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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都低着头看着卷宗里陈佳颖的照片，我走过去，用比较隐晦的词语解释道，“这个女人叫陈佳颖，是那边的骨干，据说被称为暗使。伪装身份是这边一家大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就是她出面到警局去保释的越南人。之后我在郊区的一个山洞里见过她还有张渊。”
“张渊，你见过张渊？你是什么人？告诉我，那个天杀的畜生在哪里？我现在做鬼了，也不会放过他，还人民警察呢，简直是败类。”说话的是小翠她爹的魂魄，一个个子不高黑黑的小老头儿，当他听到我说出张渊的名字的时候，从另外一边飘了过来。
看到他这么激动，我急忙和他解释，张渊已经辞职了，不再当警察了，另外呢就是张渊已经死了。
听到张渊的死讯，小翠爹娘都很激动，连连喊道，“苍天有眼啊，总算是把这败类给收拾了，苍天有眼啊。”
我急忙走过去，问了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情绪恢复的小翠爹娘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我们，因为小翠的死，他们来这里闹事，后来来了一辆警车，从车上下来一个警察和两个穿便衣的人，说是公安局来的，了解情况。
小翠的爹妈以为真的人给他们做主，就带着那个警察到了自己的房子里，把事情都告诉了他，那个警察听了以后，告诉他们不用担心，一会儿坐上警车跟着他们去局里去办手续，还告诉他们，他叫张渊，是负责这个案子的警察，让他们放心。
结果，小翠的爹妈信以为真，收拾了一下跟着张渊坐上车走了，但没想到，半路上张渊把车开到一片荒地上，坐在后面的两个人伸手把他们给掐死了，把他们的尸体带到了一个地方，而那个地方根本就不是警察局。
“张渊这孙子也太可恶了，这种人还办什么葬礼，死有余辜。”小孙听得非常生气重重地朝着沙发上打了一拳。
“好了，你有气一会儿再撒，张渊倒是好办，咱们知根知底儿的，关键是这个女人呢，咱们手头上也就这么点儿资料。”赵处赶紧打岔，生怕小孙在继续下去。
这时候沈处长拿起桌子上的卷宗，盯着陈佳颖的照片仔细看了一会儿，然后抬头对我们说，“这个女人，我认识，江湖人称千面花，至于真名我就不知道了，这个陈佳颖很有可能也是她的假名。”
“沈处长，千面花是什么意思啊？”沈处长的话让刚才还在冲动的小孙，暂时冷静了下来。
沈处长把卷宗又放回了桌上，然后点了一支烟，“千面花的意思就是，有一千种身份，当然这个事夸张的说法，但是我知道的，这个女人就有很多种身份，你们看到的是当律师的她，叫陈佳颖；很多年前，我听说的她叫做余霜，是湘西一家客栈的老板娘；然后又有一段时间，她的名字叫做秦柳，是西安市的一名导游。所以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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