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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管家开口打岔道:“说起药,今天诺亚和我一起去的医生那里,主动把他的药给喝完了。”
顾七兮叫道:“你那时候不已经走了的吗,怎么知道我把药喝了的?没准倒了也说不定。”
沃伦似笑非笑:“你想倒了?”
顾七兮只好脖子一缩,不敢说话了。
管家火上浇油:“似乎在医生面前,诺亚就特别听话。”
沃伦配合的很:“那以后就让诺亚自己去医生那里取药吧,也不用我再一次次的帮忙喂了。”
顾七兮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是,你不觉得那医生看着就很不靠谱吗?喝他煮的药,我觉得我都得短寿了。”
“主人,那药没问题。”系统很尽职的出声表示自己有帮忙认真照看着顾七兮的身体状况,不会让不好的东西进入到顾七兮体内,还没有及时察觉的。
沃伦说:“医生是国内医术最好的人,你尽管相信他。”
顾七兮委屈着一张脸。
他又不是那个意思。
然后站在一旁的管家算了算日子,开口说道:“主人,今天日子到了。”
沃伦表情淡淡的:“嗯。”
“您现在方便吗?”
沃伦把手里的书一放,伸出一只手:“来吧。”
顾七兮就奇怪了,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接着便看到管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被干净的牛皮包裹着的,和手术刀很像的银色的小刀,还有一个透明的敞口小玻璃瓶。
一只手拿着小刀,在沃伦手腕位置划了个长长的口子,一只手用玻璃瓶小心翼翼的接着伤口处流出来的血液,一点一点仔细的装着。
目睹这一幕的顾七兮不由觉得十分怪异,心想这是闹得哪一出。
然后后知后觉的想,怪不得之前总看到沃伦的手腕位置有几条细细的疤痕,原来是这样来的。
在场的另外两人对此早已熟悉无比,安安静静的,没有任何对话,就配合良好的将一切都做完了。
用木塞将玻璃瓶塞好,又仔细用药膏为沃伦止了血。管家鞠躬告辞,拿着装满了血的小瓶子走了。
顾七兮忍不住问道:“干嘛抽你血呀?”
沃伦看了顾七兮一眼,没正面回答:“因为我病了。”
顾七兮心说知道你病了,但是生病和抽血有什么关系。
但是沃伦却再也不肯说什么了。
系统视野范围很广,这时候已经看到管家拿着装血的瓶子来到了城堡门口,然后将这东西递给了一个坐在马车上的人,和对方说了几句话。
将马车上的徽章仔细看了看下,系统说道:“主人,管家拿着瓶子给了一个女王手下的人。”
顾七兮有点愣:“啊?女王?”
“好像通过这个血,能够检验出血液来源那人的身体状况。”系统说。
“哦......”顾七兮似懂非懂。
于是说:“要不,以后都我给你送药吧。”
沃伦奇怪道:“你不是怕医生吗?”
站在一旁的管家顿时眼神警惕的看着顾七兮,觉得这人可能会对自己主人的药“图谋不轨”。
顾七兮说:“我这不是成天没事干,总被人嫌弃吗。想找点事情来做做。”
沃伦道:“谁这么说你。”
顾七兮支支吾吾:“就那些佣人呗,说我.......那什么。”
沃伦大概懂顾七兮想要表达的意思了。成天不做事闲闲散散的,说话没大没小不守尊卑,还和主人关系那么亲密,动手动脚毫不遮掩的......这都不被人说闲话,才是奇怪。
“随你吧。”沃伦道。
管家忍不住出声:“主人。”
沃伦轻轻摆手:“没事,他要送,便让他送吧。”
难得小奴隶主动开口,说要为自己做一件事。没必要刻意拒绝他。
管家视线在沃伦和顾七兮之间来回看了许久,还是没有回应。
直到沃伦说了一句“他送药过来,我喝的也开心”,这才忽然联想到什么,脸色放缓许多,甚至有点愉悦。
一种“孩子喝药太苦了,让他喜欢的人送,喝的时候也能心情好点”的既视感。
顾七兮碰巧看见,差点以为自己是眼花了。再仔细一瞧,发现那点愉悦已经被收敛回去。
疑惑了一瞬,顾七兮又说:“对了,能给我一点防水的布吗?我想做一个香囊。”
管家道:“香囊?”
顾七兮解释:“装香水用的,今天我不是去摘了好多薄荷回来吗?”
沃伦说:“你会做香水?”
顾七兮鼻子翘的高高的,自满道:“那当然,我会的东西多了去了。”
——虽然是系统告诉他的。
沃伦便痛快的答应了,让管家去库房取了许多用来做香囊用的材料给顾七兮。
顾七兮就抱着东西乐呵呵的走了。
等人走后,管家收拾收拾东西差不多也要离开了。
见沃伦书本放在一边,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饶有兴致的指尖在大腿上轻点,眼睛望着顾七兮离开的方向望的起劲,就笑着说道:“诺亚最近改变了许多。”
沃伦轻笑:“嗯?”
管家道:“以前看他,以为就是个笨手笨脚、粗鄙不讲礼貌的下人,今天竟然知道主动提出为主人您做些事情,还打听到了您生日将近,所以想着为您做份礼物。”
沃伦眼睛笑的眯了起来:“香水啊......”
虽然不是很喜欢这类东西,但偶尔尝试一下也是不错的呢。
管家说:“需要我派人过去帮忙吗?”
否则就顾七兮那本事,估计做出来的香囊让人也没眼看,更别提随身携带了。
沃伦摆摆手:“不用,他能做成什么样,就什么样吧。”
......
完全不知道沃伦和管家自作多情的以为自己在做东西送给沃伦,回到房间后,系统开始指导顾七兮怎么把眼前这堆材料,做成“能看得过去”的香囊。
制药讲究的是经验火候,这个有系统在一边照看着,所以是不是新手来操作并没有关系。
但是做香囊,需要人用针线一点一点将它缝补起来,那就很考验实际操作人的手腕灵巧了。
等半小时后,沃伦回到房间。看见的就是小奴隶抱着一堆破布,挤眉弄眼的对着蜡烛,嘴里头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在哪儿用针往布料上戳来戳去。
望着一地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把它缝成这种形状的半成品,沃伦忽然觉得也许刚才管家的提议是对的。
——万一顾七兮真的做了一堆和地上一样的东西给他,自己到底接受,还是不接受?
于是就说:“太晚了,明天再做吧。”
明天我叫一堆裁缝过来帮你......
顾七兮不耐烦的挥挥手把人推开:“睡你的吧,我今天非要弄出来不可。”
沃伦虽然被拒绝,但得到的答案反倒比被人顺从了更加开心。嘴角轻轻扬了一下,还真听顾七兮的话,安静的爬上/床了。
侧身躺在床上,手臂站在脑袋下面,看着眼前的人。只能瞧见一朵烛光摇摇晃晃,桌前的人影儿正在抱着手里的针线,仔细劳作着。
这幅场景,让沃伦忍不住回忆起很久以前,某个已经被时光沾染、开始模糊泛黄的记忆。有点不习惯,也有点暖。
视线聚集在顾七兮的背影上,半天挪不开。沃伦就这样一直看着顾七兮,直到不知何时,眼皮越来越沉重,才在睡魔的呼唤下,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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