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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求我同意他纳妾的!”
是啊,早干什么去了?林静月的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当初,韩庭需要王家的助力,虽不愿对她放手,却也不敢像如今这般强硬地对王雅婷,只能苦苦请求王雅婷同意让她进门。王雅婷开始坚决不允,后来有一天却突然就同意了,但提出了一个要求。
“主意虽是我出的,但带上妹妹她们却是王家主动提出的。”林玄奕跪在地上道,“王家旁支虽多,但未嫁的女儿其实挑不出几个人来,且姿色又都不如韩贵妃。”
林玄奕抬头看了林静月一眼,又道,“那日在韩府时,王家人见过月儿。”
贺氏看着林静月那张楚楚动人的娇艳脸庞,顿时就明白了,王家这是自己家里挑不出来人,才把主意打到林静月的身上。王家既是想扶一个妃子与韩贵妃抗衡,自然在姿色上不能输给韩贵妃。
虽说林家女儿若真在后宫里得宠,难保林家不会变成第二个韩家对他们过河拆桥,但他们有了韩家的前车之鉴在先,这次只要先一步抓住林家的把柄,自然不怕林家不受控制。
“母亲,今日那韩贵妃的手段你也看到了,若她是个心大的也就罢了,可她分明就是记仇了。”林玄奕仰头看着贺氏道,“我也舍不得妹妹们去吃那种苦,可真是没办法了。”
“谁做的孽就该让谁去受!”贺氏恨恨地瞪着林静文,林静文顿时吓得也跪在了地上,她膝行道贺氏面前,哭道,“母亲,我去,我愿意去!”
林静文今天真是被韩贵妃送来的那条舌头吓怕了,她深怕韩贵妃真的报复于她,那她宁可入宫为妃,也许还能为自己搏一个前程。总现在惊惶不安,担惊受怕强。
林玄奕看了林静月一眼,林静文也算是极有姿色,而且因他从小教导,颇具才情。只是他未见过韩贵妃,但按王家的意思,林静文比起韩贵妃还是差远了。若只在外貌上论,林家女儿中林静月是最合适的。他让另外三个妹妹也去,不过就是想着多几个人,多点希望罢了。万一皇上突然换了口味,不喜欢美女,改喜欢林静惠这种小胖妞呢。
贺氏看出了林玄奕的意思,她又看着正皱着眉头一语不发的林静月,怎么也开不了这个口让林静月真去牺牲自己,勾引皇上。
“月儿不能去,与其入宫还不如让月儿嫁给——”林玄宵也看出林玄奕的意思,顿时就开口要提让林静月入燕王府之事。
“我去!”林静月却是上前一步打断他。现在这般骑虎难下,弄不好林玄宵一提,贺氏两下一权衡也觉得让她入燕王府为侧妃何合适,毕竟贺氏可不知道燕王提出了让林玄宵为他走私为条件。
林玄奕顿时露出喜色,林玄宵惊问道,“你疯了!”
“你真要去?”贺氏惊讶地瞪着林静月,她以为林静月一定是不愿意的。
林静月自然是不愿意,她只是为了堵住林玄宵的话而已,反正又不只她一个人去,皇上未必会注意到她,她就当去皇宫里逛一趟罢。
“反正也不一定成,就权当是进宫去开开眼界吧。”林静月笑了笑道。
她有点囧地想方才她惦记着找一个比燕王还大的靠山,来帮助林玄宵从燕王身边全身而退时。还想着这辈子只怕都没机会见皇上,哪想到马上就有机会了。
贺氏却没林静月想得这么轻松,既然王家是一心要往宫里塞一个女子,偏又看好林静月,到时候必定会把林静月推在前头,成不成当真难说。
“不行!”林玄宵张口又要提燕王之事。
“二哥!你别阻拦我。”林静月却是高声打断他,“我是林家的女儿,林家人是一体,此事既是为了林家,我自然要去。”
“你——”林玄宵难以置信地看着林静月,他只觉得林静月落水之后性子变了很多。不再整日悒悒不乐,开朗了许多,原本深爱着的燕王也说不嫁就不嫁了。如今居然又说出这等豪言壮语来。
贺氏也是很吃惊,她自己女儿的性子,她自然是清楚的,林静月突然这么懂事,她都怀疑林静月是不是又生病了。她看着林静月,就见林静月一脸坚定,终是叹了口气,看向林静宜和林静惠,问,“那你们呢?若是不愿意去就说实话,我不会怪你们的。”
林静宜和林静惠互看一眼,林静宜先道,“大姐姐说的对,我也是林家的女儿,林家人是一体,大姐姐都去了,我自然也去。”
贺氏又看着林静惠,林静惠拍了拍自己胖胖的肚子,笑了笑,“那我也去吧,反正皇上肯定是看不上我,权当去凑数。”
贺氏点了点头,又对眼中掩不住喜色的林玄奕道,“你先起来。”
林玄奕站起来,就听贺氏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这一趟未必就有结果,就算真有结果,那韩贵妃难保不会更恨我们林家。你还是要另再寻一途,以做万全。”
林玄奕又忧心起来,他不由得恨恨瞪跪在地上的林静文一眼,若非林静文那条舌头惹了祸,他又何必如此弄得里外不是人。
“好了,静文你也起来,你们几个都各自回去吧。”贺氏又叹口气道,“就算是真要去,也要过几日,你们也别太紧张。就如月儿说的,权当去皇宫里开开眼界,不成也不必强求。”
林静文抽噎着站了起来,她现在满心担忧,恨不得马上就能进宫,倒是把燕王抛诸脑后了。
贺氏又招手让林静月近前,林静月走过去,她拉着林静月的手,叹息道,“你今日方吐血,好好休养几日。真去了,凡事切记莫强出头。”
“娘,放心好了。”林静月点点头。
就在这一屋子的人都忧心忡忡时,林老爷一脸喜色地提着个关着只彩屏鹦鹉的鸟笼子进来,往坐榻另一侧一坐,把那鸟笼子往坐榻中间的小几上一放,对着贺氏道,“夫人,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贺氏冷冷看他不说话,林老爷对贺氏冷淡的样子早已习惯,便自己开口道,“这鸟儿会说话,你成日病在屋子里不出去,逗逗这鸟儿玩,解解闷多好啊。”
他又逗那笼子里的彩羽鹦鹉道,“说点好听的,来听听。”
“大富大贵——飞黄腾达——”那彩羽鹦鹉扇着翅膀叫了起来。
林静月的额角跳了跳,心说林老爷这鹦鹉还真是送得相当是时候啊。
果然,贺氏的脸色难看下来,眼神几乎是恶狠狠地瞪着林老爷。林老爷这才觉得不对劲,他转头一看,发现自己的二子四女也都正幽幽地看着他。
“怎么了?”林老爷问,“你们干嘛都这样看着我。”
“散了吧。”贺氏偏过头,懒看林老爷一眼,对着林静月六人挥了挥手。
林静月六人互看一眼,全都一声不吭地退了出去,竟也无人向林老爷行礼。
“这几个兔崽子今日怎这般无礼!夫人,你看他们——”林老爷顿时气愤道,转头要找贺氏说道说道。
哪知,贺氏已经起身往寝室里去了,林老爷呆坐半晌,只好摸摸鼻子,默默提着那鸟笼子又出去了。
***
一出贺氏的落梅院,林玄宵急急转头就走,林静月却是追上去喊住他,“二哥,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我有事要去办。”林玄宵回过头来对她笑笑。
“二哥,你若是敢去找燕王,答应他任何条件的话,下次从花园湖里捞上来的就会是我的尸体。”林静月一下便猜出林玄宵想做什么。
“你——”林玄宵顿时怒道,“难道嫁给燕王不如入宫好么?”
“这事又不一定成,你急什么。”林静月皱了皱眉道。
“大哥既是动了送你入宫的心思,此次不成,难保还有下次。”林玄宵冷着脸道,“往日我虽觉他太过功利,但没想到他居然会对你们姐妹如此狠心!”
“大哥是为大局着想。”林静月平静道,“牺牲我们姐妹间一人,怎么也比你去帮燕王走私军械,或者我们家与韩贵妃碰得头破血流的好。”
“你还帮他说话!”林玄宵吃惊地瞪着林静月。
“大哥虽说功利,但他的眼界与我们不同,我们看到得多是自己,他看的却是整个林家,故而他考虑起问题来在我们眼中难免冷血。”林静月摇头道,“却也不能说他错了。”
“你真是气死我了!”林玄宵想不到林玄奕要把林静月姐妹给送进宫,林静月还能一脸理解地说出这话来。他顿时就拂袖而去。
“二哥,别忘记我的话!”林静月在他背后提醒道。
林玄宵停住脚,沉默片刻,终是咬牙道,“知道了。”
林静月这才算是放下心来,她就怕林玄宵又头脑一热去向燕王求助。见林玄宵渐渐走远,林静月也就回古月居去了。
“我没事。”林静月松了口气,心说你们才吓死我了,一个一个一脸凝重地盯着她瞧,害她还以为自己怎么了。
“大姐姐还真是说晕就晕的,平时都晕在自己家里也就罢了,今日晕在外面,只怕要传出什么不好的话了。”林静文的语气有几分幸灾乐祸。
林静月这一晕,众人便都知道她身体不好了,那她以后想说一门好亲事可就难了。毕竟没有哪个人家愿意娶一个病秧秧的女子进门,一则不好生养,二则无力管家。
“谁敢乱说月儿什么!”林玄宵冷冷地看了林静文一眼。因他与林静月亲近,林静月又一直与林静文不合,故而他对林静文一向也是淡淡的。再加上林静文口舌锋利,常常有本事气得林静月面红耳赤却找不出话来回,见多了林静月憋屈的样子,林玄宵就更加不喜林静文。
“那可不好说了。”林静文仗着林玄奕在身边,就轻飘飘地回了林玄宵一句。
林玄宵正要发火,林静月却是伸手按住他,对着林静文笑笑道,“那我还真是对不住妹妹了。”
林静文一怔,不明白林静月为何如此说。就听林静月道,“我是家中长女,我若是传出身体不好的话来,别人难免也会以为我们林家的女儿身体都不好,那岂不是我连累妹妹你了。”
林静文的脸色变了变,林静月说的没错,因女子拘于礼教多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各家选媳妇通常都是靠着向人打听,而往往打听出一家里一个女子的状况,便会联想到这家里别的女子身上。就如同若是这个家里有女子沾了□□之名,那其他人必也会被人所疑心。毕竟血缘同脉,又是在相同的环境下教养长大。
林静文心头一气,本想说既是林静月带累了她们姐妹的名声,林静月就该想办法弥补。哪知林静月先笑眯眯地看着她道,“不过没关系,姐姐相信被我带累的名声,妹妹一定有本事帮我们姐妹挽回的。”
话都被林静月说完了,林静文看着她一时竟找不出话来堵她。
林玄奕和林玄宵有些惊奇地看着林静月,以前总是林静文刺得她说不出话来,今天怎么反过来了。而且林静月句句话都说得心平气和,明明是在挤兑林静文,偏又挑不出毛病来。
林静月却不觉得这几句话有什么大不了的,前世在进雪香馆之前,她倒也没如此四两拨千金的口舌本事。只是雪香馆里女人说,都说三个女人等于一百只鸭子,那些挤兑,挑刺,挑拨之言,她听得都快麻木了,这么些年练来下,倒变得能言善辩许多。
眼见林静文一脸不甘,又想再说出些什么来刺一刺林静月,林玄奕赶紧先对林静月道,“月儿,你没事便好,那我和静文就先回去了。”
“大哥,三妹慢走。”林静月从善如流地送客。
林玄奕给林静文使了个眼色,林静文只好不甘不愿地跟着他出去了。屋里顿时只剩下林静月和林玄宵二人。
“月儿,后日就是恩荣宴了,这两天你可一定养好身体,届时随大哥去赴宴。”林玄宵对着林静月交代道。
“不能不去么?”林静月苦着脸,恩荣宴是礼部主持举办,韩庭身为礼部侍郎肯定会在场。想想她刚在韩家眼看着韩庭和王雅婷闹了那么一出荒唐大戏,真是一点都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怎能不去。”林玄宵奇怪道,“你原来听说大哥要带你去,你不是很高兴么?”
“那时高兴,现在没兴致了,”林静月随口编着谎话,“我还是留在家里陪二哥吧,你平日忙着打理生意,可是很少回来陪我的。”
“对不起,二哥只会做生意,没本事陪你去恩荣宴。”林玄宵有些黯然道,恩荣宴只有官员才可参加,林玄奕带上四个小妹去见识一下尚可,再想多带家人却是不行了,就连林老爷想去也去不了的。
“二哥,你胡说什么!我不是那个意思!”林静月一看林玄宵钻牛角尖,赶紧安慰道。
林家是商户,商号遍布大齐,极为富有,但是自古士农工商,商人一直都排在最末等,受人鄙夷。所以林家从祖辈开始,就一直希望家中能有弟子通过科举走上仕途。
奈何不知道是不是林家人天生缺乏这方面的才能,几代子弟屡试不第,直到林静月这一辈,林家才出了一个林玄奕。林玄奕自小就十分聪慧好学,三岁识字,五岁能诗,十岁就能作出让书院山长赞不绝口的文章。
所以林老爷十分偏爱林玄奕这个庶长子,对林玄宵这个次子就不怎么上心了。林玄奕蟾宫折桂之后,林老爷更是认为长子有大才,比家中其他人都有见识,在外院事务上对林玄奕可以说是言听计从。
林玄宵虽说做学问不行,可他掌管着林家所有的生意,而且还把生意越做越大,也算是颇有才干,但在林老爷心里仍是不如林玄奕这个探花郎。且林玄奕此人十分会钻营,加上林家乐得为他四处撒钱,才入朝三年就已经是正六品的户部主事,以他的年龄来说已是十分难得。
有这么一个优秀的大哥压在头上,时日一长,林玄宵心中难免生出一些抑郁不得志之感,所以在林静月还是崔玲的时候,林玄宵常常会向她倾吐心中不快。
“我知道你是顾及我,”林玄宵拍拍她清瘦的小脸,“但是你还是要去,听见了么?你去了一定会见到你想见的人的。你好好调养,务必要漂漂亮亮地去宴会知道么?你参加宴会的衣服,我都给你准备好了。”
我想见的人?林静月一怔,正想问是谁。林玄宵忽然皱起眉头问她,“对了,我方才问过宝珍,她说她没收到过崔玲姑娘的信。”
“宝珍是我的丫头,自然对我忠心耿耿,我让她不能说,她自然不敢说。”林静月一边随口扯着谎,一边在心里郁闷怎么林玄宵还惦记着这事。
林玄宵想了一下也是,又继续追问,“可你到底是哪天拿到崔姑娘的信的?”
“哎呀,二哥,我头又晕了。”林静月立刻两眼一闭,伸手捂着额头道,“我头好晕,你别问了,你让我睡会儿。”
“好好好,”林玄宵怕她真又再晕过去,不敢再逼问她,只好起身道,“那你先休息着,铺子的几个掌柜还在等我,我这便先走了。”
林静月装作虚弱地点点头,待林玄宵走出去,脚步声再也听不见之后,她立刻大喊一声,“宝珍!”
“怎么了?小姐,怎么了?”一个圆圆脸的小丫环一下冲进来,就林静月坐在床上,表情凝重地盯着她,认真道,“我有大事要你去办——”
宝珍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唾沫。
哪知,林玄宵一见她醒了,立刻满脸自责道,“月儿,都是二哥不好!大夫说你是焦急忧心,才导致昏厥。都怪二哥带你去韩家,若不是你为了阻止韩庭,又怎会焦急忧心至昏倒。”
林静月楞了一下,就听林玄奕也重重叹了口气,道,“月儿,你方才真是吓死我们了。”
林静月先前还气势十足地阻拦韩庭迎崔玲的棺材进韩府,转头就软塌塌地晕过去,他和林玄宵都差点没反应过来,还好林玄宵站得近,还是及时接住了倒下的林静月,不然林静月没大病也要摔成重伤。
“我没事。”林静月松了口气,心说你们才吓死我了,一个一个一脸凝重地盯着她瞧,害她还以为自己怎么了。
“大姐姐还真是说晕就晕的,平时都晕在自己家里也就罢了,今日晕在外面,只怕要传出什么不好的话了。”林静文的语气有几分幸灾乐祸。
林静月这一晕,众人便都知道她身体不好了,那她以后想说一门好亲事可就难了。毕竟没有哪个人家愿意娶一个病秧秧的女子进门,一则不好生养,二则无力管家。
“谁敢乱说月儿什么!”林玄宵冷冷地看了林静文一眼。因他与林静月亲近,林静月又一直与林静文不合,故而他对林静文一向也是淡淡的。再加上林静文口舌锋利,常常有本事气得林静月面红耳赤却找不出话来回,见多了林静月憋屈的样子,林玄宵就更加不喜林静文。
“那可不好说了。”林静文仗着林玄奕在身边,就轻飘飘地回了林玄宵一句。
林玄宵正要发火,林静月却是伸手按住他,对着林静文笑笑道,“那我还真是对不住妹妹了。”
林静文一怔,不明白林静月为何如此说。就听林静月道,“我是家中长女,我若是传出身体不好的话来,别人难免也会以为我们林家的女儿身体都不好,那岂不是我连累妹妹你了。”
林静文的脸色变了变,林静月说的没错,因女子拘于礼教多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各家选媳妇通常都是靠着向人打听,而往往打听出一家里一个女子的状况,便会联想到这家里别的女子身上。就如同若是这个家里有女子沾了□□之名,那其他人必也会被人所疑心。毕竟血缘同脉,又是在相同的环境下教养长大。
林静文心头一气,本想说既是林静月带累了她们姐妹的名声,林静月就该想办法弥补。哪知林静月先笑眯眯地看着她道,“不过没关系,姐姐相信被我带累的名声,妹妹一定有本事帮我们姐妹挽回的。”
话都被林静月说完了,林静文看着她一时竟找不出话来堵她。
林玄奕和林玄宵有些惊奇地看着林静月,以前总是林静文刺得她说不出话来,今天怎么反过来了。而且林静月句句话都说得心平气和,明明是在挤兑林静文,偏又挑不出毛病来。
林静月却不觉得这几句话有什么大不了的,前世在进雪香馆之前,她倒也没如此四两拨千金的口舌本事。只是雪香馆里女人说,都说三个女人等于一百只鸭子,那些挤兑,挑刺,挑拨之言,她听得都快麻木了,这么些年练来下,倒变得能言善辩许多。
眼见林静文一脸不甘,又想再说出些什么来刺一刺林静月,林玄奕赶紧先对林静月道,“月儿,你没事便好,那我和静文就先回去了。”
“大哥,三妹慢走。”林静月从善如流地送客。
林玄奕给林静文使了个眼色,林静文只好不甘不愿地跟着他出去了。屋里顿时只剩下林静月和林玄宵二人。
“月儿,后日就是恩荣宴了,这两天你可一定养好身体,届时随大哥去赴宴。”林玄宵对着林静月交代道。
“不能不去么?”林静月苦着脸,恩荣宴是礼部主持举办,韩庭身为礼部侍郎肯定会在场。想想她刚在韩家眼看着韩庭和王雅婷闹了那么一出荒唐大戏,真是一点都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怎能不去。”林玄宵奇怪道,“你原来听说大哥要带你去,你不是很高兴么?”
“那时高兴,现在没兴致了,”林静月随口编着谎话,“我还是留在家里陪二哥吧,你平日忙着打理生意,可是很少回来陪我的。”
“对不起,二哥只会做生意,没本事陪你去恩荣宴。”林玄宵有些黯然道,恩荣宴只有官员才可参加,林玄奕带上四个小妹去见识一下尚可,再想多带家人却是不行了,就连林老爷想去也去不了的。
“二哥,你胡说什么!我不是那个意思!”林静月一看林玄宵钻牛角尖,赶紧安慰道。
林家是商户,商号遍布大齐,极为富有,但是自古士农工商,商人一直都排在最末等,受人鄙夷。所以林家从祖辈开始,就一直希望家中能有弟子通过科举走上仕途。
奈何不知道是不是林家人天生缺乏这方面的才能,几代子弟屡试不第,直到林静月这一辈,林家才出了一个林玄奕。林玄奕自小就十分聪慧好学,三岁识字,五岁能诗,十岁就能作出让书院山长赞不绝口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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