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完结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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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景文昊起身站在床边, 道:“肚子还胀气么?”
黎晰一下子又想到了午膳时狼吞虎咽的自己,觉着不好意思, 摇摇头, 道:“不胀了。我,我以后不吃那么多了。”
“傻东西, 喜欢吃就多吃些,不碍事儿, 我待会儿让人给你做两个助消化的膳食来吃,省的你没个度, 把身子吃坏了。”景文昊以为黎晰是吃太多,身子不利索了, 脸色才不好的。
黎晰深深觉得景文昊这是嫌弃自己了, 便急着说道:“不会的, 我,我真的不吃了。”
景文昊看在眼里,全把这个当作是黎晰发的起床气了,也不多问,只是在旁边的架子上帮黎晰将衣服取了过来。
黎晰见着眼前的衣服,默默起身,下了床, 呆若木鸡地让景文昊给自己穿上了衣服。
“走吧。”景文昊见着黎晰一直闷闷的, 心道一定是闷着了。
“去哪儿?”黎晰还是呆呆地问道。
“带你去泡温泉。”景文昊无奈揉了揉黎晰的头。“傻东西, 睡糊涂了么?”
黎晰眼睛顿时冒出星星了, 一脸不可置信, 望向景文昊:“皇上,皇上不是说不能去了么?”
“傻东西。”景文昊看着黎晰的表情,心中顿时轻松了,心道这小东西果然是嫌闷了。
嘉德行宫的特色之处就在于他的温泉并不是引过来的,而是就地取材。所有的温泉都在行宫后的半山上,当初先皇喜欢这里的很,并没有做什么大的变动,只是在每个池子旁边修了些亭台,供休息,饮食之用。
景文昊想让黎晰消食,便没有叫马车,而是牵着黎晰的手,就这么往半山走。
此时正好回春了,一路上各式小花开的正艳,黎晰于一株海棠树下驻足,连带着景文昊在那树下站了半天。
“喜欢海棠?”景文昊见着黎晰移不开眼睛的样子,心痒的很,“回去让人在芷苒殿多种几株好不好?”
黎晰点点头,犹豫半天,还是摘下一朵,放到景文昊手中。
景文昊不知此为何意,却还是好生收着,道:“回去就让人去西州运些海棠过来,到时候,你日日在芷苒殿就能看到。”
黎晰只是微微点头,并不说话,因为方才他已经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以后要变回那个处事泰然,置万事于无物的偏偏君子,并暗自为自己拟定了几条规矩。首当其冲,便是视皇帝宠爱于无物,不大喜大悲。
所以当景文昊做出那个为黎晰收集这天下间最好看的海棠花的决定,然后期待着黎晰会扑到他怀中说一声:“皇上真好”的时候,他却只得到了一个淡淡的点头。景文昊只能安慰自己,黎晰大约是走路走累了。
后山总归不太远的,不多时,两人便到了汤池旁。
景文昊知道黎晰脸皮薄的,早早让人准备好了东西,便退开了,想着今日干脆自己为黎晰服务了。结果当景文昊的手搭上黎晰的腰带时,被黎晰毫不留情地拉开了。
景文昊心想着黎晰一定是不好意思了,便贴上了一张笑脸,道:“乖,此处就只得我们两人。”
然而景文昊的这一行为只换来了黎晰的一个背影,加上一句:“皇上自重,我自己可以。”黎晰对自己的表现十分满意,这是方才他为自己定下的第二条跟第三条规矩:不可越过祖制,凡事由皇帝帮自己做;不可太过放浪形骸,要稍显内敛。
这一次换景文昊呆若木鸡,半个时辰之前这小东西可还是在自己怀里喘息,乖的不行,怎么突然变了副模样?
景文昊思索的这段时间,黎晰已经脱了衣服,赤着上身,下了汤池。刚入春,山中的空气还冷着,方才脱下衣服,身上就起了一层密密的鸡皮疙瘩,而踏入温泉的那一刻,一个激灵之后,浑身都舒爽了。
即使是舒服到骨子里了,黎晰还是时时刻刻想着自己方才立下的君子规矩,并不表现出来,只是自己默默坐到了泉眼处,感受那股热浪。面上仍是遵守着自己定下的第四条规矩,识大体,不可骄奢淫逸。
景文昊三两下剥了衣服,跟着黎晰到了池子里,捉住黎晰的手,问道:“喜欢么?”
黎晰知道自己反抗也没有用,便任由景文昊将自己的手捏着,而自己只是面无表情点了点头,幅度还很小,因为他得遵守君子规矩第五条,君子当彬彬有礼。
黎晰的反应如同钢针扎进了景文昊的心中,景文昊开始反思,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么?难道是自己方才回应不够?还是因为到了露天的地方,换了环境,黎晰不适应了?种种思考下来,景文昊决定,加倍厚脸皮地贴上去。
所以整个泡汤的过程,景文昊持之以恒,将自己推向黎晰,而黎晰却一次次用“自重挡了回来。”
最后景文昊使出了自己的绝招,不顾黎晰反对,将黎晰一把拉入自己怀中,亲的七荤八素,又上下其手,果然怀中人的反应开始变了。
好一阵后,景文昊满意地将人放开,自信满满等着黎晰伏在他身上,然后嗔怪他,然而景文昊发现,一吻毕后,不过多时,黎晰便自觉回到了自己方才的位置。除了脸上的红晕,黎晰的表情,仿佛方才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景文昊郁闷了,暗自思忖是哪里出了岔子,却思考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跟黎晰聊着。
黎晰揉揉眼睛坐起身来,懵懂懂的看着景文昊,瘪了嘴,道:“皇上该早些叫醒臣的,都过了晚膳了。”
景文昊以为黎晰这是睡久了,被吵醒,生起床气呢,便伸手帮他拢了拢头发,柔声哄着,“是不是饿了?我们进殿就宣膳好不好?”
黎晰还是懵懵的坐在一边,道:“皇上都饿了一天了。”说着还将手抚上了景文昊的肚子,揉一揉,自说自话着:“都瘪了。”
景文昊看着黎晰这副模样惊呆了,想着这人原来睡懵了的时候这般得意。立马将人搂了过来,吻了上去。
黎晰慢慢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是做了什么,此刻又经受着什么,好一会儿才从景文昊怀中挣扎着出来,红着脸自己下了马车,甩开景文昊回内殿了。
景文昊不知这用毒跟行医的差别在哪儿,不过第二日那些人回来禀报情况的时候,那些所谓重症的病人情况都有所好转了,而其他人更是恢复了生机。
三日后,太和殿内。景文昊坐与书桌前,旁边站着的是内阁的一堆阁老,正说着今届春闱一事。
外头忽传黎永求见,景文昊长吁一口气,宣了黎永觐见。
“臣参见皇上。”
“黎大人免礼,此时进宫,可是案子都结了?”黎永昨夜就差人送了密函过来,此时一问,不过是做个形式罢了。
“回皇上,珍妃一案已无疑点,珍妃派自己的宫女腊梅谋害皇后一事,证据确凿。其父与祖父在这其中斡旋的证据也已经全部掌握,臣递交皇上,如何定罪,请皇上定夺。”黎永双手奉上几碟文书,安公公一路小跑着接了过去,将文书放在了景文昊跟前。
景文昊随手一翻,基本上就是昨夜的那些个事情,一目十行看了,便点头道:“好的很,幸苦黎大人了。”
“为皇上分忧乃臣之大幸。臣今日还有一事启奏。”黎永站在那儿不卑不亢,那表情真像极了上一世他做自己御林军统领的样子。
景文昊见着黎永这副模样,想着果然黎永还是应该带兵的,区区一个文职,着实委屈了他。
“爱卿直言。”
“前几日皇上移送过来的吴家村疫情一案,臣已基本查明情况。林尚书勾结其侄子,给吴家村下药长达半年,为的就是闹出疫情,将吴家村变作空村。吴家村地处京郊,三面环山,常年烟雾弥漫,若是变作空村便是个绝无仅有屯兵的好地方。臣以为林尚书一人实在没有理由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且决然没有能力做出这等事,再查下去怕事会牵连甚广,臣请皇上旨。”黎晰站着行了个礼,等着景文昊的旨意。
“黎大人果然不负朕所望,既然如此,朕就赐你金腰牌一块,这件案子能查到哪儿算哪儿,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朕倒想看看究竟是何人敢打这屯私兵的主意。”景文昊说这话时眼里露出的寒意让人不寒而栗,众位阁老,连带着景逸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臣谢皇上隆恩,臣定当殚精竭虑以报陛下。”黎永得到明确的指示,又跪下行了个礼。
景文昊直接从椅子上起来,走到他跟前,将黎永扶起来,道:“这个案子不必急于一时,今日好不容易进宫了,去芷苒殿看看黎晰罢。自他进宫你们大概也没有什么好好说话的机会,他那性子,表面上不说,心里挂念你的打紧。前些日子朕误会了他,让他挨了板子,受了些委屈,想来他心里怕是不好受的,平日里又不肯跟朕说,今日你干脆留下来陪他用个午膳,也好生劝劝他。朕就不过去打扰你们两兄弟了,有什么话尽管说,让他宽心。”
黎永脸上露出深深的错愕,却还是领旨,跟着宫人们去了芷苒殿。
黎永走后,一帮老臣也不知此时该说什么,眼下情况纷繁复杂,个个为了明哲保身把自己推的干干净净的,生怕跟林尚书再扯上一点关系。疫情的案子说不得,干脆所有人都把心思放到了春闱上,偏生这事儿景文昊自己又有了主意,不多时干脆轰了这帮老臣走了。
诸位大人走完以后,唯独景逸留了下来。
“皇叔可是还有什么事么?”景文昊看着景逸,脸上没有透露出一丝情绪。
“皇上近来有些奇怪,仿佛与臣与文檄都不亲近了。”景逸站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下面,这也是景文昊之前给他的待遇。
“皇叔哪里的话,皇叔从小看着朕与弟弟长大,哪能就跟皇叔不亲近了呢?”景文昊喝一口茶,心道他这皇叔可真有脸来说这话。
“就是感觉这十来日宫中变化太大,而臣与文檄竟是半分也不知晓皇上的意思了。皇上之前隔日都要拉文檄饮酒的,这十几日,皇上却一次也没有过。”
“皇叔,朕毕竟是一国之君,日日饮酒算什么?再说了,皇叔不是没见着,这十几日宫中出的事还少么?朕已经是焦头烂额了,哪里还有心思饮酒作乐?”景文昊说到此处,扶了额头,做出一副忧虑的表情。
“是臣多想了,皇上还请保重身体。如皇上所言,臣看着皇上长大,皇上若是真有疑虑,臣总是在的。”景逸顺着景文昊说出这话。
面对景逸抛出的橄榄枝,景文昊从善如流:“皇叔,你倒是帮朕想想这吴家村背后究竟是何人在捣鬼?又是何人竟敢屯私兵呢?”
景逸听到这话,眉头一皱,却还是马上说道:“皇上,屯兵不过是黎大人的猜想。天子脚下,又怎会有此般狼子野心之人?”
“朕倒不这么觉得。皇叔不记得了么?三弟当初被父皇贬为藩王,守在西南的时候可是不甘心的很。朕倒是觉着他极有可能,怀恨在心,想抢了这皇帝去做也不一定,皇叔觉得呢?”景文昊剑眉一挑,看向景逸。
景逸舒了口气,道:“皇上英明。臣会让人注意他的动向,若有异动立马禀明皇上。”
另一边,芷苒殿中,黎晰见着黎永高兴很。
“哥哥怎么来了?”黎晰将黎永迎到桌前坐下。“哥哥从未来过我殿中,今日定要留下来用膳,我让小厨房做些哥哥爱吃的。”
黎永脸上并无任何表情,只是给了个眼神,让黎晰屏退了周遭的宫人。
“前些日子的伤好了么?”等四周没人时,黎永才开始说话。
“无事的,本来也就没怎么受伤,后来皇上又给我用了药,已经好了。”黎晰答得欢快。
“打一巴掌又给颗枣,这也能把你收买了?”黎永黑着张脸。
黎晰受了委屈般垂着头,“没有的,皇上并不是哥哥想的那样。”
“你几时不是帮他的!”黎永叹了口气,“从前他那般待你,你都未曾转变过,这几日听闻他无缘无故对你好了起来,你是不是恨不得把命都给他了?”
“哥哥。”黎晰叫黎永一声,并不多言。
“我知道你的脾性,我今日也不是过来逼你改变的,只是万事,你自己小心些,宫外的事,我自会帮你打点着。”黎永虽是黑着脸,话语里无不透者对弟弟的温柔。
“谢谢哥哥。”黎晰淡淡道:“不过,哥哥还是误会皇上了。皇上,皇上是个好人。他待我很好。”
“我懒得说你。”黎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甩了衣袖。
这话很快便传到了景文昊的耳朵里,让人探听本是为了知道黎晰差些什么想要些什么,接过黎晰竟是这般抑制,这么点事儿也觉得他好极了,当下觉得熨帖。
“朕昨夜方才罚了陈全,皇弟今日刚下朝就来问询,朕倒是不知道皇弟在这宫中的消息倒是这般灵通。”景文昊拿着支朱砂笔在折子上圈点着。
“皇兄,这皇兄昨夜发火的事已经传遍了,弟弟,弟弟也是听宫人们胡乱说的。”景文檄见情势不对,只得换了副姿态。
“昨夜这皇后宫中只有个贴身宫女伺候着,其余的人都是朕带来的。朕竟是不知自己身边的人竟有这般不识趣的,妄论朕的私事。”景文昊抬头看向安福全,“安福全,传旨下去令宗人府彻查昨夜陈全被罚一事被泄之事,查出根源来的,仗毙。顺便跟宗人府提醒一声,让他们把昨日怀孕那宫女看好了,三日后,朕亲自提审。若是这几日出了什么纰漏,连坐。”
安公公跪地领旨,退了出去。
景文檄的表情此时是非常精彩。“皇,皇兄这是什么意思?是怪臣弟逾越了么?皇兄平日里不是,不是许了弟弟...”
“许了你什么?是妄论朝事?还是干涉朕的家事?”景文昊再次打断景文檄,完全不顾那个平日里他最疼爱的弟弟此时是何等的错愕。“先皇昨夜入梦,细细数落了朕的罪状,朕方知自己是何等无知,辜负了良人。皇弟,朕平日待你如掌中宝,可是如今幡然醒悟,才发觉自己忽略了身边人。最重要的是,你皇嫂这事,朕昨夜反复思量,定是有人恶意构陷,这深宫之中,做出此等事来,实属大逆不道。怕就怕有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皇弟,你跟皇叔是朕最信任的人,但皇叔平日忙于政务,所以这件事,就只能靠你帮朕了。朕有意让你帮着盯着宗人府那帮人,从旁协助朕彻查此事,皇弟,可愿意?”
景文檄无奈,连忙收敛了自己的表情,向后撤一步,恭敬道:“为皇兄排忧解难,本是臣弟分内之事。”
景文昊满意点点头,道:“那就辛苦皇弟了。你皇嫂身子不清爽,朕就不留你了。”
景文檄此刻已是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道:“那臣弟先行告退,改日等嫂嫂好些,臣弟再来探望。”
处理完景文檄这等琐事,景文昊心情大好,碰巧此时也到了午膳的时间,轻声走近内殿,见黎晰已经撑着身子坐起来了,连忙快走两步,上前一手拦了他的腰,一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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