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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木白的手掩在大氅下, “皮肉伤。”冷风一吹, 他禁不住又咳了起来。
石曼生赶忙把他俩迎进了院子, 一路带到自己住的客房里。屋里正烧着碳炉,比外头暖和不少。
然而, 待看清柳木白大氅下头只穿了里衣,还有右手那块狰狞的烧伤时, 石曼生坐不住了。
“可还有别处伤到?”拉着他的手,她细细看了眼伤口, 是烧伤,衣服和皮肉都黏在了一起。
“没了。”
稍稍放心, “你们歇歇,我先去弄些热水。”
打来了热水, 没有受伤的阿甲洗了把脸就出去寻大夫了。烧伤可大可小,还是得找个大夫尽早治一治。这活,石曼生做不了。
因为伤了右手,柳木白只能笨拙地用左手沾水洗脸,石曼生见状从他手中接过巾子代劳了。顺便帮他把脖子、双手都擦了一遍。手臂烧伤的地方,她看了一会儿, 找了把剪刀把伤口边上的袖子都剪了, 但那些黏在伤口上的布她一时半会儿不敢动。接下来,又小心翼翼地将他手臂上伤口以外的烟灰一点点擦去。
一不小心,碰到了伤口边缘, 他的胳膊一紧。石曼生连连道歉, “很疼吗?”
“还好。”他微笑着看她, 声音有些哑。
没有否认,应该就是疼。她很是愧疚,动作越发小心起来,生怕又碰疼了他。
柳木白看着她低头认真的模样,忍不住伸出左手抚了下她的额头,细腻的肤质让他回想起了牡丹巷的情景,一时喉咙又有些痒。
石曼生任他摸着额头,边擦边问,“怎么突然着火了?”
“许是冬日干燥。具体我也不清楚,一醒来,火就已经烧到门外头了。”他收了手,垂到身侧微微握紧——这个时候,不适合想那些乱人心性的事情。
“好在阿甲及时将我带了出来。”
“跳窗?”
“嗯。”
两人说话间,阿甲已经请来了大夫。因为福生客栈突发火灾,不少大夫都被人大半夜地喊醒了。阿甲出高价请回了一个大夫,那大夫人到中年,听说是通义县城最厉害、脾气也最怪的一个。
“童大夫,我家公子就在屋内。”
大夫进得屋来,看到柳木白手上的伤,不以为意,“我还当是什么严重病症,这点伤不碍事。”说着,他就手脚利落地开了药箱处理起来。
大夫挑开粘着的布时,柳木白的脸唰一下就白了,抿着唇一声不吭,看得石曼生很是心疼。
“大夫,您手轻点。”
“轻不了,越轻疼得越久。”
“那您倒是用点麻药啊。”
大夫撇撇嘴,“没带。要不你们弄点酒给他喝喝?”
“一个大夫,怎么连麻药都没有!”石曼生火气上来。
柳木白按捺住她,“不必,确实只是小伤。”
大夫拉长声音,“看嘛,他都这么说了。那福生客栈里头比他伤得重的多了去了,有个小伙计全身就没处好的地方,说不定都过不了今晚咯。”
柳木白跟着叹了口气,“世事无常,只能说那火起得太快了。”
“就是嘛,好些年没这样的事儿,怎么偏偏今儿遇上了,还烧得是晚上人最多的客栈。”
听着这些对话,石曼生立时偃旗息鼓,可心里还是些微不满——不能因为别人伤重,就不给柳木白用麻药啊,她看着都疼。要不……她用药把他弄晕了?
这边她还没拿定主意,那童大夫已经麻利地取下了伤口上的布,顺便清了一些已经焦掉的皮肉,寻了酒往上大咧咧一浇,立时,柳木白脸又白了几分。
“你这人!”石曼生忍不住吼了出来。
“好咯!”大夫完全忽略了她,从药箱里取了一贴膏药径直贴了上去。
柳木白好一会儿才顺了气,伤口那处冰凉凉的,握了握右手,确实不太感觉得到伤口了。
“多谢大夫妙手回春。”
“年轻人,有眼光,这可是老朽的传家药膏,专治各种烫伤烧伤。”说着说着,童大夫喷了喷鼻子,“那些个穷酸的,买不起就说我的药不好。活该疼死他们。”
处理好了伤口,他最后又留了两个药膏名字,“照这个单子明天早上到我药铺来拿药膏就行。第一种连续贴上十天再换这个第二种,再贴上二十天就差不多了。若是中间伤口有什么不妥,再来寻我便是。”
“会留疤吗?”石曼生插嘴问道。
大夫笑了,“这伤口虽然不大,但可不浅,留疤是肯定的了。大男人怕什么疤?”刚说完,他又看了看柳木白,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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