公主,他出言冒犯,您不能就这么算了......”

    抬头望去,塞婉朝前耷着,垂着头,背影萧瑟又落寞,她心头一震,顾不得追究顾越流的无理,小步追上公主,惴惴不安宽慰道,“公主,您别和这种人一般见识,说话尖酸刻薄,在南蛮,连媳妇都讨不到。”

    塞婉勉强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你不是曾与我说顾二少丰神俊朗,许多人争着抢着嫁给他吗?”

    文琴一顿,对上自家公主沮丧的神色,恨不得抽几个大耳巴子,还不是吉雅郡主说的?南蛮投降,朝堂低迷,文武百气郁,但南蛮姑娘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说两国交好,没了战争,不怕成亲后忽然做寡妇,再有,可以光明正大心悦顾二少。

    骄奢淫逸,无半点志气,她把这事说与公主听是想安慰她用不着为朝廷的投降而闷闷不乐,休战为天下人所愿,而安宁国民心所向,她们输,是注定的事儿。

    塞婉等不到她回答,心头愈发郁闷,回到屋里,拔了头上的玉钗簪花,坐在梳妆台前照镜子,倏然,大手一挥,妆盒里的首饰七零八落,文琴手足无措站在边上,想了半晌,才想到安慰的话,“公主,您别气了,要奴婢说,论丑,奴婢为最,接下来是文画,文诗,文泉......”

    你啊,排不上号。

    塞婉:“......”

    她们,只能沦落到比谁最丑来自我安慰了吗?

    不管怎么说,文琴多多少少安慰到她些,她丑不要紧,她身边的人都丑就够了,用不着成天有个与众不同的人在跟前晃悠提醒她自己是丑八怪,稍感安慰。

    “文琴,将镜子收了吧,玉钗簪花也收起来。”再盛装打扮,只会让人觉得是欲盖弥彰,收了,全收了。

    文琴摸不准塞婉的想法,见她消了气,忙躬身称是,不一会儿就将屋里的镜子,首饰全收进箱子里,听公主要重新梳妆打扮,她忙上前服饰。

    顾越流在屋里坐了闷了一天,整个人无所事事快发霉了,去顾越泽和顾越白屋子,都没人,耐不住楼底下梁冲的大嗓门,他纠结片刻,还是准备下楼坐坐。

    走了十来步,旁边的门拉开了,遇到塞婉公主和她的丫鬟,塞婉穿了身月白色长裙,发髻简单盘在头上,金银头饰,摘得干干净净,这让顾越流想到了他娘包的红糖饺子,葱白的饺子皮,轻轻夹开,露出黑稠的红糖汁来,他娘说这叫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他要不好好念书,以后就会成为红糖饺子,外观看着人模人样,脱掉衣裳,和土没什么两样,人人见着都想踩上两脚。

    他想,他娘说这话的时候肯定不知道世上有南蛮公主这样的人存在,否则不会用红糖饺子形容他,怎么说,他也应该是白糖饺子才对。

    塞婉见顾越流愣神,嘴里不屑的哼了哼,“文琴,走吧。”

    顾越流上上下下凝视几眼,啧啧称道,“公主,方才觉得你黑是我的不对,你啊,方才算白的了。”

    此刻才是真的黑,黑出天际的黑。

    塞婉脚步一顿,回眸恶狠狠倪他眼,顾越流打了个冷战,双手环胸,蹬蹬蹬跑下了楼,“三哥,三哥,我要敷脸......”

    他不想黑成塞婉啊,他喜欢白。

    塞婉:“......”

    敷脸的意思她懂,她母妃贵为皇后,平日极为注重保养,美容养颜丸,玉肤膏,琼华露,应有尽有,女为悦己者容,她母妃要不注重保养,早被后宫那些人挤下去了,但在南蛮,嫁做人妇才会细心保养,听顾越流的意思,安宁国男儿也是要保养的?

    难怪,长成那般呢,原来不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精致......

    “文琴。”塞婉掩唇,轻轻在文琴耳朵边叮嘱道,“去问问他们敷脸的是什么东西。”

    “是。”文琴小声应道,看着楼梯间健步如飞的顾越流,嘴角弯起了弧度。

    入夜后,小雨淅淅沥沥下着,过道万籁俱寂,偶有风吹拂得灯笼东摇西晃,穿着夜行衣的女子猫着腰,蹑手蹑脚走向楼梯口,下了楼梯。

    许久,鬼鬼祟祟卷着个小包袱上了楼,推开其中扇门,轻声道,“公主,事情成了。”

    “嘘,小点声,搁着吧,明日再看。”

    夜深了,滴落屋檐的雨渐渐收了声,雾气慢慢洒落,笼罩着整个驿站。

    雨停,天亮。

    晨光熹微,一大早,李良和魏忠就派人通知各间屋子,早饭后继续赶路,收拾行李的要早些准备好了,别耽误大家的行程,再往前就是蜀州了,穿过蜀州就能到达各部落,李良和魏忠决定先去拜访人最多的部落,成功后再去小部落,至于隐居山林不问世事的小部落就不去了,没有人附和,小部落掀不起风浪来。

    顾越流他们在屋里练了会功夫,向春推开门走了进来,眉梢隐有不安,“三少爷,马车里的美白膏少了几瓶,欢喜说驿站有人行盗。”

    清晨,欢喜早早将行李收拾妥当放进马车,掀开盖子一瞧,里边的美白膏少了几瓶,欢喜过目不忘,马车里有多少东西她是一清二楚的,至于箱子里的美白膏,看得更是牢,她说少了几瓶就一定是少了几瓶。

    但除了美白膏,其他物件都在,怎么会有小偷不偷金银钱财跑去偷那个?

    哪怕瓶子看着精致,但也卖不了钱啊。

    “还有这事?”顾越泽拧了棉巾递给顾越白擦汗,“问过其他马车可有动静?”

    “没,就咱马车里少了几瓶美白膏。”这也是向春纳闷的地方,马车里的锅碗瓢盆拿到当铺都能换钱,美白膏,除了识货的人拿着,不然没用。

    顾越流摸出枕头下的荷包挂在自己腰间,闻言,蹙眉道,“好端端的偷咱的美白膏作甚,难道是梁冲?他昨日输了一百多两不服气,故意找茬?”但说不过去啊,梁冲对他们颇有些讨好的意味,偷了美白膏就是将他们得罪彻底了,以顾越泽的性子,非赢得他屁股尿流不可,梁冲没这个胆子,“是不是陆宇,在京里他就和我不对付,一路没找到机会报复我就故意偷美白膏泄泄火?”

    顾越泽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与其那样,不如跑你屋里偷你的钱财泄火呢。”

    顾越流忙抓紧荷包,“他敢,看我不打得他面目全非满地找牙。”

    顾越泽想了想,吩咐向春道,“你让欢喜好好检查马车里的东西,将此事告诉李大人和魏大人,做贼心虚,总有人按耐不住会露出马脚的。”

    “已经说了,奴才来给几位少爷提个醒,警醒些,若有不对劲的地方,及时唤奴才,小心驶得万年船。”向春怀疑是之前刺杀皇帝的人做的,西南各部落近日极为平静,但谁知他们是不是故布疑阵?刺客被放回西南,但脚拇指是没了的,若他们对顾家人怀恨之心,接下来,估计不会太平。

    塞婉和文琴下楼时,见安宁国的人站在一块,两名年纪大些的男子板着脸在说话,“顾少爷的行李被人偷了,里边并无钱财,是侯夫人备的敷脸膏,侯夫人的脾气诸位是清楚的,谁拿了东西私底下主动交出来,否则回到京城被侯夫人追究,后果你们心里明白。”

    李良扯着喉咙,目光如炬盯着眼前的少爷们,心道真是胆大包天,长宁侯府的东西也敢惦记,侯夫人多护短他们还没见识过?

    诸位少爷们面面相觑眼,纷纷摇头,他们真没偷东西,侯夫人那个护犊子他们是见识过的,连皇帝都敢骂的人他们哪儿敢惹,何况偷姑娘家用的敷脸膏,传出去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他们坚决不会做丢人现眼的事儿。

    梁冲大声道,“李大人,我向天发誓没动过侯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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