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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出木雕,就别想出门。然而势不如人,他只能苦笑着应下来。
刑公子虽有意阻拦,但见自家父亲乐在其中,也就作罢了,只是嘱咐在父亲身边伺候的人要仔细些,注意别让那木雕师出什么幺蛾子。
于是乎,这事便定了下来。
眼看天色已晚,刘子安不想在这个阴气森森的地方过夜,于是宝禾先生一行人便先行告退了。
“白先生,”在走之前,宝禾先生叫住了木雕师,“能否问一下,您的这个香囊是打哪儿来的?”
“这个啊。”木雕师摘下挂在腰间的那个香囊,笑道,“是一位友人交付给我的,让我把这个带给他的心上人。”
宝禾先生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您那位友人是否姓王?”
“大抵是吧。”见宝禾先生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木雕师又补充道,“其实我跟他也算不得十分熟悉,只不过当时他身边并无旁人可以托付。”
“那他现在……”
宝禾先生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木雕师给截住了,他笑道:“这事可就说来话长了,要不等我这边完事了,咱们再细聊?”
宝禾先生想了想,点头道:“也好。那您看什么时间比较合适呢?”
木雕师顿了一下,答道:“十五月圆之时,在幽灵桥见面。”
宝禾先生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记下了时间与地点后便与木雕师道别,坐上了回城的马车。
“叔叔,他说了什么?”一回到住处,方雪便迫不及待地向宝禾先生询问他与木雕师交谈的结果。
“他说那个香囊的确不是他的,而是一位友人托付给他,让他转交给其心上人的。”宝禾先生一五一十地答道。
“一定是瑞郎!一定是他!”方雪激动得热泪盈眶,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也不知她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阿雪,你这动不动就哭的毛病可得改一改。”刘子安虽然能理解方雪的心情,但还是觉得她表达情绪的方式有些不大妥当,“要是让外人看见了,保不齐还以为我跟先生合起伙来欺负你呢。”
方雪闻言脸色一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擦干了眼泪。
“人家都说柔情似水。阿雪惦念了这么多年,那水啊,都满得溢出来了。”宝禾先生调笑道。
“叔叔,您就别取笑阿雪了!”被二人这么这么一打岔,方雪也没了哭的心思,便接着问道,“然后呢?那人有没有说瑞郎现在何处?”
宝禾先生摇了摇头,道:“他说此事说来话长,所以便另约了时日。”
“什么时候?”刘子安问道。
“十五月圆,在幽灵桥。”宝禾先生一边回答着,一边掏出随身携带的笔记本,将时间地点记在上面。俗话说得好,好记性不如烂笔头,更何况他本身也不觉得自己记性有多好。
“幽灵桥啊……”一提起这地方,刘子安又想起了那段伤心事。话说回来,此次故地重游,他也没想着去祭拜一下三七,着实不应该。
“幽灵桥是什么地方?”方雪总觉得这地方听上去有点瘆人。
“幽灵桥本来是一座颇为雄壮的廊桥,后来由于年久失修,在一个雨夜轰然倒塌,死了不少人。在此之后,曾有人在夜晚见到过那座桥和当初在那场灾难中死去的人,所以大家称其为幽灵桥。”宝禾先生解释道。
方雪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话说回来,那木雕师还真够怪的,选了这么个地方。”刘子安撇了撇嘴,道,“都姓白,这木雕师该不会是那个白画师的亲戚吧?”
“的确有可能。”宝禾先生点头道,“要不那木雕女子的面目怎么会跟白相公一模一样呢?”
“啊,那个房间里供的,难不成就是你们口中那白相公的牌位?”
“没错,”刘子安打了个哈欠道,“那白画师就是白相公的父亲。”
“困了?赶紧睡觉去吧。”宝禾先生道。
“不困......”说着,刘子安又打了一个哈欠。
“都哈欠连天了还说不困?赶紧睡觉去吧。咱们在这儿还得再逗留些时日,有事明天再说。”宝禾先生道,起身为刘子安整理床铺。
方雪在旁边看了咯咯直笑。
“怎么了?笑得这么开心。”宝禾先生整理好床铺,伸了个懒腰,笑问道。
“子安哥哥都这么大的人了,先生还帮他铺床?”方雪笑道。她总觉得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怪怪的,不像是师徒,也不像是平辈兄弟,倒有点像是夫妻……方雪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她想了想,可能是因为宝禾先生太贤惠了吧。
“就顺手的事。反正平时也睡在一起。”宝禾先生答道。本来他没觉得这事有什么大不了的,但经方雪这么一提,倒还有点不好意思。
“先生今晚要跟我一起睡吗?”刘子安问道。
昨天由于刑公子要跟宝禾先生秉烛长谈,所以师徒二人并没有住在一间屋子里。现在刑公子留在了老城主那儿,没了外人从中捣乱,刘子安还是很希望先生能搬来与他同住的。
“算了吧,”宝禾先生摇了摇头,道,“好不容易可以单独一屋了,我可不想再跟你挤着睡。”
不知道为什么,刘子安总觉得他从宝禾先生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嫌弃……先生这是对他感到厌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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