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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瑞恩已经过了意气用事的年龄, 而且他修养好,自然干不出拆帐篷的事情。
他不愿强迫人, 所以把选择权放在邱秋手里, 既然糖儿子觉得睡帐篷更合适,那他只能尊重。
于是傅瑞恩阴沉着脸走到帐篷前,两手把它拎起来,扔到了自己那个宽广无边的大床上。
——看, 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还是有的。
客厅里,邱秋完全不知道傅瑞恩帮他的帐篷换了个更好的扎营位置, 他正专心致志的观看学习课件呢。
炉子上的咖喱牛肉正拿小火咕嘟咕嘟煨着,满室都是咖喱香料的诱人香味, 等干爹换好衣服,他们就能吃晚饭了。
这时, 一个聊天对话框在电脑上跳了出来。
是熊大不是熊二:秋啊,谢谢你给我买的内裤,班导就给我拿了几件他的旧衣服, 我差点以为我要一条内裤过完这个月了。
秋是秋天的秋:……你说的我都有画面感了
是熊大不是熊二:对了你收到通知了吗?有个大金主出钱给咱男四楼加固、铺防火, 就是工期挺长的, 这学期肯定搬不回去了, 得下学期开学才成。
秋是秋天的秋:这么久?
是熊大不是熊二:久点多好啊!咱宿舍又小又破, 这儿又有空调又有洗澡间的, 没人想回去。
这话倒是真的, 转移到宾馆去的男生们都乐疯了,wifi速度超快,刚好联机打游戏。只可惜大熊的电脑在宿舍里被烧成焦炭,他只能四处流窜,一会儿看看这个寝室的开荒进度,一会儿围观那个寝室打天梯。
是熊大不是熊二:对了,你不是把笔记本充电器落在宿舍了吗,怎么电脑还有电啊?
秋是秋天的秋:哦……我干爹给我买了个新的……
是熊大不是熊二:新的充电器?嚯,那老色鬼想的还挺周到。
秋是秋天的秋:不是,他给我买了台新电脑。
是熊大不是熊二:……
是熊大不是熊二:…………
是熊大不是熊二:………………
是熊大不是熊二:咱爹还缺儿子吗?
……
当傅瑞恩平息了帐篷带来的怒火,换好轻便的居家服走进厨房时,勤快的邱秋已经把咖喱饭盛好端上了桌。
邱秋爱吃辣,但是每次一吃就疯狂长痘痘。人家都在脸上长,只有他长在耳朵后面,痘痘又红又肿,眼镜腿儿刚好卡在那里,磨的要命。
为了将来不再受此困扰,邱秋后来学会了戴隐形眼镜。
……在“如何另辟蹊径解决问题”这点上,邱秋和傅瑞恩还真挺有共同话题的。
这次的咖喱果然做的辣味十足,就连傅瑞恩都辣的直喝水,直到这时他才注意到,家里原本的透明玻璃杯不见了,换上了一对颜色鲜艳的卡通马克杯,幼稚的造型和性冷淡的装修风格十分不搭调。
“你买的?”傅瑞恩拿起手边的杯子端详起来,只见在蓝天与绿地的包围中,一脸坏笑的灰太狼嘴里叼着一根稻草,表情坏的冒烟。
邱秋双手捧着属于自己的水杯咕咚咕咚灌下去,辣的直吐舌头,半晌才能开口说话:“嘶……好辣……不是,是买牙膏的时候,促销员说买家庭三支装,就能送一对儿杯子。”
傅瑞恩饶有兴趣的问:“你手里的是谁?”
邱秋眨巴眨巴眼睛,默默的把水杯上的图案转给干爹看。
那上面印着的既不是相爱相杀的好基友喜羊羊,更不是官配红太狼。
——是它儿子,小灰灰。
敢情这不是情侣杯,是父子杯啊。
傅瑞恩真是被邱秋磨得没脾气了,感觉自己每次都抱着一腔温柔而来,结果转眼怀里就剩下啼笑皆非。
但偏偏自己就吃这一套,可能这就是鬼迷心窍吧。
……
吃了晚饭,傅瑞恩回书房工作,邱秋继续霸占客厅,屋内虽然安安静静,却自然弥漫着一种默契和温馨。
期间邱老师和董老师发来视频邀请,他们听说学校失火了,心急火燎的想看看自己的大儿子受没受伤,结果视频接通后,他们意外发现邱秋所处的房间十分大,装修不算奢华但处处沉稳大气,尤其是儿子身后的整片玻璃幕墙,把迢迢星光都踩在了脚下。
董老师稀奇的问:“秋秋……你这是住哪儿了啊?A大这么有钱了,能给学生安排五星级酒店?”
邱秋老实回答:“我住干爹家了。学校只给外地学生安排了宾馆,我本来想回家的,但是钥匙烧没了,爸又出差。”
邱老师皱眉道:“之前你不是和我们说,你和你干爹吹了吗?这才多久啊,就又上门打扰了?”
“……我们,我们当时吵架来着。”干爹想睡他,他不让干爹睡,这也算吵架的一种吧?
董老师叹气:“原来是吵架呀,妈还以为什么事儿呢。行啦,你现在住在人家家里,要乖点,勤快些,才讨人喜欢。”
“可是干爹已经很喜欢我了啊……”
“妈还不知道你?平常看着挺机灵的,一到晚上就变成邱三岁。又怕黑,又满床乱滚,还有你记得睡觉的时候别裸睡,这么大的小伙子,睡衣扣子都系不好,羞不羞啊。”
果然是知子莫若母,三言两语就拆穿了邱秋的真面目。
三人又絮絮说了很久,大多是当妈的在关心孩子的衣食住行,顺便数落一下当爸的只知道生存不知道生活,而邱秋全程负责点头附和,发誓接下来的一个月绝对不把自己养瘦,顺便把干爹养肥三公斤。
挂电话前,邱爸爸拍了下亮晶晶的光脑壳,补充了一句:“我研讨会下个月结束,到时候亲自上门向你干爹道谢,顺便给你俩正式结个亲。”
“……咦???结什么亲?”
“还能结什么亲,肯定不是姻亲啊。你认人家当干爹,没磕头没敬茶,这算什么干儿子嘛。”
邱秋一想也是,现在俩人名不正言不顺的,走在外面叫声干爹都会被人误会关系,都怪傅瑞恩太过英俊,气场又强,站在邱秋身边不像是他的长辈,倒像是个行走的荷尔蒙散发器。
可问题是,他干爹想的“亲”……和他亲爹想的“亲”,有那么一点点微小的差距。
其实邱秋理应高兴的——这样一来,傅瑞恩再也不能对他动手动脚了。
可当视频结束后,邱秋发现漆黑的屏幕上映照出的是一张愁眉苦脸。
身旁的沙发上靠放着原木色的吉他,没有合拢的琴盒里散落着一篇篇琴谱。邱秋茫然的看着它们发呆,他忽然不知道以后的情歌要唱给谁听了。
邱秋打算进入全国比赛后,就不再唱流行歌曲,改为演唱自己的作品。只是他没系统学过作曲编曲,乘兴写个十几节可以,开头结尾却怎么都不完满。
写歌就像做文章,一气呵成固然好,可反复推敲也是必要的,这样的作品才经得住时间的锤炼,当得上“隽永”二字。
看来他要学习前人经验——战国时期的邹忌形貌昳丽,早上照镜子和城北徐公比美,照完后有感而发进宫讽齐王。邱秋决定要多学学他,每天照照镜子说不定就能写出歌来了。
他正拿着笔对着琴谱吭哧吭哧的填,忽然大门处传来一阵声响。
“干爹?你回来了?”邱秋赶快放下吉他跑向了大门,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尾巴都摇起来了。
他三两步转过拐角,又猛然刹住闸——进门的不止傅瑞恩一个人,还有他的秘书和保镖。
只见傅瑞恩眉头紧锁,脸色煞白,衬衫解开了三颗纽扣,完全被汗打湿贴在了身上。他的保镖架着他的半边身子,扶着他缓慢往屋里走,在傅瑞恩身后,秘书手里拎着他的公文包、西服外套,另一手提着一袋子药,面色焦急。
傅瑞恩的手压着肚子,见邱秋迎出来了,有些疲惫的冲他打了声招呼。
邱秋赶快奔过去,帮着保镖一起搀扶傅瑞恩往客厅走。
待傅瑞恩坐倒在沙发里,邱秋又忙前忙后的烧热水、找红糖。
傅瑞恩见他慌了手脚,提醒他:“我是犯了胃病又不是来了月经,你给我找什么红糖。”
邱秋一拍脑袋,他以前伺候他妈伺候习惯了,见人捂着肚子就想灌红糖水。
他往马克杯里倒了大半杯水,探出舌尖像小猫舔水一样试了试水温,然后才送到傅瑞恩嘴边。
秘书见惯大风大浪,看到邱秋手里的灰太狼水杯连眉毛都没抬,他拆出几片药,细细嘱咐邱秋多少小时让老板吃一粒。
傅瑞恩的胃炎是老毛病,年轻的时候忙于工作,不按时吃饭还经常应酬,胃穿孔进过急诊两次。最近几年注意养生了就没再犯过,哪想到今天晚上的饭局谈成了一个大生意,一时开心,多喝了两杯就倒下了。
这病明明生在傅瑞恩身上,他还没怎么样呢,邱秋眼睛到红了。
傅瑞恩早就知道这孩子是个小哭包,之前就被自己欺负哭过,哪想到今天又见着他掉金豆子了。
明明是个男孩子,怎么掉眼泪就这么惹人疼呢?
“人家小姑娘才是水做的,你这动不动就哭算是怎么回事。”
邱秋一使劲儿,嘴边的酒窝都被挤出来了:“我是酒做的还不行吗?”
行行行,当然行,干爹每天光是看着他都要醉了。
傅瑞恩把他拉到沙发旁坐下,用手掌给他抹干净眼泪,又把水杯塞到他怀里,哄他再去倒杯水。邱秋脚下像是装了风火轮,跑着去,跑着回,手里的水愣是一点没撒。
那药见效快,傅瑞恩平时又注意健康,过了二十几分钟就缓过来了,手脚有了力气,脸色也不像刚才那样白。
保镖想扶他回卧室休息,傅瑞恩给邱秋递了个眼神,邱秋立即想起来自己那座扎营在床上的帐篷。
噫!
邱秋赶快从保镖手里接过傅瑞恩,拍着胸脯保证自己一个人就能把干爹扛回去。
尽职尽责的保镖正要开口,秘书赶快在旁边拉了他一把,让他不要多话。
邱秋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眼神官司,小心翼翼的扶着傅瑞恩进了卧室,把他送到床上,打湿了毛巾为他擦脸擦手。
傅瑞恩不知是真虚弱还是假虚弱,靠在床头,静静的看着邱秋围着自己打转。
邱秋见傅瑞恩的衬衣上全是汗,催着让他换睡衣。
傅瑞恩说:“我没力气,你帮我脱。”
都是男人,正直的邱秋刚开始并没有多想,他俯下身子,手指灵巧的自傅瑞恩衬衣上走过。
随着一颗颗纽扣被解开,衬衫自然顺着身体曲线向两侧滑落,傅瑞恩肌肉匀亭的身体一寸寸展现在邱秋面前:紧实的胸肌,平坦的小腹,人鱼线一直延伸到裤腰之下,就连浅浅凹陷的肚脐都帅的惊天动地。
邱秋手里拿着湿毛巾轻轻的为他擦拭着身上的汗液,可是越擦越没有章法,隔着一层薄薄的毛巾,邱秋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手下的身体有多么火热。他不敢抬头看人,大脑一片空白,脸蛋反而红了。
擦干净上半身,邱秋的手逐渐向下,颤抖着搭在了傅瑞恩的皮带扣上。冰凉的金属扣与他掌心的滚烫产生了鲜明的对比,他笨拙的在上面胡乱摸索着,皮带扣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响。
忽然,傅瑞恩抬起手,轻轻压住了邱秋的手背。
邱秋这才发觉,紧张到手心发热的人不止他一个。
他茫然又无措的抬头看向傅瑞恩,软的像是团刚成型的豆腐,一碰就要散了。“……干爹……”
傅瑞恩轻敛眼帘,低声说:“你出去送送小何他们吧,我自己换睡衣。”
邱秋如蒙大赦,霎时间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念想一下褪了干净,他腰软腿软的自床边站起来,低着头向外走。
在他身后,傅瑞恩依靠在床头,看着他同手同脚冲出卧室的模样,心情甚好的笑了。
……
客厅里,秘书何遇正在数落保镖。
“你是不是傻?老板的卧室你还想进?”
“可是以前老板喝多了我也送进去过啊……”
“那是以前!现在邱少爷搬过来了,卧室里指不定多了些什么呢,看到的越少、工作才能干的越长。”
保镖赶快点头:“谢谢何哥。”
邱秋刚好听到了最后几句话,本来就没降温的脸更红了,结结巴巴的解释:“何秘书,卧室里什么都没有,就多了一顶帐篷。”
何遇露出了“你们俩可真会玩儿没关系我懂的”的眼神。
邱秋真是撞死在吉他上都说不清了。
因为傅瑞恩这里没有客房可以留宿,邱秋也没办法留下他们。他把秘书和保镖送走后,又回客厅收拾书本和吉他,他故意磨蹭了好一阵,等到镜子里的那个人脸上不再红了,他才重新回到了卧室。
傅瑞恩已经躺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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