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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听到你就完了。”
“那又怎么样，戏都演一半了，还能把我撤下来不成？”
乔染端着盒饭，思考着是不是让助理小花开给她带份饭，就听到了这一场直白的对话。
“你们看我不顺眼啊！”她吃了一口饭张口就说。
那几个女人吓了一跳，乔染坐在假墙后面，那几个在前面，一墙之隔，于是所有的话都飘进了乔染耳中。
“副导，你怎么在这啊？”
“我不可以坐这里吗？话说你们几个说话声音太大，吵到我了？”语气淡淡的，听不出生没生气。
几个人犹犹豫豫终于一人开口，是刚才声音最大的：“副导，对不起啊，我们吵到你了。”
“说人坏话呢，最好不要让别人听到，尤其是本人。”说完又接着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乔染，是这部剧的投资人之一。还有，我和向真都是西城大学导演系毕业，说到经验，也许比向真还多一些。”
几人脸色大变，想道歉又不知从何说起，乔染叹了一口气：“你们不用担心，只要你们演戏认真就好，我不会和你们生气。”
她们颤巍巍走远，顾向真过来：“她们乱嚼舌根了？”
“是啊！不过我告诉她们，我比顾导更经验丰富，不用担心。还告诉她们我也是投资人。”
“乔乔，你好意思说，我让你投资，你就扔给我一件衣服的钱，太坑好朋友了。”
“给你投资就不错了，还嫌少。一直没问你怎么忽然拍电视剧了，纪录片拍的不是挺好？”
“时间久了，腻了，我们这样的人，哪有什么为什么啊！”顾向真不以为意。
“也是。”乔染认同的点点头。
“这次，你哥给你投不少吧？”乔染问。
“还说呢，我哥怕赔本，拉着三哥一起，还是三哥仗义，投的最多。”顾向真想起这事就气的牙痒。
“三哥是谁？”乔染疑惑。
“萧泽南呀，你不认识？”
“认识啊，就是不知道他排行老三。”乔染语气有些古怪，顾向真也没有在意：“他在家其实排第二，上面有个哥哥叫萧迟御，一个妹妹萧乐乐。不知道为什么就成老三了，我哥排四。”
“哦，三哥呀！”乔染语气深长，若有所思。
顾向真才感觉不对劲，用肩膀碰碰她：“你对三哥有意思？”
“是啊，他的身体很美。”乔染想到就很兴奋。
“啊，你们干坏事了？”顾向真大叫一声，兴奋地声音怎么也掩盖不下去。
“你声音小点，我们之间可什么事都没发生。”乔染推推她。
“你说的话谁信，三哥可是小说中描述的的禁欲系男神，怎么勾搭上的？”
面对顾向真满脸兴趣盎然，脸上只差写上：我要听八卦。乔染只好说：“前几天心情不好，想拍写真，正好碰到他，我一看他就感觉很兴奋，然后就这样认识了。”
“那三哥答应拍写真了吗？”顾向真看看周围没有人，问乔染。
“答应个毛线，我就是想要一组照片，跟杀了他似的，坚决不肯。”
“那当然了，要我我也不答应。”顾向真撇撇嘴。
乔染看她一眼：“你还想不想看照片了？”
“看看看，你怎么拍的。”顾向真感觉自己的心情就像过山车似的，一上一下。
“昨天不是下雨了吗？我跑他家了，然后拍了一张出浴图，虽然底片被删了，但我手快存了一份。”
“乔乔，你简直就是我的女神。”
乔染把刚导入手机的照片给她看，顾向真赞叹：“三哥这身材真是绝了。比我哥的腹肌还要迷人，不知道摸起来感觉怎么样。”
乔染回忆：“手感很好，有种想上瘾的冲动。”
“ 乔乔，你可千万小心一点，三哥这种人可不好驾驭，你别最后爱上他，伤心又伤身。”顾向真想起以前，语气忽然沉了下去。
“我也就是闲了，玩玩罢了，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傻了。”乔染知道她在想什么，没有说破。
“你自己知道就好，别再傻了，乔乔。”
“我说，你没完没了了，我知道了，不会的。”
午饭时间过了，两人没有时间再回忆从前、多愁善感。但是顾向真打定主意下次问问他哥，她不想再看见那样的乔染了。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晚上十点多。乔染没有和顾向真一起，自己去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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