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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 顾泊远就为她解了惑,春闱结果出来,宁玉石夺得会元,照理说宁国公该避嫌,但皇上仍命宁国公主持殿试,他亲自监考, 也就是说, 今年的头甲进士,宁国公的点评依然有一席之地。

    皇上见贤思齐,广纳人才, 自登基后,殿试皆会邀德高望重的人主持, 宁国公身为帝师,自然是主持殿试的常客, 她不怎么关注春闱,倒把这事给忘了。

    难怪柳瑜弦心急,是极力想拉拢宁国公为自己儿子挣个进士呢, 典型的朝中有人好办事。

    说起来, 柳瑜弦还真不容人小觑, 把儿子的亲事前程同时算计进去,双喜临门,想得美!

    “侯爷, 你看柳氏为了儿子的前程这般积极, 你是不是也让皇上通融通融......”夏姜芙为顾泊远奉茶, 笑得略有些谄媚。

    顾泊远握着筷子,目不斜视的夹起片青菜叶,轻描淡写道,“你当是做买卖呢,有钱就买得到?”

    不说皇上不答应,文武百官眼睛雪亮着呢,谁是真才实学,谁是滥竽充数,心里门清,要他走后门,他丢不起这个脸,搁下筷子,垂眸看向沉默的夏姜芙,她低着头,如扇的睫毛铺开,微微上翘,嘴角噙着抹浅浅笑意,多年夫妻,他哪儿不了解她?一看就知她是在想歪主意,出声警告道,“别想走什么旁门左道,越泽他们能中贡士已是祖坟冒烟了,要说中状元,街头小贩都不依。”

    “殿试考的是真才实学,他占了别人的位置就要害得人名落孙山,十年寒窗苦,对我们来说一句话,对他们来说毁的却是一辈子,你不得乱来。”顾泊远怕她不当回事,脸色微冷。

    “我随口说说罢了。”看顾泊远真动怒了,夏姜芙不敢和他争执,小声嘀咕道,“你两年不在府里,越泽他们背书做功课你看不见,越泽才高八斗着呢。”

    知子莫若母,顾越泽平日不显山露水,可肚里墨水多得能撑船,状元于他来说,小菜一碟,除非越泽自己不想要。

    对几个儿子,夏姜芙向来信心十足。

    顾泊远还想说点什么,见她胀鼓鼓的不太高兴,心思一转,放缓语气道,“咱的儿子,用不着像其他人那般力争上游,只要不犯砍头的大罪,一辈子荣华富贵是跑不了的。”

    夏姜芙听着这话心里舒坦不少,她所求的无非就是这个,状不状元,她并非看得那般重,更不会像柳瑜弦那样把儿子的亲事搭进去。

    吃过饭,顾泊远有事去了鸿鹄书院,夏姜芙无事可做,让秋翠把摘来的花插入花瓶,她修剪一番,留作观赏用,刚拿起剪刀,顾越流来了,正给她打下手。

    不一会儿,顾越泽他们结队而来,中了贡士,顾越泽顾越白顾越武脸上倒没显得多激动,中规中矩给她行礼,“娘,宁玉石的文章气势磅礴,雄才伟略尽显笔下,论才华,我不及他。”

    顾越白知道夏姜芙在南园的豪言壮语,想从宁玉石手里抢状元,机会渺茫。

    他左手边的顾越武点头,好就是好,没什么不敢承认的,宁玉石的文章被礼部尚书翻出来,在状元楼诵读,他拿过手浏览了遍,行云流水,字字珠玉,治国安民之道论述得张弛有力,状元非他莫属。

    不愧是宁国公教出来的!

    顾越流坐在夏姜芙身侧,托着花瓶里的花枝方便夏姜芙修剪,侧身望着顾越白,他见不得顾越白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的自卑,粗着声道,“咬文嚼字你不如他就和他比文章的流畅度,娘说过,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你好好琢磨琢磨,另辟蹊径,甭管什么才华,入了皇上的眼才算状元。”

    老气横秋,却也不是没有道理。

    夏姜芙专心致志修剪花枝,这些花是裴夫子培育出来的,今早把植株盆栽还回去的时候,裴府管家将绽放的花摘下全送了她,花趋于枯萎,做花露成效不显,她寻思着修剪整齐搁书房去。

    顾泊远公务繁忙,成天板着脸,神色郁郁,早丧之兆,书房摆些花,让他心情舒缓些,多活几年,剪完顾越流托着的花枝,她抬头看向顾越白,徐徐道,“龙生龙凤生凤,我和侯爷都不是学富五车才华横溢的人,你啊,能进殿试就是给娘增光了,这些天该吃吃该喝喝,别多想,殿试结束,娘带你们去别庄泡温泉。”

    顾越白想想也是,心头略有释然,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况且夏姜芙和顾泊远文采平平,他们若文采斐然,出口成章,倒显得不是亲生的了。

    当然,在顾越白来看,当年顾越皎能中状元,全是皇上给顾泊远和夏姜芙面子的缘故,和文采无关。

    只是,他略有迟疑,“但娘出门不是会被人笑话?”

    子不嫌母丑,夏姜芙风评不好,哪怕是诰命夫人,但并不受人尊重,书院里七岁的孩童都能对她品头论足,夫人小姐们甚至当面嘲笑挖讽她,即使夏姜芙心头不在乎,他为人子却不能不在乎。

    夏姜芙不斤斤计较,外人却将她的包容看成心虚没底气,说话愈发肆无忌惮。

    母凭子贵,他们兄弟中了状元,外人就不敢说夏姜芙空有美色,目中无人,纵子无度了。

    “她们笑话娘,娘还笑话她们呢,就为了一颗夜明珠,不信任自己儿子跑去抱别人大腿,真赢了又能怎样,得人称赞句慧眼识珠?真是那样,我也会说她傻,既有乌鸦嘴的能耐,就该把状元落到自己儿子头上,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别人算什么本事?”何况,对女人来说,最好的称赞无非一个美字,其他都是敷衍的场面话,为了句场面话否定了儿子多年的学习,值得吗?

    当人母亲,凡事要鼓励,毫无保留给于孩子信任,输赢和结果,不重要。

    顾越白听得点头,但他不想辜负夏姜芙的期许,殿试上奋力一搏才行,想到这,不觉有些后悔,早知今日,平时就该好好念书的。

    夏姜芙看他拧着眉,一副进了死胡同的神情,面色愈发柔和,不疾不徐道,“想想你们参加春闱的目的是什么,真想中状元,娘和书院的夫子说说,让他好生考察你们的功课......”她握着剪刀的动作大,有些花瓣掉了下来,她轻轻拍掉。

    顾越白一怔,恍惚想起一桩事来,同窗多抱怨夫子严苛,功课敷衍了事会挨板子,课上偷懒走神会挨板子,但夫子待他却极为和善,他学习懒散,功课不好,夫子多鼓励他,不会冷眼训斥。

    不止他,顾越泽和顾越流他们在书院也是同等的待遇,顾越流顽皮,常和人拉帮结派逃学,他曾听新来礼仪课的夫子问过,“顾越流此人顽劣不思进取,书院怎不劝退了事?”

    另一位夫子答的是,“侯夫人早有言在先,你闹大了,侯夫人还以为你苛责他们而指责你,何苦出头做那个恶人。”

    彼时,他觉得两位夫子对夏姜芙有偏见,尊师重道敬老尊贤是个人品行,品行有损,夏姜芙哪儿会袒护他们?

    此时,听夏姜芙话外有话,他如醍醐灌顶,不禁想起他们去书院求学时夏姜芙与他们说的话,“娘送你去学堂不是要你饱读诗书学识渊博,只要日后能明辨是非,不上当受骗就够了。”

    夏姜芙对他们的要求素来低,身体康健,心情愉悦,其他皆为锦上添花,可有可无。夏姜芙在他们入学时事先和书院的夫子通过气不足为奇,这样的话,这些年夫子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容也解释得通了。

    他没做过父母,不明白父母的心思,回想十多年的岁月,无异是轻松自在的,比起其他人早起晚睡的看书练字,不得片刻松懈,他们几兄弟学中作乐,毫无压力。

    潇洒恣意。

    两种生活,傻子都知道选哪样,于是他朝夏姜芙摇头道,“还是算了,夫子严厉起来太恐怖了,这样就挺好的。”

    “你知道啊?”夏姜芙好笑。她拨弄了几下花枝,又掉下许多花瓣,她让丫鬟去园里摘些花骨朵来,旧花凋零,新花盛开,能多搁置几日。

    顾越白自告奋勇接了这个活,心头敞亮了许多,他参加春闱不是奔着做官去的,而是当完成夫子布置的功课,夏姜芙说念了几年书,总要有个结果,春闱是最难的功课,通过了就不用继续去书院念书,当年顾越皎就是这样。

    既然如此,中不中进士无所谓,怎么快活怎么来。

    他摘了许多花骨朵,有刺的都被他拔掉了,将花插入花瓶,屈指掸了掸,问道,“娘,那我们还去书院念书吗?”

    夏姜芙埋头修剪毛躁的花枝,睫毛颤了颤,“不去了,书阁藏书多,想看书了就去书阁。”

    旁边的顾越流调侃顾越白,“四哥,好不容易脱离苦海还看什么书,等我离开书院那日,非得把书全烧了不可,看着就头疼。”

    “烧书对读书人来说是大不敬,小心招惹话柄,不在书院还是要多读书,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看看你大哥二哥,你们平日背书做功课,他们不厌其烦的讲解,你不学习,往后有人请你解惑,你磕磕绊绊说不出来,会被人笑话的。”夏姜芙神情和蔼,修剪好花枝,吩咐丫鬟抱到书房去,又着手修剪另一盆。

    顾越流搓搓手上的浆,不假思索的回道,“哥哥们比我厉害,谁会问我?”

    夏姜芙指了指顾越皎的住处,“你未来的侄子侄女啊,你是小叔叔,他们问你,你答不上来怎么办?”

    这可就丢脸了,顾越流暗道。身为长辈,要有长辈的姿态,被三四岁的孩子比下去,还有什么威严可言,想到这,他肃然道,“娘,我知道怎么做了。”

    夏姜芙点头,给他打气,“你好好努力,到你参加春闱,府里约莫有侄子侄女了,正好和他们说说春闱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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