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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不懂,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一直和我过不去?我们之前见过吗?”
这个问题真的困扰她很长时间了,第一次见面他就偷走了她的帕子,第二次虽然他见义勇为救了她, 但是他第三次的行为就把之前攒的好感全刷没有了, 第四次她就被他劫持到了现在。
她不想还有下一次的见面, 鬼知道还会发生多么可怕的事。
“不曾见过”
“那……你是因为秦家?”除此之外她真的想象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来解释此人反常的行为。
她外祖家虽然已经没落了好些年,但是那好歹也是曾经是世家之一,哪可能那么容易就倒下, 所以……能让他盯上她, 大概也就是那个原因。
“不是”看着身边的人一会儿皱眉, 一会儿揉脸, 他觉得这个元宵甚是有趣。
“客官, 馄饨来了, 请慢用。”
今天在这个小摊儿上吃馄饨的还真不少,掌柜的忙的虽然忙得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但是那眼角的笑意却是愈发明显, 客人多,收入也就多,这一年也算是有了个好的开始。
她看着他推过来的馄饨, 棋子大小的馄饨圆乎乎的飘在清亮见底的汤水里, 粗糙的黑色瓷碗在烛灯的照耀下竟显得有几分韵味。
汤的味道窜进了鼻子里,让她有了想吃的欲|望, 但是她却没有立即拿勺子, 毕竟在宫里生活了好些年, 吃东西都是格外小心。
他拿起勺子舀了一个,等快凉了才放入口中,在此过程中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与周围人吸溜吸溜喝汤的声音形成了不小的反差。
吃掉嘴里的馄饨,他从袖口里拿出帕子轻轻地擦拭了一下嘴角,骨节分明的大手让她不禁看呆了。
她一直羡慕手长得好看的人,虽然算不上手控,但如果一个人的手长得很好看,那她肯定会多注意人家一些。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看却不吃东西,他放下帕子看了一眼那碗还在冒着白烟的混沌,问道“你是要我喂你,还是要我帮你试毒?”
发现他伸手过来似乎是真的要喂她,一直缩在袖子里的小手赶紧窜了出来,虚掩在自己的碗口之上,防备的看着他,紧张的解释道“我…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吃你的。”
等他再次低头用餐,她才开始捏着勺子品汤,虽然不比宫里的东西来得精致,确实是更加有生活的味道。
待她吃完一碗馄饨,他从衣袖里掏出一些碎银子给了放在桌上,起身从长凳与木桌的间隙里走出来,然后把手伸向了她。
“要么我牵着你,要么我抱着你。”知道她不喜欢被动,所以他给她选择的权利。
她气得想踢他,这叫选择吗?分明是在让她在被蛇咬和被虎吞之间选一个,分明都是死路一条,只不过就是看是否有全尸而已。
他不知道她的内心活动有那么多,只是见她盯着自己的手掌都要盯出个窟窿了,才把手放了上来,几乎在她手放上来的瞬间他就收拢了手掌,宽大的衣袖滑落下来,遮盖住了两人牵着的手。
他走得很慢,至少一直没有让她感觉到吃力,在他的帮助下终于带好了面具,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她的注意力渐渐的就从被他挟持的事情上转移到了周围欢闹的人群中去。
见她一直盯着前方那个杂耍的摊子,他低下头墨色的眸子隐匿在面具的阴影之下,“你想看那个?”
收回自己的目光,仰着头看着他认真的点头,由于太认真差点把面具甩出去。
下一秒抓住自己的手松开了,面前的人突然弯下腰将她抱了起来。
“……”如果没有面具,她相信对方一定可以看见她一脸懵逼的表情,不是说能牵着就不要抱着吗?这是什么情况?人与人之间最基本都信任去了哪里?
知道她会不解,所以他干脆自己解释,“以你现在的个头,即使前面的人都蹲下,你也什么都看不见。”
“……”她感觉自己的血气在上涌、在翻腾,这种想杀人的冲动是怎么回事?
虽然没有体会到站在巨人的肩上的优越感,但是她体会到了在别人臂弯的——别扭,以至于她根本不能静下心来看表演。
“不喜欢?”
“比我想象的要差一些。”除了喷火的那个节目稍微有亮点以外,其他的都蛮普通。
“把这个投到那边的锣里,我带你去别处看看。”
看着他手心里的碎银子,不知道他一个公子哥儿怎么还能自备零钱出门,付钱这种小事儿不都是小厮做的吗?
从他手里拿起一个指甲盖儿大小的碎银子,瞄准那边的铜锣把银子扔了出去,见银子稳稳的留在了铜锣里,她松了口气故作轻松的拍了拍手看着他。
哪知他根本没有在乎这种小事,抱着她就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她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的样子有多蠢,她竟然向他求表扬?她需要冷静一下。
“我要自己走”
“你又不重,而且这条街上鱼龙混杂,若你走丢了被人拐了去,我岂不是担上了杀头的大罪。”
听了他的说辞,她趴在他肩膀上默默地翻了个白眼,真当她是三岁小孩儿不成,若不是因为他知道的太多,偏偏还不能一下子恁死他,她早出手了。
“你和扶舟认识?”好吧,他承认自己还在纠结这件事,那天他有去旁敲侧击的问过魏扶舟,但是他说是第一次见公主,而且同样也很好奇那后半句的诗是什么。
花了至少五秒钟她才想起来魏扶舟是何许人也,一想到他那张脸她就觉得心口疼,像是小时候心疾犯了那般疼,“我和魏公子不认识”
“是吗?那为何让你的侍女打中他的膝盖致使他摔倒,你那天是跟着他出去的。”
她觉得这人忒讨厌了,故意找她的麻烦也就罢了,占她便宜、拿她东西她也就忍了,可是为什么要往她伤口上撒盐,简直是叔可忍、婶儿不可忍,于是忍无可忍的她做了一件让自己后悔了大半年的事。
脖颈上传来的剧痛差点让他把怀里抱着的人扔出去,她竟然咬他,还是脖子!
他觉得自己也需要冷静一下,自幼都不曾被什么人咬过,今儿遇见她还没有半个时辰就已经被咬了两回,谁来给他解释一下皇家公主为何如此不走寻常路。
泄愤完她自己也傻了,慢慢的松开了牙齿,生怕他一巴掌拍死她,哪知他什么都没有说就站在那里,也没有偏过头来看她,但是她能感觉到他周身的气场不如刚才那样和气了,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他不发难,她也不好主动开口,小手捏着自己的袖子把他脖子上自己留下的口水擦掉,看着那清晰的齿痕,她知道自己这下子是要遭殃了。
他站了很久,准确来说是迷茫了很久,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最后只能是抱着她继续往前走。
她现在只求哪里来条地缝让她钻一下,实在不行给她来道闪电劈一下也行,只要能让她从这尴尬到死的氛围里走出去就好。
“去吧,若是严重了,就去看看太医。”
“学生明白。”
对着夫子抱拳行礼之后,孔楠玉就抓着那个快步离开了学堂,出门就开始巡视周围,猝不及防和云意的目光撞了个正好。
“殿下找草民何事?”
见四下无人,云意也顾不得男女之防,一把抓住孔楠玉的手腕往屋后走。
“魏颐言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让你去寻魏一宁。”
站在墙根上,孔楠玉看着那枚躺在云意手中的玉佩,心中满是疑问,可当他的目光不小心扫到云意的裙子时,他的心再也无法平静。
“他受伤了!”
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云意才发现自己的腰带下方有一摊血迹,大概是之前搀扶魏颐言的时候沾染上的,可是现在却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
“他受伤了,不可以找太医,你带着这个玉佩去找魏一宁和大夫。”
说完,见孔楠玉还站着一动不动,云意直接掰开他的手把玉佩塞到了他手里。
“快去,迟了魏颐言就救不活了。”
话毕,狠狠的推了一把孔楠玉。
孔楠玉这才从魏颐言受重伤的消息中走出来,从着云意一点头就带着有些慌乱的步伐往外走。
看着孔楠玉匆忙的背影,云意咬咬牙往另一个方向走去,那是去无言阁的路,她需要去保证魏颐言能撑到大夫来。
走到无言阁,开锁的时候却一直很难把钥匙插|入锁孔中,她这才发现自己原来一直在紧张,一直在颤抖。
进了院子,直奔主屋。推开门走去魏颐言所在的里屋。
“魏颐言,你别睡着了。”
她一边试图唤醒他,一边努力把他身上的衣服解开。曾经柔软舒适的面料,现如今已经被凝固的血液变成了厚厚的板子,有些丝线还和伤口粘连在了一起,为了不给他造成更多的损伤,她只能一层层、一点点的扯开他的衣服。
看着他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她的手停了下来,先不说最新的几道疤痕,就是那些已经愈合很久的陈年旧伤也让她心惊。
走到一边的架子上,取了盆子倒上水,把帕子打湿再拧干,然后一点点的清除他身上已经干涸的血迹。
“不应该啊,你一个国公府的嫡公子,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旧伤。况且…我也并没有下令让他们杀了你,可是你身上的伤却都是致命伤。”
想到这里,云意忽得抬起头,这件事里真的有些不对劲的地方。很久之前她就和逐兰讨论过,得出的结论是:魏颐言暂时还不能死。
魏家二房就魏颐言一个嫡子,如果他死了,魏家的所有势力人脉都会理所应当的被大房夺去,而大房夫人和魏家老夫人同为景家女。
如果魏家大房得势,那整个国公府的势力都偏向了景家和景贵妃。到那时,整个后宫将再无安宁。
孔楠玉来得很快,身边跟着魏一宁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翁。
在那个老翁为魏颐言查看伤情时,云意默默地退到一边思考自己的麻烦,但是…魏一宁却不打算放过她。
“殿下,这件事秦家和您总该给我家少爷一个交代。”
如果不是主子很在意这个小公主,此刻他魏一宁的剑就已经刺穿了她的胸口。
“等他醒了,我会给他一个交代,这个不劳你费心。”
不是她看不起魏一宁只是一个魏颐言的侍卫,而是她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别人会有她写的信,要知道…她可从来不会留什么书信,平日里写的东西最后都被她烧掉了,很少能找到可以临摹她字体的文字。
魏一宁看了一眼低着头的云意,压下心中的怒火,这种事情如果再发生,就算他不出手,也会有别人来解决这个不受宠的公主。
孔楠玉没有关注这两个人之间的暗流涌动,他只关心魏颐言的情况,他倒是不相信魏颐言会这么容易就被人杀掉,但是却难保这次的刺杀不会给魏颐言的未来带来一些麻烦。
“徐老,我表兄的情况如何?”
孔楠玉的声音让云意和魏一宁都把目光放在了那个被称为徐老的老人家身上,现在魏颐言的情况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可以后面再说。
“呵,之前的伤还没有好,这次又添了几个疤,这小子是不是真当老天爷不敢收他。”
他认识魏颐言许多年,就没有见过比魏颐言还疯狂的人,表面上总是云淡风轻,衣裳里的伤痕不亚于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士兵。
“有什么话,请徐老直说。如果需要什么药材,也请明说。”
“你们也别太着急,这小子身子骨硬的很,除非有人把剑插到他心口上,否则一般的剑伤都很难要了他的命,只是这次的伤如果不好好养着,将来可是会有大祸。”
知道魏颐言暂时还死不了,云意松了口气,但下一秒神情就又不敢再懈怠了。
“那边那个小女娃娃,我看你给他擦伤口挺细心的,过来给我打个下手,把药给他敷上。”
徐老话音刚落,云意还没有反应过来,旁边的魏一宁和孔楠玉就异口同声的阻止。
“徐老不可,这个女子是皇家公主,不能做这种事,且男女授受不亲,还是让晚辈来吧。”
“什么授受不亲,你以为之前这小子身上的衣服是被谁扒掉的,就算真有什么,这个女娃娃也早都看清楚了。再者说,公主又如何,公主就没有手吗?”
“女娃子,怎么样?给老头子我打个下手?”
见大家的目光都汇集到自己身上,云意硬着头皮点头了。
“我该怎么做?”
徐老倒是很满意云意身上那种不卑不亢的态度,他知道她是谁,毕竟那块蓝柔暖玉他也是见过的。
当初见魏颐言拿着玉来问自己有何功效,他还以为是那小子终于良心发现打算送他个好东西,结果魏颐言毫不留情的说是送给别人的。
那一瞬间…徐老想给魏颐言下点什么剧毒,等他快要抗不过去的时候再给他解毒。
“先用烈酒把他伤口周围洗一洗,你要是对他有什么不满,你也可以直接往他伤口上淋。擦完伤口就把这个瓶子里的药取三粒,研磨成粉撒他伤口上。然后再给他包起来,老头子我等下教你怎么包扎。”
“好,我先去找酒来。”
说着,云意就一边绑起袖子,一边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往外走。结果面前却突然出现了一个酒壶,她抬头看着酒壶的主人。
“不需要找了,就用我这个,可比外头卖的酒烈多了,要不是看他快挺不过去了,而且他死了就没有人把他之前欠我的账还给我,我才不给他用这么好的东西。”
云意冲老人家点点头,拿着酒壶走到了一边,站在桌子前取了个干净的杯子,拔开壶塞的瞬间她差点被冲天的酒气熏晕过去,这酒…真的很烈。
帮魏颐言擦拭伤口周围时,云意紧张到连自己额头上出的汗都忘记擦,其实她也挺想直接用酒冲洗他的伤口…疼死他,以报这几个月她受的气。
可是,她更怕魏颐言被疼醒之后,直接出手灭了她,毕竟人在意识不清楚的时候做什么都不奇怪。而且,魏一宁和孔楠玉还在这里虎视眈眈的看着她,若是她敢对魏颐言不利,这两个人一定会让她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这样…可以了吗?”
擦完魏颐言身上的伤处,她直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之前神经紧绷的时候没察觉到累,现在一放松下来就感觉腰快断了。
“可以,女娃娃果然是要细心些,如果让他们两个粗人来做,只怕这小子就疼死过去了。”
长出了口气的云意感觉自己比魏颐言还辛苦,她不是细心,而是习惯了。
上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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